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 第94章 活祭
李成竹的尸体躺在那，面带微笑，方龄瘫坐在地上，脸色清苦，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李成竹。
从一开始，当方龄知道自己所需要面对的只是一个民间组织时，他的内心是轻蔑的，不在乎的，他认为就算是一个民间极恶组织，也不过是一堆臭鱼烂虾聚集成堆罢了，掀不起大的波浪。
但仅仅是一天的时间，方龄的想法被彻底颠覆，这群所谓的“臭鱼烂虾”精明程度不逊色“地府”，他们士兵装备的武器，打的方龄有点不敢相信世界的进展，这些武器就好像来自异世界一样。
毕竟这时的他连地球是圆的都不清楚。
即使他每日刻意提醒自己，要低调、沉稳，尊敬每一个生命，却还是在这些“弱者”面前，用一种他本人根本察觉不到的方式流露出自大、傲慢。
方龄太强了，他的对手也太强了，甚至于他都忘了，所谓“灵师”不过是异于常人的普通人，忘记了在灵的世界，只要时机准确、谋略精明，普通人亦能弑“神”！
“哇！！！”
原本安安静静的婴儿忽然吵闹起来，他那双稚嫩的小手朝着李成竹的位置伸出，小手一抓一抓的，像是要将他的父亲留在身边。
“恩人，我来吧！”
霍善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已经从Nvi系列的残余毒性中恢复理智，只是双眼还留着点点血红。
方龄不敢马上把孩子交给她，生怕残余的药力再次迸发，便试探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久前。”
方龄看着霍善倩，沉默许久后开口：“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恩人，您尽力了！”
她的言语虽然平淡，平淡到地上躺的人与自己无关一般。但方龄清楚，现在的情况，霍善倩没有崩溃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试问，谁能亲眼见到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两次，还能对身边环境应对自如呢......”他想着。
方龄站起身子，忽然见霍善倩身边又一层薄薄的光圈笼罩，他开口问道：“你...你成为‘灵师’了？”
霍善倩不解反问：“‘灵师’？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我这种人，也是李成竹这种。”
“哦...和丈夫一样嘛...”
霍善倩的情绪没有高涨，反而有些失落，在她的观点里，她们一家所有的灾难都来自于“灵”，现在她成为了“灵”的掌控者，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怀璧其罪呀......”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连方龄都没有听清，这更像是她喉咙微微颤动，自己在和自己对话。
不给她想更多的机会，方龄已经将手中的孩子轻轻托给霍善倩。
方龄清楚，既然霍善倩已经成为“灵师”，那么其体内的Nvi系列的残留会慢慢的被自身净化，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将完成李成竹最后的遗愿，将母子带出这个“地狱”。
他走到李成竹尸体旁，摇动手上的那颗泛着金属光泽小球，将他收纳进去。
“我的法器只能吸收无生命体。”他看着霍善倩解释道。
“嗯，多谢恩人！”
“不必多谢，”方龄摇了摇手拒绝好意，他始终觉得自己有亏欠李成竹一家的地方，总觉得要是做的再好一点，李成竹就不会死。
他继续开口说道：“我体内的灵力所剩不多，恐怕无法全方面的维护你的周全。”
方龄又指了指霍善倩怀中的婴儿说道：“至于孩子，你大可以放心，他身上这层由小钟照耀产生的屏障，会抵挡任何人或物的恶意。并且就目前来看，这个组织的实力，还没能力打破它，你只需要照顾好你自己。”
霍善倩抱着孩子，刚要跪拜道谢，却被方龄一把拦住：“道谢的话就不必多说，出去之后，好好生活，就算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嗯。”霍善倩重重点了下头。
“嗡！”
