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成降智脑残女配后,我原地摆烂 > 第99章 真是绝了!

穿成降智脑残女配后,我原地摆烂 第99章 真是绝了!

    周妙音则是把柳香凝“贴心”地扶起,趁机在她身旁道,“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只要成了,定给你提妾位。”

    柳香凝,“……”

    很快,一众人浩浩荡荡去了练武场。

    哪怕是对女子打架极不赞同的夫人们,在公主面前,也不敢表现出反感,还得装出兴致勃勃、愿意观看的样子。

    到了后,众人惊讶的发现,练武场中央竟然搭了一个擂台。

    “???”沈眠眠都懵了——昨天和女暗卫切磋时,练武场还没擂台,今天怎么就有擂台了?

    不就是打一架吗?要这么夸张?

    擂台下方,也早搬来了桌椅,以及遮阳的纱伞。

    一些上了年纪的贵妇看见纱伞,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用在太阳下晒着,否则这么晒,非晕过去不可。

    瑞安公主下了令,“各位,入座吧。”

    众人听命,纷纷入座。

    沈眠眠和柳香凝两人,则是去换了方便切磋的练功服。

    换好衣服后,被下人一左一右,带到了擂台两侧。

    擂台上站了一名女官,女官高声道,“此次擂台,为三局两胜制,不使用武器,单纯用拳脚。谁先赢得两局,谁便赢得比赛。请二位,登擂台。”

    沈眠眠和柳香凝两人,被领上了擂台。

    站在高台上,沈眠眠有些晕——真是绝了!穿书一次,竟然还有幸打擂台?

    柳香凝也是晕的,眼前闪过一阵阵黑影——今日怕是要死在这了吧?

    女官喊道,“比赛,开始!”

    瞬间,擂台下宾客席间,一片紧张气息弥漫。

    但这紧张气息,却没传到擂台上,

    擂台上的两人,都站在原地,谁也没发起进攻。

    沈眠眠郁闷——不是,几天不见,这家伙怎么性情大变?如果柳香凝还像上回那样嚣张,她动起手来,也没什么顾忌;问题是,这柳香凝突然柔弱,让她如何下得去手?

    柳香凝也是咬了咬唇,紧张地拢了拢手,将指甲里的粉末藏得很好——这些粉末不是她自愿,是少夫人逼着的。

    众人等了好一会,擂台上两人依旧没人动。

    瑞安公主没了耐心,高声道,“沈眠眠,你是忘了自己怎么挨打的吗?用不用本宫帮你回忆一下?”

    沈眠眠急忙道,“不不不,不用!”

    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她若是“忘了”,公主肯定让人上来把她揍一顿。

    前几天刚挨揍,可不想再挨揍了。

    沈眠眠冲上前,“柳姑娘,得罪了。”

    说着,对着柳香凝的眼睛就是一拳——之前在尚书府,柳香凝就是这么打她的,也正是打在她的眼睛上。

    这一拳,直接把柳香凝打懵了,又不敢不还手。

    因为公主想看她被沈眠眠打败,而不是看沈眠眠单方面殴打她。

    还有,如果她不还手,回侯府,少夫人也不会放过她。

    想着,正要挥拳,但那拳头刚刚挥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指甲里的粉末,急忙又收回拳头,踢了一脚过去。

    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没两个回合,柳香凝便被摁在地上打了。

    沈眠眠骑在柳香凝身上,拳头抡得很圆,但落在柳香凝身上力道却最起码减少了三分之二,只是做做样子打给公主看,一边打(演)一边问,“不是,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天歇菜了?”

    柳香凝一阵阵眩晕袭来,“因为……我……前些天刚挨打。”

    沈眠眠一愣,“你说什么?”

    落在柳香凝身上的拳头,力道更小了。

    柳香凝嘴角扯了一抹苦笑,“说来话长……还是别说了,你……随意打我吧,只要别碰我指甲,你打哪都行。”

    “为什么?”

    “因为……”话还没说完,柳香凝眼前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骑在柳香凝身上的沈眠眠愣住,眼神闪了闪——指甲?

    她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宣平侯府上,便借着两人姿势为掩护,将柳香凝的手翻过来,却发现其哪怕是昏迷,也将拳握得很紧。

    或者说,将指甲护得很紧。

    她又装模作样地“打”了昏迷的柳香凝两下,之后趁机掰开柳香凝的拳头,发现其指甲里,好像有粉末。

    指甲里有粉末?莫不是……

    沈眠眠意识到了什么,她急忙将手放在昏迷女子的额头,发现其额头滚烫。

    沈眠眠起身,“公主殿下,柳姑娘昏过去了,好像身体不舒服,正发着烧呢。”

    “什么?发烧?”瑞安公主不悦地看向宣平侯夫人。

    冯氏并不知老二院子里发生了什么,质问周妙音道,“周氏,柳香凝是怎么回事?”

    周妙音见柳香凝没抓花沈眠眠的脸,心中懊恼得紧,强忍着不甘心,道,“回公主殿下,香凝她前些日子着了凉,所以发烧。”

    瑞安公主直接被噎住——她辛辛苦苦训练沈眠眠这么多天,到最后,那女人竟然发烧?怎么这么扫兴?

    但对方是朝臣女眷,作为公主,她也不能太过无礼,只能抿了抿唇,冷哼一声,“原来是生病了,之前为何不说?本宫若是知晓她生病,也不会安排比试。如今,倒是显得本宫不讲道理了。”

    “公主恕罪,是臣妇的责任,与公主无关!”冯氏一边认错,一边狠狠瞪了周妙音。

    切磋之事,便这么完了。

    ……

    菡萏宴结束,丁氏和沈眠眠终于被放回了安宁侯府。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

    一路上,丁氏不断安慰沈眠眠,还帮瑞安公主解释,给沈眠眠讲解瑞安公主虽然霸道,但却是好人,当年帮了她不少,以后也会帮沈眠眠。

    沈眠眠也表示理解,毕竟人家投胎时那么努力,身居高位,没必要谨小慎微地和下面的人共情、看下面的人脸色、考虑下面人的心情。

    没办法,这就是人性。

    上位者只要不害人,就谢天谢地了。

    沈眠眠这么说,是因为在史料里见多了古代贵族的凶残暴敛、贪婪无度,而丁氏则是以为,沈眠眠瘦马出身,了解人性黑暗面。

    无论两人的理解上有什么误会,好歹是达成了共识。

    突然,丁氏猛地一拍大腿,“不好!糟了!”

    沈眠眠吓了一跳,“什么糟了?出什么事了?”

    丁氏面色赤红,“……公主办菡萏宴,竟然忘了给安宁侯府发请柬,忘了邀请茵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