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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溺!京圈大佬诱宠温软小仙女 第120章 她非我不可。

    裴长临发家于海城,后来迁徙到京城,黑白通吃的顶尖富豪,在国内的上流圈层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位曾经叱咤一时的老裴总。

    但同样的,这个人花心滥情,先后娶过五任妻子,但都不长久,膝下子女众多。

    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女也不计其数,风流韵事从不间断。

    裴家家业庞大,继承人的争斗更是不可想象的黑暗。

    更何况,裴长临曾经放话,不论血统,能者居之。

    足以见得,这群所谓的兄弟姐妹之间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裴阙就是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之一。

    最终凭借一己之力搅动裴家固有的势力范围,成为最终登顶裴家家主的胜利者。

    裴长临可能到死都想不到,他最满意的儿子里的杀伐果断同样也会断送他自己的性命。

    秦谟只是简单地说了裴阙最终掌权成为裴家主。

    个中艰辛他一笔带过,但江挽声却听得沉重无比。

    “所以,声声,别在裴阙身上找感情。”他语气松弛,像是在说什么再过平常不过的话。

    “他的感情早就在家族争斗中蚕食的一丝不剩。”

    一锤定音。

    江挽声突然为明姻感到悲伤。

    这样诞生在黑暗中的人,又如何给予她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爱情。

    她看着秦谟:“你也是吗?”

    秦家能在京城百年屹立不倒,其中的隐晦想必不输裴家。

    秦谟笑着,却不达眼底,“声声,小叔叔从不是良善之辈。”

    他能跟裴阙和岑彧关系好,不过是三个人的内里是同样的凉薄冷漠。

    如果不是遇见了江挽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有如此柔和的一面。

    他继续道:“但认定了你,就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放开你。”

    “你现在想逃,小叔叔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低沉的声线裹挟上警告。

    江挽声凝视着他,忽而唇线上扬,水眸澄透,笃定道:“你少吓我,你才舍不得。”

    秦谟静静看了她几秒,突然探手掌住她的下颚,捏过来狠狠咬了一下,“真是输给你了。”

    ——

    十月伴随着天气的日益凉爽接近尾声,秦家老先生的六九大寿也筹办的十分隆重,在十月二十九日这一天如期到来。

    秦家老宅的前院与后院泾渭分明,后院偏向古典风,家族成员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小院子,带着古典园林的意趣。

    前院多为会客之用,面积极大,宴会厅的挑高建筑如同水中沚,典雅华贵。

    四面围湖,依水而建,四角飞檐,极具规模的方形建筑,以玻璃门聚合成墙,全方位通透。

    内里装修古典中见庄重,沉敛中见奢华。

    生日当晚,月朗星稀,夜幕高挂。

    皎洁月色坠落湖中发出粼粼波光。

    建筑四周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老宅门庭若市,来往车辆络绎不绝。

    衣香鬓影,豪车轿跑。

    推杯换盏间,是权贵和资本的博弈。

    秦家的影响力,至此可见一斑。

    江挽声坐在后院,造型师和化妆师齐齐上阵,摆弄着她的小脸。

    从下午到傍晚,时间久到她都有些困倦。

    她眯着眼,头一点一点的,几乎要睡过去。

    又一次头颅垂落,下巴托上一只大手。

    她惊醒,抬头。

    秦谟垂眸看她。

    她瞳眸微张,看清他后,有些怔忡。

    男人单手插兜,落拓矜贵地站在一旁。

    纯黑色手工西装,伴有暗金色纹理点缀在领口袖口。

    系着温莎结的领带勒着修长的脖颈线条,冷白的肌肤将贵气俊美推向极致。

    眉眼深隽冷感,五官的每一处起伏弧线都缀着凌厉和淡漠。

    江挽声用目光仔细描摹他的面庞,久到周围的化妆师都没忍住笑出声。

    化妆师笑着出声:“江小姐刚刚困得睁不开眼,一看到秦先生倒变得很清醒了。”

    秦谟勾起一丝淡笑。

    江挽声猛地回神,脸颊温度有些发烫。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现在看小叔叔还会失神。

    她错开视线,没再看他。

    秦谟托着她下巴的手往一侧挪了挪,顺势捏了捏她红透了的耳垂。

    “我先过去,一会记得跟着老爷子进场。”

    “别紧张。”

    江挽声没看他,点点头,“知道啦。”

    这些流程她看了好多遍。

    秦谟见她连看都不敢看他,笑意扩大,离开的背影都有些愉悦。

    ——

    宴会厅里,各界的代表人物齐聚一堂,如同一个打通关系脉络的大舞台。

    侍应生端着托盘四处走动,西装革履的男士和盛装打扮的女士相伴穿梭在宴会厅的各处。

    或结交关系,或寒暄谈笑。

    秦家人作为宴会的举办方,将是最受瞩目的一方。

    裴阙和岑彧同样受邀参加。

    秦谟没有急着出场,和裴阙和岑彧三个人在宴会厅的二楼休息室。

    三人各自占据一个单人沙发。

    裴阙同样黑色西装,外套敞开,随意地落在身侧,露出内里的白色衬衫,隐约可见劲瘦坚实的胸膛轮廓,长腿交叠,单肘撑着扶手。

    清贵又风流。

    岑彧则是深灰色西装,衬衫马甲熨帖工整,金色边框眼镜掩去凤眸的深邃莫测,五官清隽端和,薄唇似笑非笑。

    优雅且疏离。

    秦谟抬眸扫过两人,淡声开口。

    “今天我家老爷子祝寿。”

    裴阙侧眸过来,玩味道:“所以?”

    岑彧也勉强分过来一个目光,“怎么?”

    秦谟冷嗤一声,“自己照照镜子,一会下去的时候换个表情。”

    一个两个都黑着张脸。

    不像是来祝寿。

    像来寻仇。

    裴阙意味不明地挑唇,“你自己春风得意,连别人表情都管?”

    秦谟哼笑:“戳到你痛处了?”

    裴阙咬牙,从喉间滚出一个字:“滚。”

    秦谟好整以暇,勉为其难地问了岑彧一句:“怎么,你也不爽?”

    岑彧抬手推了下眼镜,凤眸里眸光轻闪,像是诡计多端的老狐狸。

    “很难看出来?”

    秦谟眉骨轻抬,蓦然觉得有些爽,身子向后一靠,慵懒闲散。

    冷感的眉眼微阖,散漫出声:“需要我家小姑娘出马么。”

    裴阙真看不得他这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出言讽刺:“你家小姑娘听你的?”

    秦谟:“起码,她非我不可。”

    裴阙:“……”

    岑彧:“……”

    一句话,戳到两个人的痛处。

    裴阙低咒一声,“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岑彧直接起身,迈步离开。

    裴阙在身后随口问了句:“干什么去。”

    岑彧幽幽留在身后一句:“找个身边是人的地方待着。”

    挺好。

    讽刺他俩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