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 第3章 世事难预料
方龄将手机拿起，打开界面，仅有一个应用软件——相册在桌面上。
男人继续保持着嚣张的气焰说道：“打开吧！”
方龄瞥了他一眼，打开相册。
相册之中存放着三段视频，一段是在古纳尔森林停车场发生的事件、一段是在中部北乡会议室的视频、还有一段是有关自己的父亲——方瑜。是他在中部南土的工作视频，在他的背景后面，是一个机甲巨人。
确认没有有关小图多的消息后，方龄将男人放下问道：“你为什么会有我父亲的视频。以及是谁派你来的？”
“你父亲？我不是说了嘛，他是我的同事，”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领，继续顶着不屑的语气说道，“只不过呢......他这个太好了、太热情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过还好，他还算得上聪明，没把事情说出去，公司也是亲近人情的。只是将他整的疯掉，给了一大笔安家费用，就让他走了。”
“我父亲看到了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都说了是不该看的东西，我哪知道啊！”
“好！那么第二个问题，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反而开始翻开衣服内的口袋，将一个小型录音机拿了出来。
“お久しぶりです！”（好久不见！）
声音一出，方龄面色冷峻起来，他已知道了指派人是谁——明治睦仁！
录音机没有因为方龄的愤怒停止工作，在“滋啦滋啦”的声响中，继续播报：“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啊，武士！没想到你居然是‘转生者’......嘿嘿，不过现在我也得了‘灵’，成就‘灵师’职位。
“真是多亏了那位先生啊！还有那个小孩子，我一生中最伟大的实验品779号！”
方龄额头上暴起青筋，他努力遏制住情绪不会失控，以免捏爆录音机，造成信息丢失。
“啊！真好啊！活着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小家伙喜欢我的礼物嘛？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出来的最美丽的一撮毛发！让779号重新感受到自己母亲的味道！
“呵呵呵...即使你我未曾相见，我都能想象得到，你那张恨不得将我杀死的嘴脸！真是太美妙了！”
“这条东洋狗！”
方龄切齿骂道，正如录音机中的言论所言，现在的方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苏雅上前拍了一下方龄，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
“你相信缘分嘛？我的朋友！那天你的父亲见到了我进食的画面，我居然一改常态的没有杀掉他，只是将他整疯掉，没想到就是为了你啊！”
明治睦仁特地在“进食”二字上加重了语调，让在场众人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吃人！
录音机到此处有一段长片段的停留，方龄向前调快几分，才听到那恶心的声音。
“你喜欢吃什么部位，朋友？我觉得大脑是最香的一部分，那里的灵力最为充足。其次是脏器，吃起来非常的有嚼劲，最后才是四肢。太肥了，很腻！吃起来恶心死了，我通常都会和大蒜一起吃、或者进行烹饪......”
方龄再次调快，避免听到这些让人生恶的词语。
接下的将近五分钟的里，明治睦仁一直都在碎碎念有关自己对“食物”上的见解，居然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
方龄听得已经有点精神免疫的意思，最后只听明治睦仁道了声谢，然后轻咳两声，又说起了他本国的鸟语。
“彼らを杀せ。”（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嚣张男人浑身抽搐起来，体表浮现出血红符文。
“轰！”
男人浑身爆发出血红色雾气，将几人冲散。
“有毒！别上！！”
方龄大喊一声，制止了王凡虎那些冲上去想要制止的人。
“毒？”
赵平慢慢走过去，手中提着长剑。
“噌！”
男人卷起的气浪，扑到赵平身上，强烈的腐蚀效果，刺痛的他“嗷嗷”大叫。
剑光闪动，长剑割男人头颅，并被赵平踢到一旁。
长剑被腐蚀溃烂，赵平部分身体位置露出森森白骨。
“啊啊啊！”
他躺在地上大叫着，忍受着剧痛一样。
苏雅急忙上前，想要为他救治，却被方龄拦了下来。
方龄看着躺在地上的赵平，笑着说道：“你真是个演技派啊！别装了，赵平！不然时间过了谁都救不了你！”
“艹！”
赵平站起身来，一团灰白雾气从他体内冲出，赵平动用能力“回溯时间”，将伤势免疫掉。
接着他跑到韩静琪身旁，可怜兮兮的说道：“你都不心疼我吗？小琪琪？”
“滚！”韩静琪恶心回骂一句。
“你还真是冷酷、无情......”