一道蓝白色的屏障护在霍善倩周身，方龄紧接着开口：“在脑子里慢慢构思，想象自己身边有一个屏障保护自己，并尽力让屏障流动起来，这将产生更好的保护效果。”
霍善倩照做，大概一分钟左右，才建立起来屏障，只是流动方面，迟迟没有做到。
“就这样吧，两层的话，够用了！”
方龄没有难为她，让屏障流动本就是一种高级用法，霍善倩才刚刚成为“灵师”不会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嗡！”
“轰隆隆！！！”
屏障内雷电狂鸣，细细听去，声音是从一个男人身上奏响。
方龄手中再次持着长枪，并且枪头处有一层细小的雷电流动，他紧紧握住，身影闪动，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凹陷。
“砰！”
蓝白屏障破碎的声音就像是瓷器摔碎，屏障缓缓落幕，蓝白色的碎片好似精灵起舞，“动人”的伴音则是中部南土士兵死亡声的奏鸣。
十五分钟，全方位百分百提升，之后陷入十分钟的真空期，来自方龄的晶核力量——“秘传-影流”！
一人艰难的从地面爬起，他盔甲脖颈处有明显的断裂，并且有大量鲜血喷涌而出，他看了一眼断裂的枪支，而后从后腰处拔出一把与手臂同长的长刀，挥动打算劈到站在原地的霍善倩身后。
“噗嗤！”
巨大的压力将他挤爆，方龄站在远处，浑身被鲜血浸染，他一手朝着霍善倩方位，动用“御物”的能力，直接将士兵凭空抓爆。
“咻咻咻！！”
又进来一批士兵，手中持有炮筒，射出导弹。在他们身后是穿着另类衣袍男女参半的人员。
“终于出动‘灵师’了嘛？”方龄想道。
“啪嗒......轰！”
士兵将背后的背包打开，同时楼层被铁皮钢板搭建、罩笼。
“嗡！！”
铁皮上出现一条条漆黑符文，然后转化成一个结界。
方龄一眼识出，这是他在顶层调集全身力量才轰破的结界术。
“是打算耗死我嘛？”他想道。
这时，一士兵提着一个长方形机械黑盒向前几步，然后稳稳放下，他自己刚想回到原地，却被方龄一把长枪定死在结界上。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电流声后，那个漆黑小盒放出明治睦仁的声音。
“强い侍ですね！”（真是个厉害的武士啊！）
“可惜啊，你杀死的是一个奴隶......哈哈，不相信嘛？你可真是个聪明的武士！”
方龄注意到，在明治睦仁说话期间，自己身边有几个士兵变换位置，并且武器上膛。
“砰！”
方龄凭空捏爆那几个变换位置的士兵，杀鸡儆猴。
显然，明治睦仁并不能及时得到这里的情况，在自说自顾了好一会后，才开口点评刚刚方龄杀掉士兵的事情。
“武士，今天一天，你近乎杀掉了我中部南土的八成士兵，只是为了拯救这么几个人，你不觉得你才是恶魔嘛？”
方龄没有回话，他察觉到在所有士兵身后，有几个“灵师”坐下。
“我承认你很强大，你真的不打算为世界效一份力嘛？
“哼哼......不说话嘛？看来是没得谈了！”
“动手！”
明治睦仁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黑色机械盒中传出，在场所有士兵武器纷纷上膛，对准霍善倩母子。
而明治睦仁的声音仍在继续：“我们奈何不了你，但是我们可以杀掉那对母子。我说过，你对实验品一家的爱很深切，所以杀掉他们也是不错的选择！”
方龄无暇顾及士兵身后的“灵师”，婴儿有古钟的保护，不必担忧，但霍善倩不过是刚入门的新人，他身上的屏障很快出现裂纹，并有破碎趋势。
“给我起！”
一块块钢筋泥土从地面拔起，搭建成堆，方龄借用“御物”能力，给霍善倩做了一个简易版“安全屋”。
他化出分身，两位“杀神”在楼层内肆意剥夺生命的存在，同时收割着小部分“灵师”的生命。
顷刻间，百人聚满的楼层只剩下三四十名士兵和“灵师”。
分身回归体内，方龄站在中心，手中幻化出数十道长枪并纷纷亮起蓝白光芒，控制它们向着剩余人员激射而去。
“噗嗤！”
所有士兵以身躯做墙，一层不够，叠成两层、三层......
只为替那些“灵师”而死，同时坐着的七位“灵师”手中出现一把雕刻华丽图案的小刀。
“唰......噗！”
他们毫不犹豫的将小刀捅进腹中，并顺势向左拉动，肠子散落，鲜血流淌到小刀上，却被上面的华丽图案吸收。
“嗡嗡嗡！！！”
“啊！！”
七人痛苦哀嚎，身形像是被抽干活力，不停地抽搐着，急速脱水，变为干尸。
方龄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只觉得这和他曾经在一个秘陵壁画上见过的仪式很像。
“难道是......”
