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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盖世无双何雨柱 第2094章 你是怎么教的?

    何雨柱胸口起伏,强忍怒火。他知道这孩子向来调皮,但居然敢拿狗来赌气,甚至都伤到了“虎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捣蛋了。

    “你以为这是玩笑?”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却更有压迫感,“你知道它要是再咬了人,轻则罚款,重则连我都得跟着受罪!你知道我为这狗担了多少责任?”

    棒梗不敢回话,只是低着头,小声呜咽。

    “你去叫你妈来!”何雨柱咬着牙,厉声喝道。

    棒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不多时,秦淮如气喘吁吁地赶来,一见何雨柱站在厨房前,一脸怒意,顿时有些慌了。

    “雨柱,这是怎么了?”

    “你问你儿子!”何雨柱手一指,“他欺负我家的狗,天天拿棍子打它,现在腿都划破皮了!”

    秦淮如一愣,看着“虎子”那缩在一旁、眼神惊惧的模样,脸色也变了。

    “棒梗!”她回头大声喊,“你干什么呢!你还敢动手打人家的狗?”

    “我……我就是玩……”棒梗缩着脖子,小声辩解。

    “玩?你那是玩?你这是胡闹!”她恼怒地一把拽住棒梗的胳膊,狠狠一巴掌打下去,“人家收养的狗,你敢这么欺负?你还讲不讲道理!”

    棒梗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

    秦淮如转向何雨柱,面色尴尬而疲惫:“雨柱,这事是他不对,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你消消气……”

    “我不是为了生气才说的。”何雨柱眼神冰冷,“我是想让你明白,这不是小事。再有下次,不管是谁的孩子,我都要让他知道,狗也是命!”

    他说完,猛地一甩衣袖,转身进了屋,只留下秦淮如和棒梗站在风中,一时间无言。

    门“咣当”一声关上,屋里陷入寂静。

    何雨柱靠着门板,长长吐了一口气。他的怒火未消,但心却更加沉重。他并不想与秦淮如闹僵,更不想动棒梗,可事到如今,他若不强硬一次,以后便没人把他和这条狗当回事了。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缓缓滑落。他伸手抹了把脸,又从腰间拎起一把破蒲扇,缓缓地扇着风。可风不凉,扇出来的尽是热浪。

    “这天真是热得过分了。”他喃喃自语,语气里带着些不耐。

    他低头看了看“虎子”,狗也早没了往日活力,舌头长长地伸在外头,趴在阴影里,眼神都懒得动一下,只偶尔抖抖尾巴,像是提醒人它还活着。

    “你也热坏了吧?”他扯了个盆,从井里打了两桶水,将水泼在地上,湿气随即升腾,多少压下了些暑气。他又盛了一些清水放在狗盆里,看着“虎子”慢慢爬过来舔水,一边喘着粗气,似乎连舌头都干了。

    这天气,连狗都烦躁。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何雨柱回屋,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凉席,胡乱铺在炕上,又扯了件破背心套上。背心湿透贴着皮肤,像是捂着层湿布,他皱了皱眉,走到窗前撑起窗扇,想让热风带走一点闷气。

    可风不来,窗外却传来了一阵吵闹。

    “别跑!我都看见你了!”

    是孩子们在院外追逐打闹的声音,穿透了这闷热的空气,带着些烦人的尖锐。

    他皱了皱眉,心里不由得泛起了阵阵燥意。

    “这帮小兔崽子……没个清净时候。”

    他向门外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棒梗又在领着几个孩子玩疯了。虽说那天被教训了一顿,秦淮如也道过歉,可他始终咽不下那口气。特别是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他的耐性也一点点被蒸发殆尽,心里那股子火儿就像埋在灶膛里的余炭,一碰就蹿起来。

    “你别追我啊——哎呀摔了!”

    孩子们的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像是在耳朵里敲锣打鼓,吵得何雨柱头皮发麻。

    他走出门,刚要开口呵斥,却见“虎子”猛地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群孩子,身子绷紧,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吼声。

    何雨柱心里一惊,立刻伸手抓住狗链。

    “虎子,别动。”他低声喝道。

    狗没再前扑,却仍旧死盯着那几个孩子,尤其是棒梗。

    何雨柱顺着它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棒梗手里竟还拿着一块石头,正作势欲掷。

    “你还敢!”何雨柱暴喝一声,冲了上去,一把夺过石头,怒火彻底炸裂,“棒梗,你是不是又想欺负它?”

    棒梗吓得往后一退,脸上神情变幻,先是惊慌,继而辩解:“我没打它,我只是……只是吓吓它。”

    “你是吓?我看你是欠揍!”何雨柱抓住他衣领,咬牙切齿,“你是不是脑子不好?这么热的天你不安生待着,非得闹出事才行?”

    “我妈说我可以出来玩……”棒梗低声道,却不敢再多话。

    “玩不是借口,你再动这狗一下,我就当你是故意找碴。”

    何雨柱怒得浑身发热,连心口都涨得难受。他松开棒梗,甩了甩手,脸上布满了青筋。

    “回去告诉你妈,别惯着你,不然你早晚要吃亏。”

    棒梗灰溜溜地跑了。

    等人走远,何雨柱拍了拍“虎子”的脑袋,狗轻轻地舔了舔他的手指,像是在安抚他的怒意。

    他坐在院子里,长长叹了口气,浑身的汗湿透了衣裳。他早年干惯了粗活,不怕晒不怕累,唯独怕这种无解的烦心事,既不能打也不能骂,闹不好还得搭上情面。

    他回屋,倒了一杯温水喝下,又扯了块湿毛巾搭在脖子上,坐在炕边,脑子却一点都静不下来。

    “秦淮如啊秦淮如,你教出这么个孩子……你是怎么教的?”

    他越想越烦,干脆扯开衣襟,倒在凉席上,望着屋顶发呆。墙角的老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送来的不过是烫人的热气。他想起以前还没这些事时的日子,虽然也是穷,但心里是静的。

    如今,人多了,事杂了,烦恼也像夏天的蚊子一样,怎么拍都拍不完。

    外头蝉声一波接一波,烦人至极。

    他闭上眼,心中却仍翻腾着,一会儿是棒梗那张油滑的脸,一会儿是秦淮如倦倦的目光,还有那天狗伤人的场景,一幕幕交错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