所有人都走散，只留下赵平一个人，在那里抱着韩静琪脚踝求关爱。
......
方龄回到父亲身边，并背起方瑜，将他带到自己房间内，随后回到客厅内。
呆三儿看着方龄问道：“这个东洋人，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任他嚣张下去？”
“肯定不能放任他不管，但是从东洋狗的言语里，能听出小图多的母亲还活着。”
“活着？恐怕生不如死都不能形容她的处境。”
“这家伙就是该死！不能放任不管。”
“对！”
“方龄！这次任务一定要带上我，我非要给这个东洋人狗筋扯下来！！”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争夺这次能够出任务的机会。
“好了！”
方龄出言打断了众人的争论，而后他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对这条东洋狗有多么憎恨，但是我们现在要处理的不仅仅是他这一个人......”
随后，方龄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如实奉告。
顾不得众人议论，他再次开口道：“之前向大家隐瞒是我做的做过最愚蠢的事情......其实，如果不是事件迫上眉睫，我还是想在拖一拖的，想找一个更好的处理方法。
“但是......事情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想象。现在我们必须要将有限的精力发挥到最大化！并且与‘地府’合作也是必然。”
方龄看向李吉祥和武责两人，“你们若是不想加入，我完全可以理解。”
两人没有表态，默不作声。
接着方龄看向公司的其他人说道：“这句话同时送给在座的各位。如果要走下去的话可能会死，并且会死很多人。
“现在想要退出还来得及。”
场上陷入一片寂静，没有一人开口。
方龄看向王凡虎说道：“坏娃儿，你有家有室，就此退出吧。”
王凡虎挠了挠短而硬的头发，接着露出憨厚的笑容：“方爷，俺是不会退出的！俺要留到最后。”
“回家有妻有儿相陪，何必遭这趟苦水。”
“嘿嘿...”
王凡虎露出尴尬的表情，众人的眼睛盯着他，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傻笑了一段时间后，他才开口道：“方爷，俺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是俺懂一个道理，要是大家一起都拦不住这个‘原始’，我这个小家不还是要被破坏掉嘛？能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吧。”
王凡虎的憨实让众人不由深思。一段时间后，韩静琪率先表态自己不退出，打算拼到最后。
紧接着公司众人一个接一个跟着表态不退出，以至于“地府”二人也表达出自己想要加入的决心。
“就是，大不了就是大家一起死吗？怕什么！”
被韩静琪打的鼻青脸肿的赵平站出来喊话，想要鼓舞士气却被无视掉，最后又灰溜溜的安稳坐到韩静琪身旁。
“那就分一下工吧！”
关岳群起身，将韩静琪、呆三儿几人归纳于破解石碑正文一组。
“那剩下的人里面，除了武责和李吉祥继续保持监视，给‘地府’提供情报，其他的人就跟着我。没问题吧？”方龄看向大家说道。
“没问题！”众人高呼一声。
只有赵平还想反驳自己没有和韩静琪一组。但考虑到任务的危险性，又默默认同下来。
......
此夜，方瑜一家狂欢至九点半，公司众人和方瑜、陈晴晴致谢后离开。
方龄则是留到傍晚十一点钟，在确认父母睡去后，进到他们卧室。心中含愧的看了他们一眼，跪倒地上磕了三个头后，留下由赵平创造出来的替代品，在夜色下离开。
苏雅站在门口等着方龄，见他出来后问道：“舍得吗？”
方龄摇了摇头：“舍不得。”
“等处理完这些，一切都会好的。”
方龄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开口道：“之前我说：‘没人能看透未来’，现在看来还是太乐观了。
“我居然连选择未来权利都没有......”