他投掷长枪打算阻止，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制止，而后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没能阻止仪式的进行，像是有一层隔阂一样。
方龄停下动作，思考这刚刚发生的所有细节点。
“都是掩饰嘛？
“通过和我说话的方式，让我分出一部分注意力，而后故意让士兵移动，其实是为了让他背后的‘灵师’，找到对应位置，接着故意让士兵开火攻击他们母子，让我彻底忽视掉这些‘灵师’，明治睦仁你可真是聪明啊！
“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好一手暗度陈仓啊！”他暗自想道。
方龄盯着七具干尸，小声呢喃：“果然是活祭嘛......tmd！这些个东洋人真是难缠！”
从一开始，当方龄知道自己所需要面对的只是一个民间组织时，他的内心是轻蔑的，不在乎的，他认为就算是一个民间极恶组织，也不过是一堆臭鱼烂虾聚集成堆罢了，掀不起大的波浪。
但仅仅是一天的时间，方龄的想法被彻底颠覆，这群所谓的“臭鱼烂虾”精明程度不逊色“地府”，他们士兵装备的武器，打的方龄有点不敢相信世界的进展，这些武器就好像来自异世界一样。
毕竟这时的他连地球是圆的都不清楚。
即使他每日刻意提醒自己，要低调、沉稳，尊敬每一个生命，却还是在这些“弱者”面前，用一种他本人根本察觉不到的方式流露出自大、傲慢。
方龄太强了，他的对手也太强了，甚至于他都忘了，所谓“灵师”不过是异于常人的普通人，忘记了在灵的世界，只要时机准确、谋略精明，普通人亦能弑“神”！
“哇！！！”
原本安安静静的婴儿忽然吵闹起来，他那双稚嫩的小手朝着李成竹的位置伸出，小手一抓一抓的，像是要将他的父亲留在身边。
“恩人，我来吧！”
霍善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已经从Nvi系列的残余毒性中恢复理智，只是双眼还留着点点血红。
方龄不敢马上把孩子交给她，生怕残余的药力再次迸发，便试探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久前。”
方龄看着霍善倩，沉默许久后开口：“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恩人，您尽力了！”
她的言语虽然平淡，平淡到地上躺的人与自己无关一般。但方龄清楚，现在的情况，霍善倩没有崩溃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试问，谁能亲眼见到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两次，还能对身边环境应对自如呢......”他想着。
方龄站起身子，忽然见霍善倩身边又一层薄薄的光圈笼罩，他开口问道：“你...你成为‘灵师’了？”
霍善倩不解反问：“‘灵师’？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我这种人，也是李成竹这种。”
“哦...和丈夫一样嘛...”
霍善倩的情绪没有高涨，反而有些失落，在她的观点里，她们一家所有的灾难都来自于“灵”，现在她成为了“灵”的掌控者，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怀璧其罪呀......”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连方龄都没有听清，这更像是她喉咙微微颤动，自己在和自己对话。
不给她想更多的机会，方龄已经将手中的孩子轻轻托给霍善倩。
方龄清楚，既然霍善倩已经成为“灵师”，那么其体内的Nvi系列的残留会慢慢的被自身净化，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将完成李成竹最后的遗愿，将母子带出这个“地狱”。
他走到李成竹尸体旁，摇动手上的那颗泛着金属光泽小球，将他收纳进去。
“我的法器只能吸收无生命体。”他看着霍善倩解释道。
“嗯，多谢恩人！”
“不必多谢，”方龄摇了摇手拒绝好意，他始终觉得自己有亏欠李成竹一家的地方，总觉得要是做的再好一点，李成竹就不会死。
他继续开口说道：“我体内的灵力所剩不多，恐怕无法全方面的维护你的周全。”
方龄又指了指霍善倩怀中的婴儿说道：“至于孩子，你大可以放心，他身上这层由小钟照耀产生的屏障，会抵挡任何人或物的恶意。并且就目前来看，这个组织的实力，还没能力打破它，你只需要照顾好你自己。”
霍善倩抱着孩子，刚要跪拜道谢，却被方龄一把拦住：“道谢的话就不必多说，出去之后，好好生活，就算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嗯。”霍善倩重重点了下头。
“嗡！”
一道蓝白色的屏障护在霍善倩周身，方龄紧接着开口：“在脑子里慢慢构思，想象自己身边有一个屏障保护自己，并尽力让屏障流动起来，这将产生更好的保护效果。”
霍善倩照做，大概一分钟左右，才建立起来屏障，只是流动方面，迟迟没有做到。
