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 第5章 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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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九八五
当日傍晚，方龄在强烈的头疼中苏醒。
“大家，都在啊。”
他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众人，环绕一圈后，方龄开口问道：“我的手机响过吗？”
“响了，”韩静琪拿着他的手机说道，“雷诺打电话过来说，找到小图多的行踪了，还有三大阵营的准确位置。”
“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要找专业的做。”
方龄感叹一句，接着闭上眼睛，打算在休息一会，辗转反侧间，方龄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向自己走来。
“噌”的一声，方龄坐起身来，同时在心里骂道：“真是难缠啊！现实里本来就不顺意了。md，梦境里面还有个‘魏’。”
他从泛着橘黄色光芒的床上起来，顺势接过关岳群递来的那颗漆黑小球，喃喃自语道：
“这就是石碑上的历史嘛？”
“砰！”
话音刚落，小球在方龄手中炸开，奇异、美丽的字符从其中缓缓飘出，融入地下室的墙壁、地板中。
这一幕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人们被这些精美的字符迷的移不开双眼，如痴如醉。
“啪。”
一个象征警示的响指响起，将所有人的精神拉回。
“不要连贯的去看完这些字，否则你们将陷入‘虚幻世界’，”关岳群说道，“被我选中的人，从现在开始紧闭双眼，不要再去窥视这些文字！其他的人即刻离开地下室！”
方龄“嗯”了一声，从韩静琪手中拿过手机，带着大家离开地下室。
地下室内，睁着眼睛的仅有关岳群、上官明空、颜离絮三人。不过他们抬头望着天花板，不敢过度去注视那些文字。
“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看着天花板，抽空在看两眼？”上官明空有点烦闷的问道。
“抽空看两眼你也会被拉入‘虚幻世界’的。”颜离絮回应一句。
“那怎么办？就这么一直抬着头会得颈椎病的！”
“两位前辈还在乎这个？”关岳群调侃一句。
“你以为我们凭什么能活这么久？第一是吃的绿色健康，第二就是注重生活作息。”
幸亏赵平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倘若他在的话，一定会问：“那你们两个怎么还去自助餐门口守着。”
“二位前辈别急，我在想办法呢。”
关岳群先是看了一眼左侧墙壁，勉强记下来一段话后，又看向另一侧，再次记下一段话。如此反复三次后，他心中依然有了办法。
他抬起双手，房间内升起银白色的灵力。它们聚集在一边渐渐地变成一只巨大毛笔，在每一侧的墙壁上画起不规律却连贯的符号，然后将符号隐于其中。做完这一切后，关岳群抬起左腿，在上面附上一层灵力。
“砰！”
这一脚下去，地动山摇，砖瓦碎裂。让人惊叫连连。
“砰砰！”
再踏两下，室内颤动，空气震鸣，龟裂由他脚下升起，蔓延至墙壁。
上官明空和颜离絮以及韩静琪三人，猜到了关岳群想干什么，跟着他一起踏向地板。
在第三次的时候，四人在同一时间，同时用力。只听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墙壁倒塌，此处变为一片废墟。
“要是没有黑仔的照顾，我这一身残疾还真不一定能排上用场。”关岳群暗自思索，接着他开口说道：“大家都睁开眼睛吧！没事了！”
“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关大哥，你不会是想要重建公司吧？”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调侃着关岳群，却只惹得他微微一笑。
“别瞎想了，”他说道，“大家将刻有符号的石块一 一捡起来，但不要集中只捡一个地方的。并且碰到大面积的石块，要把它敲碎，之后再次分散给别人。
“不必担心会被打乱，我在上面刻画好了符号。大家要做的就只是将你手握的那块瓦砖上的古字译成当代语言。然后抄在纸张上就可以。”
“原来你踏碎这个房间就是为了这个啊？你早说啊！”
“不是我说啊，岳群。让你说点话是真的难！”
人们虽然嘴上抱怨，但是手里的动作一点没有慢下来，全都积极地投入到工作中。
......