苏雅踮起脚，摸了摸方龄头发安慰道：“世事难料。我们先回去吧。”
男人继续保持着嚣张的气焰说道：“打开吧！”
方龄瞥了他一眼，打开相册。
相册之中存放着三段视频，一段是在古纳尔森林停车场发生的事件、一段是在中部北乡会议室的视频、还有一段是有关自己的父亲——方瑜。是他在中部南土的工作视频，在他的背景后面，是一个机甲巨人。
确认没有有关小图多的消息后，方龄将男人放下问道：“你为什么会有我父亲的视频。以及是谁派你来的？”
“你父亲？我不是说了嘛，他是我的同事，”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领，继续顶着不屑的语气说道，“只不过呢......他这个太好了、太热情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过还好，他还算得上聪明，没把事情说出去，公司也是亲近人情的。只是将他整的疯掉，给了一大笔安家费用，就让他走了。”
“我父亲看到了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都说了是不该看的东西，我哪知道啊！”
“好！那么第二个问题，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反而开始翻开衣服内的口袋，将一个小型录音机拿了出来。
“お久しぶりです！”（好久不见！）
声音一出，方龄面色冷峻起来，他已知道了指派人是谁——明治睦仁！
录音机没有因为方龄的愤怒停止工作，在“滋啦滋啦”的声响中，继续播报：“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啊，武士！没想到你居然是‘转生者’......嘿嘿，不过现在我也得了‘灵’，成就‘灵师’职位。
“真是多亏了那位先生啊！还有那个小孩子，我一生中最伟大的实验品779号！”
方龄额头上暴起青筋，他努力遏制住情绪不会失控，以免捏爆录音机，造成信息丢失。
“啊！真好啊！活着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小家伙喜欢我的礼物嘛？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出来的最美丽的一撮毛发！让779号重新感受到自己母亲的味道！
“呵呵呵...即使你我未曾相见，我都能想象得到，你那张恨不得将我杀死的嘴脸！真是太美妙了！”
“这条东洋狗！”
方龄切齿骂道，正如录音机中的言论所言，现在的方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苏雅上前拍了一下方龄，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
“你相信缘分嘛？我的朋友！那天你的父亲见到了我进食的画面，我居然一改常态的没有杀掉他，只是将他整疯掉，没想到就是为了你啊！”
明治睦仁特地在“进食”二字上加重了语调，让在场众人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吃人！
录音机到此处有一段长片段的停留，方龄向前调快几分，才听到那恶心的声音。
“你喜欢吃什么部位，朋友？我觉得大脑是最香的一部分，那里的灵力最为充足。其次是脏器，吃起来非常的有嚼劲，最后才是四肢。太肥了，很腻！吃起来恶心死了，我通常都会和大蒜一起吃、或者进行烹饪......”
方龄再次调快，避免听到这些让人生恶的词语。
接下的将近五分钟的里，明治睦仁一直都在碎碎念有关自己对“食物”上的见解，居然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
方龄听得已经有点精神免疫的意思，最后只听明治睦仁道了声谢，然后轻咳两声，又说起了他本国的鸟语。
“彼らを杀せ。”（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嚣张男人浑身抽搐起来，体表浮现出血红符文。
“轰！”
男人浑身爆发出血红色雾气，将几人冲散。
“有毒！别上！！”
方龄大喊一声，制止了王凡虎那些冲上去想要制止的人。
“毒？”
赵平慢慢走过去，手中提着长剑。
“噌！”
男人卷起的气浪，扑到赵平身上，强烈的腐蚀效果，刺痛的他“嗷嗷”大叫。
剑光闪动，长剑割男人头颅，并被赵平踢到一旁。
长剑被腐蚀溃烂，赵平部分身体位置露出森森白骨。
“啊啊啊！”
他躺在地上大叫着，忍受着剧痛一样。
苏雅急忙上前，想要为他救治，却被方龄拦了下来。
方龄看着躺在地上的赵平，笑着说道：“你真是个演技派啊！别装了，赵平！不然时间过了谁都救不了你！”
“艹！”
赵平站起身来，一团灰白雾气从他体内冲出，赵平动用能力“回溯时间”，将伤势免疫掉。
接着他跑到韩静琪身旁，可怜兮兮的说道：“你都不心疼我吗？小琪琪？”
“滚！”韩静琪恶心回骂一句。
“你还真是冷酷、无情......”