“就这样吧，两层的话，够用了！”
方龄没有难为她，让屏障流动本就是一种高级用法，霍善倩才刚刚成为“灵师”不会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嗡！”
“轰隆隆！！！”
屏障内雷电狂鸣，细细听去，声音是从一个男人身上奏响。
方龄手中再次持着长枪，并且枪头处有一层细小的雷电流动，他紧紧握住，身影闪动，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凹陷。
“砰！”
蓝白屏障破碎的声音就像是瓷器摔碎，屏障缓缓落幕，蓝白色的碎片好似精灵起舞，“动人”的伴音则是中部南土士兵死亡声的奏鸣。
十五分钟，全方位百分百提升，之后陷入十分钟的真空期，来自方龄的晶核力量——“秘传-影流”！
一人艰难的从地面爬起，他盔甲脖颈处有明显的断裂，并且有大量鲜血喷涌而出，他看了一眼断裂的枪支，而后从后腰处拔出一把与手臂同长的长刀，挥动打算劈到站在原地的霍善倩身后。
“噗嗤！”
巨大的压力将他挤爆，方龄站在远处，浑身被鲜血浸染，他一手朝着霍善倩方位，动用“御物”的能力，直接将士兵凭空抓爆。
“咻咻咻！！”
又进来一批士兵，手中持有炮筒，射出导弹。在他们身后是穿着另类衣袍男女参半的人员。
“终于出动‘灵师’了嘛？”方龄想道。
“啪嗒......轰！”
士兵将背后的背包打开，同时楼层被铁皮钢板搭建、罩笼。
“嗡！！”
铁皮上出现一条条漆黑符文，然后转化成一个结界。
方龄一眼识出，这是他在顶层调集全身力量才轰破的结界术。
“是打算耗死我嘛？”他想道。
这时，一士兵提着一个长方形机械黑盒向前几步，然后稳稳放下，他自己刚想回到原地，却被方龄一把长枪定死在结界上。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电流声后，那个漆黑小盒放出明治睦仁的声音。
“强い侍ですね！”（真是个厉害的武士啊！）
“可惜啊，你杀死的是一个奴隶......哈哈，不相信嘛？你可真是个聪明的武士！”
方龄注意到，在明治睦仁说话期间，自己身边有几个士兵变换位置，并且武器上膛。
“砰！”
方龄凭空捏爆那几个变换位置的士兵，杀鸡儆猴。
显然，明治睦仁并不能及时得到这里的情况，在自说自顾了好一会后，才开口点评刚刚方龄杀掉士兵的事情。
“武士，今天一天，你近乎杀掉了我中部南土的八成士兵，只是为了拯救这么几个人，你不觉得你才是恶魔嘛？”
方龄没有回话，他察觉到在所有士兵身后，有几个“灵师”坐下。
“我承认你很强大，你真的不打算为世界效一份力嘛？
“哼哼......不说话嘛？看来是没得谈了！”
“动手！”
明治睦仁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黑色机械盒中传出，在场所有士兵武器纷纷上膛，对准霍善倩母子。
而明治睦仁的声音仍在继续：“我们奈何不了你，但是我们可以杀掉那对母子。我说过，你对实验品一家的爱很深切，所以杀掉他们也是不错的选择！”
方龄无暇顾及士兵身后的“灵师”，婴儿有古钟的保护，不必担忧，但霍善倩不过是刚入门的新人，他身上的屏障很快出现裂纹，并有破碎趋势。
“给我起！”
一块块钢筋泥土从地面拔起，搭建成堆，方龄借用“御物”能力，给霍善倩做了一个简易版“安全屋”。
他化出分身，两位“杀神”在楼层内肆意剥夺生命的存在，同时收割着小部分“灵师”的生命。
顷刻间，百人聚满的楼层只剩下三四十名士兵和“灵师”。
分身回归体内，方龄站在中心，手中幻化出数十道长枪并纷纷亮起蓝白光芒，控制它们向着剩余人员激射而去。
“噗嗤！”
所有士兵以身躯做墙，一层不够，叠成两层、三层......
只为替那些“灵师”而死，同时坐着的七位“灵师”手中出现一把雕刻华丽图案的小刀。
“唰......噗！”
他们毫不犹豫的将小刀捅进腹中，并顺势向左拉动，肠子散落，鲜血流淌到小刀上，却被上面的华丽图案吸收。
“嗡嗡嗡！！！”
“啊！！”
七人痛苦哀嚎，身形像是被抽干活力，不停地抽搐着，急速脱水，变为干尸。
方龄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只觉得这和他曾经在一个秘陵壁画上见过的仪式很像。
“难道是......”
他投掷长枪打算阻止，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制止，而后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没能阻止仪式的进行，像是有一层隔阂一样。
方龄停下动作，思考这刚刚发生的所有细节点。
“都是掩饰嘛？
“通过和我说话的方式，让我分出一部分注意力，而后故意让士兵移动，其实是为了让他背后的‘灵师’，找到对应位置，接着故意让士兵开火攻击他们母子，让我彻底忽视掉这些‘灵师’，明治睦仁你可真是聪明啊！
“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好一手暗度陈仓啊！”他暗自想道。
方龄盯着七具干尸，小声呢喃：“果然是活祭嘛......tmd！这些个东洋人真是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