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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95章 有倭人?

    “公子可还满意?”

    就在常升还沉浸式体验着这愉悦身心的保健活动时,秋娘的声音也轻声传进了常升的耳朵里。

    常升挑开了覆盖在面上,以芦荟蛋清珍珠粉等材料制作的“明版面膜”,睁眼一瞧。

    这美娇娘是真的会啊。

    常升沐浴养生的间歇,她又换了一身江南水袖风格的衣衫打扮,看起来竟有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

    其身后所带来的十几位姑娘,也与时下为盐商富贾所热捧的“扬州瘦马”迥异。

    身材是环肥燕瘦各不相同。

    但模样都是个顶个的娇媚,气质各有异同,但也是一等一的好。

    想来都是此间“头牌”。

    常升着实有些不知该如何挑选。

    秋娘到底是凭着玲珑的心思和眼力讨生活的,看常升久不发言,便会心的提议到:“公子见多识广,想来些许皮囊姿色是入不得您法眼的。”

    “不若到阁顶观赏一番夜景。”

    “也给这些姑娘们一展所长的机会。”

    常升自然应允。

    随即就被这群莺莺燕燕一同搀着越过享闺房之乐的三楼,好似身在云端般被托上了顶层。

    此间大小仿若后世一间正常的教室。

    以头顶的几盏灯笼照明。

    地面上以珍贵的皮草鞣制了缝成了一整张地毯,四周的墙壁,大多都以活页门代替,除了门上布帘,以及些许必须的家具器物外,整一层都是空旷的活动空间。

    若将所有的活页门都打开。

    这层阁楼便瞬间化作了一座飘在江面上的观星台。

    当常升坐在了玉阙阁顶楼的活页门框上,不论是天上的星辰,还是楼板上的船客和姑娘,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只是常升这会才注意到。

    上船的船客中,居然还有两个梳着日式武士头的倭人。

    “这船坊中还接待倭人?”

    秋娘上前张望一眼,顿时笑道:“公子不知,这两个倭人算是船坊的常客了。”

    “据传他们是倭国哪个大家族派来通商的。”

    “无论是盐、铁、瓷器、丝绸,只要是大明盛行的他们都想买。”

    “但朝廷如今和倭国断交。”

    “倭寇又沿海岸多地袭击两淮商船,使两淮之地的高门大户俱对倭寇同仇敌忾。”

    “任何一地官府都是绝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售卖给他们的,所以他们只得设法走私,千里迢迢赶来苏州府,不惜代价的疏通苏州府内的高门大户的关系。”

    “可一来走私风险太大。”

    “再者倭寇之反复无耻,人尽皆知。”

    “所以即便他们侥幸得知了船坊的存在,这半年来,几乎每旬一次挥金如土的请人来船坊上招待游玩,却仍无一户愿与他们做这笔买卖。”

    “甚至连一个愿意招待他们的姑娘也没有。”

    看常升听得入神,注意力明显走偏,

    秋娘也回过神来,拉着他回地摊上坐下,强行抓回了常升的注意力。

    “春宵一度值千金。”

    “不过两个倭人,公子理他们作甚。

    随后,他就被秋娘推倒在了地毯上。

    只听一声“姑娘们,你们的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们自己的了”,一个身材丰韵,手感极佳的姑娘便首先出列,径直的来到常升脑后跪坐下来。

    双手托起常升的脑袋,轻轻落在了她提起裙摆后的肉感大腿上。

    她那对“沉重”的良心,仿佛就如同灯罩一般,牢牢遮挡了灯笼直射常升双眼的光线。

    真厚实啊!

    不待常升好好感受。

    又是几道如空谷幽兰般的体香钻进的他的鼻中,双臂,双腿,乃至足底,都被一双双如温玉般的巧手拿捏起来。

    耳畔间,还传来一抹悠扬婉转的琴声和吟唱。

    “公子,请张嘴。”

    听得一声娇美的劝导,被良心遮盖了视线的常升顺从的张开了嘴。

    随即就感觉被一对甘甜的唇瓣亲吻,顺着那块最灵活的肌肉的入侵,将甘美清冽的酒液全渡进他的嘴里。

    如此美酒。

    怎能不亲自品鉴。

    于是乎,常升伸手拨起了那对沉甸甸的良心,看着再次以袖掩面,含下一口美酒正欲渡来的美人,四目相对下,美人的脸上竟浮起一朵人面桃花的殷红。

    却还是壮着胆子,双手捧起了常升的面颊。

    再度渡酒。

    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明明不算是什么顶级佳酿,被美人一渡竟如此上头。

    这般良辰美景,美酒佳人,加之草木熏香和这酒中的小料助兴,便是柳下惠在世,只怕也不敢放言能走出这“海上行宫”的温柔乡。

    至少常升是真顶不住了。

    眼看躺平的常升“身高”层层上涨,一旁观战的秋娘也面若红霞的退出了阁楼。

    临下楼前回眸一望。

    已见一名极善萧技的姑娘已经把头埋进了姑娘们的包围圈里。

    只听得一声闷哼。

    秋娘连忙迈着微颤的双腿下了一层。

    也不知过了多久。

    阁楼的震荡终于停歇,看着头顶那几处几乎要从楼板缝隙渗出水来的湿痕,秋娘一边满脸通红的用手帕擦净双手,一边在心中暗骂牲口。

    她是酉时三刻接的人,大约戌时换的衣妆。

    而今月上三竿,楼上的乱斗时间都持续了一个时辰,如今才终于停歇。

    难道京城来的公子身板都这么厉害的吗?

    成本就超千两银子的地毯制定要换了。

    这些个不算梳妆打扮,光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的“花魁”一个的基础的培养费用就不止五百两。

    这损失。

    也不知道知府大人看了会不会心疼。

    很快,秋娘重新整理好梳妆,无声的踏上阁楼。

    四周的活页门都已打开。

    布帘放下。

    微凉的江风将阁楼里浓郁的战斗气息吹散。

    望着几个花容失色,海棠春睡,盖着薄毯的姑娘,秋娘就忍不住的一阵心疼。

    她也是不得已落了风尘的女子。

    如今虽执掌这座海上行宫,成了坊主,但对于船坊中的姑娘,她还是感同身受的照顾。

    至少被她们献身的这位,是京城里前途无量的公子。

    无论如何。

    她们的出路总不至于差了。

    但看着还剩下的那几个虽然面红似泌血,但依旧行动如常的弹奏,或是给趴着的常升踩背揉腰捏腿的姑娘,她们的身段容貌明明也都不输于一旁几个躺着的,怎么就被放过了呢?

    秋娘也不禁好奇的轻声问了一句:“你们没被贵人瞧上?”

    几个姑娘一同摇了摇头。

    “贵人问了我们年岁。”

    “说我们还没有完全长开,此时破身有伤元气。况且还需要有人膳后照顾,就没碰我们。”

    秋娘沉默了半晌,轻声叹道。

    “你们都是有福气的。”

    “等贵人转醒,就派人下来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