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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盖世无双何雨柱 第2061章 手法比炒菜还细致

    众人纷纷停筷,抬头望向他。

    “从明日起,店里推一个‘口福价’,不是所有菜,只是几样常点的老菜,咱给个实在价,想吃的都能吃得起。”他说着,语气不疾不徐,却透着坚定。

    “什么是‘口福价’?”浓眉男第一个问道,脸上满是好奇。

    “吃得好,吃得饱,不挤你荷包。”何雨柱勾了勾嘴角,眼底笑意淡淡,“比如那碗羊杂汤,以前三块八一碗,现在,两块五。”

    一桌人顿时炸了锅。

    “这可是你当初说‘只卖懂得喝的人’的羊杂汤啊!”

    “味没变,料没减,价倒贴?你是不是烧糊了脑子?”

    “老何你疯了啊!这么干不赔本才怪!”

    何雨柱摆了摆手:“我没疯,也没做慈善。只不过人总得讲点味道,讲点人情。饭不是死物,它得贴着人的心来做。”

    他说着这话,心里却也不是全然无波。他明白,降价就意味着利润减少,食材用量得更精细,甚至要在调料分寸上斤斤计较,节约到每一撮葱花都要打算盘。

    可他也明白,能留下来的,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顾客。

    “我不求你们顿顿来,也不求天天点满桌,只要你们记得我这儿的味儿,想吃那口真味道的时候,第一想到的,是我这家小馆子,那就够了。”

    那一刻,四合院静了几秒。

    紧接着,周父重重一拍桌子:“雨柱,我敬你是条汉子!”

    浓眉男也咧嘴笑:“你这价降得,我都想天天来打地铺了。”

    “以后再涨回来,不许怪我。”何雨柱笑着补上一句,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

    “那也得你涨得值,我们还得吃得痛快!”眼镜男也跟着乐了,低头继续扒饭。

    饭馆里的气氛一下子松快了许多,笑声、筷子敲碗的声音、老木桌被拍得“砰砰”作响的声音,混成一曲热闹的交响。连厨房门口那只灰猫都懒洋洋地趴着打起了呼噜。

    临近傍晚,何雨柱站在灶前,眉头紧锁。

    “明儿起进货得精了,不能再大手大脚。”他心里盘算着,“辣椒酱自己做,豆瓣酱也得重新发酵,老豆腐得提前一天泡,豆皮和千层腐买整张回来自己裁,能省一分是一分。”

    他没抱怨,也没有悔意,反而觉得胸口涌起一股久违的踏实感。

    他知道,这不是后退,而是调整方向。

    他的店,从来不只是为了赚钱,而是要让那些有故事、有记忆的人,在这一碗热汤一盘热菜里,找到些慰藉。

    夜色渐浓,小院的灯亮起,厨房的火炉依旧在烧,锅里的老鸭汤正咕嘟咕嘟地响,香气一如既往地穿窗入巷,一点点渗进那每一块瓦砖缝隙,也渗进了四合院的夜与梦里。

    而何雨柱——

    厨房里早已亮着微黄的灯光,炉灶边的铁壶冒着白气,水声“咕噜咕噜”地响着,像是催促着灶台前的那人加快动作。

    何雨柱一身灰布短褂,袖口挽得老高,袖边隐隐带着昨日留下的面粉痕迹。他站在灶台前,神情格外专注,左手端着面粉盆,右手拿着筛子,一点点将雪白的高筋面粉过筛入盆。

    他从未正式做过面包。

    这事儿说来巧,前几日那位戴眼镜的老客人提了一嘴,说市面上那些软塌塌、空心心的面包吃起来不顶饿,嚼着嚼着就像嚼纸板。那时候他不以为意,只回了句:“那玩意儿不就是烤发了的面糊么?顶饿还得是窝头跟花卷。”

    可回到厨房后,他脑子里却老是萦绕着那句话。

    “若是我来做面包,会不会不一样?”

    这个念头扎了根之后,便在他心头疯长。他开始琢磨配方,从油水比到发酵温度,再到揉面手法,一样一样地试,一样一样地改。他不信书本配方,也不全信经验主义,他更信手头的感觉和鼻子的判断。

    那种面粉搅拌到一定时刻、揉到一定温度,空气中泛起的那股细腻的麦香,夹杂着酵母特有的微酸,是他认定的关键点。

    此刻的案台上,面团已经基本成型。他拧干手里的毛巾,把额前的汗珠轻轻擦掉。那是一块饱满、细腻、如绸缎般柔软的面团,光泽温润,轻轻一压便回弹得恰到好处。

    “劲儿差不多了。”他轻声呢喃,眉间的专注一丝未减。

    将面团收拢成团后,他把它放进陶盆里,再在表面盖上一块干净湿布,小心翼翼地搁在灶台边暖和处。

    “接下来是等。”

    他搬了把椅子坐下,手里把玩着一只旧旧的擀面杖,木头已经被岁月打磨得泛起温润的光。他的目光时不时投向那块静静发酵的面团,像是在守着一颗种子发芽。

    脑子里却开始浮现出许多情景。

    小时候,他娘曾用柴火炉烤过面饼,用的是最原始的土法,锅盖盖住热炭,再靠锅底烘烤。那时候哪知道什么发酵,只是把和好的面拍得薄薄的,甩进锅里烙,两面一焦,热气腾腾地一掰,里头空心带筋,那香味能从厨房飘到巷子尽头。

    “真想她了……”何雨柱叹了一声,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惆怅。

    他低头看了眼那陶盆里渐渐膨胀的面团,忽然间有了想把那记忆里的香气烙进现实的冲动。

    等第一轮发酵结束,他开始分团、排气、整形。没有专用模具,他就自己找了几个旧茶缸,刷油、撒粉,再将整好的面团小心地放进去。

    “想吃软的,就不能偷懒。”他边揉边念,手腕一翻,指节按在面团上,细细抻开,再轻轻收口,像是在处理什么娇贵的东西,手法比炒菜还细致。

    等所有面团处理妥当,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光线,估摸着差不多到了该预热火炉的时辰。

    他并不信任外头那些所谓电炉,尽管方便,但他总觉得少了那种“火与面”的交流感。

    他还是选择用炭炉。

    一点一点将木炭点着,让其在炉底烧得通红,再将铸铁烤箱架到上头,轻轻扣好盖,留出一点缝隙透气。他心里一遍遍估量着温度与时间的关系,生怕哪一步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