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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降智脑残女配后,我原地摆烂 第180章 死鬼,还有外人呢

    拉住柳香凝的不是别人,正是霍让。

    霍让惊愕地看着面前美貌女子,却怎么也和他印象里的女子形象,重合不起来。

    柳香凝不着痕迹地甩开,“请问霍大人,您有事吗?您若是有什么需求,请找男宾客区的仆人。”

    霍让急忙道,“等等,我……我找你。”

    人家是客人,她是宴席管事之一,柳香凝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转过身,扬起职业笑容,“好的,请问大人您有什么需求?”

    霍让紧紧盯着女子假笑的脸,脑海中涌现一幕幕画面,有女子刚入宣平侯府时,他对她第一眼惊艳。

    有两人第一夜时,女子的娇羞。以及她深夜溜进他房间,邀宠求欢的模样。

    但现在,女子如花似玉的面庞是笑,但眼底却带着嫌弃,好像留下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会作呕。

    柳香凝等了一小会,再问了一遍,“大人,您到底有什么需求?如果没有需求,只是单纯闲聊,只怕奴婢陪不了您了,奴婢正忙着呢。”

    霍让看着女子身上管事的服装,以及眉宇间逐渐成型的干练,也是为之骄傲,“等三元宴结束,我来找你。”

    柳香凝没控制好表情,嘴角抽了一下,“抱歉,这不方便吧?您是男子、奴婢是女子,除非有交情,否则不方便私下见面。奴婢以为全京城都这样,难道你们宣平侯府不是?你们宣平侯府男男女女随便私下见面?”

    香凝发誓,她谨记自己代表了安宁侯府的身份,不应该说话夹枪带棍,但……但实在没忍住。

    霍让见女子如此,狠狠吃了一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从前不是这样。”

    柳香凝噗嗤一笑,“不是,霍大人您这是真傻还是装傻?奴婢从前在您那,孤立无援,要被大贱人小贱人一起欺负,奴婢是您买去的,只能巴巴地祈求您的喜爱和庇护,所以伏低做小,求着大人宠爱奴婢。

    现在奴婢已经离开你家那糟心窝子了,还要对您伏低做小?奴婢确实有奴性,但奴婢的奴性只对自家主子有,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奴婢主子的,奴婢这话说得清楚了吧?霍大人听懂了吗?”

    霍让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直接被骂懵,但也听明白了,怕女子离开,急忙道,“清楚!我也听懂了!我……我之前不懂,我以为……你当我是傻子吧,之前是我错了,香凝,能不能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柳香凝见那高高在上的大人竟然道歉,语气也就缓和了,想着,她还是安宁侯府的管事,不能和客人吵起来。

    再说,她觉得也没必要吵架,过去就过去了。

    想着,香凝语平静道,“大人能改过自新,自是好的。但过去就过去了,希望大人以后对身边人能体恤一些、关爱一些,奴婢在这里便祝大人以后生活如意、事事顺心了。”

    屈膝,行了个女子礼,便准备离开。

    霍让再次拉住女子的手臂,“等等,你别走!”

    柳香凝瞪向对方,“霍大人您是有脑疾还是耳疾?奴婢这话说得不是很清楚了?之前奴婢在您那,您对奴婢视如敝屣,天天追着师父……也就是沈姨娘跑。现在奴婢如您所愿,不渴求您的关爱了,您又跑来追奴婢?合着,您就喜欢瞧不上您的姑娘是吗?大人,您这是病,得治!”

    “我……”

    “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奴婢只是个卑微的奴婢,本不应指手画脚,但既然您这么上杆子犯贱,奴婢也就多那么两句嘴:请大人以后慎重选择妻子或妾室,别什么人都往身边放,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

    既然放了,那就好好对待。别放在身边不珍惜,人家走了您再追悔莫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还有,周妙音确实很贱,但您也不是无辜的,您娶了她却一直嫌弃她,她心里才越来越扭曲,女人就像花儿,是需要爱的滋养。

    您喜欢沈姨娘,那是因为世子对姨娘好,如果您强迫着姨娘到您身边,天天被您嫌弃、折磨、朝三暮四,回头姨娘也得变。”

    霍让急忙道,“我不喜欢她了,我喜欢你!你跟我回去……”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身后一阵杀意冷风。

    霍让急忙放开女子,转身迎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观水。

    两人很快缠斗起来。

    柳香凝吓了一跳,但很快,心底的幸福感,却好似雨后春笋,冒出芽来、越长越高、越长越多。

    从记事开始,她每次挨打、每次被欺负、每次绝望时,都希望有一个大英雄从天而降,拯救她、保护她。

    可惜,却一直没有。

    她早就告诉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女人也靠不住,什么人都靠不住,能靠的只有自己!

    她本以为自己不稀罕什么从天而降的大英雄了,但当这一日到来,她却发现,她还是……没骨气的稀罕!

    柳香凝心满意足地看着观水帮她打架,却突然想起来,“哎呀不行!”

    紧接着喊道,“观水别打了!我们还得负责三元宴呢,本来人手就不够,一会出乱子,我们负不了责任。”

    观水收功,喘着粗气跳到柳香凝身边,俊秀的面庞写满了担忧,“你没事吧?”

    霍让怒道,“你是何人?”

    观水转过身,挡在香凝面前,“我是他夫君,你又是何人?”

    观水当然知道霍让的身份,这么问,是讥讽霍让认不清自己身份。

    霍让一愣,“夫君?香凝,你嫁人了?”

    柳香凝,“……”

    这可如何是好?说嫁人了的话……她还没嫁人。但说没嫁人的话,既拆了观水的台,又好像故意和观水撇清关系,给霍让留机会。

    柳香凝只停顿了不到一秒,就做出了判断,“对呀,嫁人了,他是我夫君。”

    说着,还亲昵地挽住观水的手臂。

    观水愣住,面颊通红地看向女子。

    柳香凝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说成亲的是你,现在我同意,你又不乐意了?想不负责?晚了!

    观水反应过来,激动地将女子抱住。

    香凝把观水推开,“死鬼,还有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