方龄办公室内，赵平和方龄对立而坐，苏雅悠闲躺在沙发上，逗“小云”玩。
赵平扶了一下镜框，开口问道：“你在昏迷前......说的‘原始’是什么意思？”
方龄带着一点胜利的笑容，开口说道：“这次‘他’又插手现实了！我没猜错的话，当时‘他’想要杀死我，侵占我的身体，然后在将你们全部杀死。”
“可是‘他’失败了。”
“是的，”方龄看了一眼苏雅，低声说道，“千年前，‘保真’一族牺牲掉性命，成就了我的实力。所以‘他’想要侵蚀掉的不仅仅是我个人，还有大家。”
“托大家得福，我又活下来了！”
“嗯...”赵平点了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见见你说的那群人！”
“他们都很不错。”
方龄带着欣慰苦笑两下，眼神里透着对过去的向往。
两人闲聊一段时间后，方龄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雷诺嘛？”
“是的，方先生！”电话那头，雷诺积极回应，“我今晚上给你打过电话，是韩小姐接的电话，我将情况和她简要描述了！”
“谢谢你了，这件事你给我们帮了大忙！”
“这是我应该的！正所谓因果循环嘛。”
电话这头，方龄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毕竟雷诺所说的那些都是他空手套白狼来的。
他带着些许惭愧说道：“好说，好说。互相帮助嘛！”
“对了！”方龄话锋一转，“小图多......现在在什么位置？”
“他？”雷诺犹豫一会，接着说道，“他目前正在动身前往中部阵营。”
“中部？”
方龄惊呼一声，心中“咯噔”一下。
“为什么小图多会这么快寻到中部阵营。”他暗自思索一句。
“是的，中部！”雷诺那边重复一句。
“他怎么会这么快？”
“不知道，”雷诺有些愧疚说道，“据我们跟踪调查，他就是根据方先生您给的经纬度走的路线......可能是碰巧吧！”
“这也太巧了吧，”方龄小声嘀咕一句，接着问道，“你知道他前往的是北乡还是南土嘛？”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小图多现在正处在南半球。”
这则消息犹如惊天霹雳，南半球让方龄自然地联想到“南土”，久久失声。
“你们......你们最快的船只，什么时候能到达我这边的码头？”
“明天！”雷诺肯定回复。
“是由你担任船长嘛？”
“是的，先生。”
方龄心虚问道：“船上......能预留位置嘛？至少需要十个人。”
一阵沉默后，方龄在电话这头明显感觉到了雷诺的为难。他刚要开口，消减一半人数，就听到雷诺肯定的声音。
“可以！”
“谢谢！谢谢你！”他急切感谢道。
“不必感谢，方先生。就让我们期待明天相见吧！还是上次的码头，明早七点。”
“嗯嗯，好的！”
电话挂断，方龄看着赵平，戏谑说道：“今晚又不用睡了，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吧！”
“哼哼，自从跟你认识，我每天都活的挺忙的。”
随后赵平转身离开，撑着那根拐杖，准备去通知大家。
......