所有人都走散，只留下赵平一个人，在那里抱着韩静琪脚踝求关爱。
......
方龄回到父亲身边，并背起方瑜，将他带到自己房间内，随后回到客厅内。
呆三儿看着方龄问道：“这个东洋人，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任他嚣张下去？”
“肯定不能放任他不管，但是从东洋狗的言语里，能听出小图多的母亲还活着。”
“活着？恐怕生不如死都不能形容她的处境。”
“这家伙就是该死！不能放任不管。”
“对！”
“方龄！这次任务一定要带上我，我非要给这个东洋人狗筋扯下来！！”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争夺这次能够出任务的机会。
“好了！”
方龄出言打断了众人的争论，而后他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对这条东洋狗有多么憎恨，但是我们现在要处理的不仅仅是他这一个人......”
随后，方龄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如实奉告。
顾不得众人议论，他再次开口道：“之前向大家隐瞒是我做的做过最愚蠢的事情......其实，如果不是事件迫上眉睫，我还是想在拖一拖的，想找一个更好的处理方法。
“但是......事情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想象。现在我们必须要将有限的精力发挥到最大化！并且与‘地府’合作也是必然。”
方龄看向李吉祥和武责两人，“你们若是不想加入，我完全可以理解。”
两人没有表态，默不作声。
接着方龄看向公司的其他人说道：“这句话同时送给在座的各位。如果要走下去的话可能会死，并且会死很多人。
“现在想要退出还来得及。”
场上陷入一片寂静，没有一人开口。
方龄看向王凡虎说道：“坏娃儿，你有家有室，就此退出吧。”
王凡虎挠了挠短而硬的头发，接着露出憨厚的笑容：“方爷，俺是不会退出的！俺要留到最后。”
“回家有妻有儿相陪，何必遭这趟苦水。”
“嘿嘿...”
王凡虎露出尴尬的表情，众人的眼睛盯着他，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傻笑了一段时间后，他才开口道：“方爷，俺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是俺懂一个道理，要是大家一起都拦不住这个‘原始’，我这个小家不还是要被破坏掉嘛？能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吧。”
王凡虎的憨实让众人不由深思。一段时间后，韩静琪率先表态自己不退出，打算拼到最后。
紧接着公司众人一个接一个跟着表态不退出，以至于“地府”二人也表达出自己想要加入的决心。
“就是，大不了就是大家一起死吗？怕什么！”
被韩静琪打的鼻青脸肿的赵平站出来喊话，想要鼓舞士气却被无视掉，最后又灰溜溜的安稳坐到韩静琪身旁。
“那就分一下工吧！”
关岳群起身，将韩静琪、呆三儿几人归纳于破解石碑正文一组。
“那剩下的人里面，除了武责和李吉祥继续保持监视，给‘地府’提供情报，其他的人就跟着我。没问题吧？”方龄看向大家说道。
“没问题！”众人高呼一声。
只有赵平还想反驳自己没有和韩静琪一组。但考虑到任务的危险性，又默默认同下来。
......
此夜，方瑜一家狂欢至九点半，公司众人和方瑜、陈晴晴致谢后离开。
方龄则是留到傍晚十一点钟，在确认父母睡去后，进到他们卧室。心中含愧的看了他们一眼，跪倒地上磕了三个头后，留下由赵平创造出来的替代品，在夜色下离开。
苏雅站在门口等着方龄，见他出来后问道：“舍得吗？”
方龄摇了摇头：“舍不得。”
“等处理完这些，一切都会好的。”
方龄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开口道：“之前我说：‘没人能看透未来’，现在看来还是太乐观了。
“我居然连选择未来权利都没有......”
苏雅踮起脚，摸了摸方龄头发安慰道：“世事难料。我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