漆黑的大海上，一艘孤船行驶在汹涌的波浪之中。
天空中下着暴雨，刮着狂风，海浪疯狂撞击着它。任何的自然环境都好像是在不欢迎这辆船只的继续行驶。
船只上的灯光大部分失灵，仅剩几只手提灯光，挂在船的甲板处。它完全是以一艘幽灵船的样子行驶在海面上。
“咔！”
天空中打出一道闪电，勉强将船只甲板部分照亮。
甲板被血色浸满，拍打上来的海浪一遍遍的清刷着这血腥的“污地”。
“咔咔！”
两道闪电将船只的全貌照亮，在角落处，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刚刚死去的尸体。他们面含不甘，像是有无尽怨恨一样。
那只好像悬挂在甲板门把手上的手提灯，此刻被一个身高不及中学生的小孩子拿着。
他浑身上下全是污血，双眼呈现血红色。在他的左肩和右腹处分别有刀伤的砍劈和枪械的贯穿伤害，头部更是有一个狰狞的伤痕。在伤口处金黄色的光芒微弱闪耀，慢慢修复着他的伤势。
男孩不觉痛疼，双眼冷冽无比，死死盯着前方，喃喃低语道：
“妈！儿子就要找到你了！”
“大家，都在啊。”
他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众人，环绕一圈后，方龄开口问道：“我的手机响过吗？”
“响了，”韩静琪拿着他的手机说道，“雷诺打电话过来说，找到小图多的行踪了，还有三大阵营的准确位置。”
“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要找专业的做。”
方龄感叹一句，接着闭上眼睛，打算在休息一会，辗转反侧间，方龄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向自己走来。
“噌”的一声，方龄坐起身来，同时在心里骂道：“真是难缠啊！现实里本来就不顺意了。md，梦境里面还有个‘魏’。”
他从泛着橘黄色光芒的床上起来，顺势接过关岳群递来的那颗漆黑小球，喃喃自语道：
“这就是石碑上的历史嘛？”
“砰！”
话音刚落，小球在方龄手中炸开，奇异、美丽的字符从其中缓缓飘出，融入地下室的墙壁、地板中。
这一幕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人们被这些精美的字符迷的移不开双眼，如痴如醉。
“啪。”
一个象征警示的响指响起，将所有人的精神拉回。
“不要连贯的去看完这些字，否则你们将陷入‘虚幻世界’，”关岳群说道，“被我选中的人，从现在开始紧闭双眼，不要再去窥视这些文字！其他的人即刻离开地下室！”
方龄“嗯”了一声，从韩静琪手中拿过手机，带着大家离开地下室。
地下室内，睁着眼睛的仅有关岳群、上官明空、颜离絮三人。不过他们抬头望着天花板，不敢过度去注视那些文字。
“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看着天花板，抽空在看两眼？”上官明空有点烦闷的问道。
“抽空看两眼你也会被拉入‘虚幻世界’的。”颜离絮回应一句。
“那怎么办？就这么一直抬着头会得颈椎病的！”
“两位前辈还在乎这个？”关岳群调侃一句。
“你以为我们凭什么能活这么久？第一是吃的绿色健康，第二就是注重生活作息。”
幸亏赵平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倘若他在的话，一定会问：“那你们两个怎么还去自助餐门口守着。”
“二位前辈别急，我在想办法呢。”
关岳群先是看了一眼左侧墙壁，勉强记下来一段话后，又看向另一侧，再次记下一段话。如此反复三次后，他心中依然有了办法。
他抬起双手，房间内升起银白色的灵力。它们聚集在一边渐渐地变成一只巨大毛笔，在每一侧的墙壁上画起不规律却连贯的符号，然后将符号隐于其中。做完这一切后，关岳群抬起左腿，在上面附上一层灵力。
“砰！”
这一脚下去，地动山摇，砖瓦碎裂。让人惊叫连连。
“砰砰！”
再踏两下，室内颤动，空气震鸣，龟裂由他脚下升起，蔓延至墙壁。
上官明空和颜离絮以及韩静琪三人，猜到了关岳群想干什么，跟着他一起踏向地板。
在第三次的时候，四人在同一时间，同时用力。只听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墙壁倒塌，此处变为一片废墟。
“要是没有黑仔的照顾，我这一身残疾还真不一定能排上用场。”关岳群暗自思索，接着他开口说道：“大家都睁开眼睛吧！没事了！”
“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关大哥，你不会是想要重建公司吧？”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调侃着关岳群，却只惹得他微微一笑。
“别瞎想了，”他说道，“大家将刻有符号的石块一 一捡起来，但不要集中只捡一个地方的。并且碰到大面积的石块，要把它敲碎，之后再次分散给别人。
“不必担心会被打乱，我在上面刻画好了符号。大家要做的就只是将你手握的那块瓦砖上的古字译成当代语言。然后抄在纸张上就可以。”
“原来你踏碎这个房间就是为了这个啊？你早说啊！”
“不是我说啊，岳群。让你说点话是真的难！”
人们虽然嘴上抱怨，但是手里的动作一点没有慢下来，全都积极地投入到工作中。
......
方龄办公室内，赵平和方龄对立而坐，苏雅悠闲躺在沙发上，逗“小云”玩。
赵平扶了一下镜框，开口问道：“你在昏迷前......说的‘原始’是什么意思？”
方龄带着一点胜利的笑容，开口说道：“这次‘他’又插手现实了！我没猜错的话，当时‘他’想要杀死我，侵占我的身体，然后在将你们全部杀死。”
“可是‘他’失败了。”
“是的，”方龄看了一眼苏雅，低声说道，“千年前，‘保真’一族牺牲掉性命，成就了我的实力。所以‘他’想要侵蚀掉的不仅仅是我个人，还有大家。”
“托大家得福，我又活下来了！”
“嗯...”赵平点了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见见你说的那群人！”
“他们都很不错。”
方龄带着欣慰苦笑两下，眼神里透着对过去的向往。
两人闲聊一段时间后，方龄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雷诺嘛？”
“是的，方先生！”电话那头，雷诺积极回应，“我今晚上给你打过电话，是韩小姐接的电话，我将情况和她简要描述了！”
“谢谢你了，这件事你给我们帮了大忙！”
“这是我应该的！正所谓因果循环嘛。”
电话这头，方龄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毕竟雷诺所说的那些都是他空手套白狼来的。
他带着些许惭愧说道：“好说，好说。互相帮助嘛！”
“对了！”方龄话锋一转，“小图多......现在在什么位置？”
“他？”雷诺犹豫一会，接着说道，“他目前正在动身前往中部阵营。”
“中部？”
方龄惊呼一声，心中“咯噔”一下。
“为什么小图多会这么快寻到中部阵营。”他暗自思索一句。
“是的，中部！”雷诺那边重复一句。
“他怎么会这么快？”
“不知道，”雷诺有些愧疚说道，“据我们跟踪调查，他就是根据方先生您给的经纬度走的路线......可能是碰巧吧！”
“这也太巧了吧，”方龄小声嘀咕一句，接着问道，“你知道他前往的是北乡还是南土嘛？”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小图多现在正处在南半球。”
这则消息犹如惊天霹雳，南半球让方龄自然地联想到“南土”，久久失声。
“你们......你们最快的船只，什么时候能到达我这边的码头？”
“明天！”雷诺肯定回复。
“是由你担任船长嘛？”
“是的，先生。”
方龄心虚问道：“船上......能预留位置嘛？至少需要十个人。”
一阵沉默后，方龄在电话这头明显感觉到了雷诺的为难。他刚要开口，消减一半人数，就听到雷诺肯定的声音。
“可以！”
“谢谢！谢谢你！”他急切感谢道。
“不必感谢，方先生。就让我们期待明天相见吧！还是上次的码头，明早七点。”
“嗯嗯，好的！”
电话挂断，方龄看着赵平，戏谑说道：“今晚又不用睡了，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吧！”
“哼哼，自从跟你认识，我每天都活的挺忙的。”
随后赵平转身离开，撑着那根拐杖，准备去通知大家。
......
漆黑的大海上，一艘孤船行驶在汹涌的波浪之中。
天空中下着暴雨，刮着狂风，海浪疯狂撞击着它。任何的自然环境都好像是在不欢迎这辆船只的继续行驶。
船只上的灯光大部分失灵，仅剩几只手提灯光，挂在船的甲板处。它完全是以一艘幽灵船的样子行驶在海面上。
“咔！”
天空中打出一道闪电，勉强将船只甲板部分照亮。
甲板被血色浸满，拍打上来的海浪一遍遍的清刷着这血腥的“污地”。
“咔咔！”
两道闪电将船只的全貌照亮，在角落处，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刚刚死去的尸体。他们面含不甘，像是有无尽怨恨一样。
那只好像悬挂在甲板门把手上的手提灯，此刻被一个身高不及中学生的小孩子拿着。
他浑身上下全是污血，双眼呈现血红色。在他的左肩和右腹处分别有刀伤的砍劈和枪械的贯穿伤害，头部更是有一个狰狞的伤痕。在伤口处金黄色的光芒微弱闪耀，慢慢修复着他的伤势。
男孩不觉痛疼，双眼冷冽无比，死死盯着前方，喃喃低语道：
“妈！儿子就要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