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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盖世无双何雨柱 第2224章 竟连味道都淡了

    何雨柱摇头,眼神却闪烁着一抹无奈,“我没钱,钱都用来换粮食了,别麻烦你们。”

    阿大眉头紧锁,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再难也得照顾自己,吃不好东西可就麻烦了。”

    说罢,他递给何雨柱一个小布包,里面有些简单的药物,都是邻居凑的。

    何雨柱接过,沉默不语,目光复杂。他知道,这些都是关心,可同时,他也知道这些都远远不够。

    他回到屋里,点上一盏油灯,灯光摇曳,投射出墙上摇晃的影子。何雨柱坐在桌边,把药慢慢掏出来,放在手心,指尖感受着药丸的冰冷,心里却是温暖又苦涩交织。

    “我不能这样没劲下去,不能再忘记更多,不能连味觉都没了……”他用力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他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深沉,星光稀薄,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像是无尽黑暗中的呼唤。

    “秦淮茹,你如果还在这儿,会不会也觉得我变了?”他轻声问,声音带着嘶哑。

    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油灯发出微弱的劈啪声,仿佛也在为他心底的失落叹息。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到一阵眩晕袭来,忍不住闭上眼睛,心底那一片焦躁和迷茫,慢慢沉淀,化作更深层的疲惫。

    “我得撑下去……”他对自己说,声音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无奈。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片厚重的云层笼罩着,头脑里一团乱麻,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像是在深海里摸索那一丝光亮,却总是擦肩而过。那消失的味觉,像是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着他的感官,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与孤寂。

    “难道我真要这样一直失去自己了吗?”他在心底反复问自己,声音虽小,却似乎在沉默中震荡开来,连墙上的蛛网都似乎在颤抖。

    窗外,月光稀薄,洒落在那片陈旧的青瓦上,发出淡淡的光辉。何雨柱忽然想到,那些年他和秦淮茹一起望月的夜晚,她总会说:“雨柱,月亮也像你的心,时明时暗,但总会回来照亮我们的路。”

    心头一阵酸楚,他咬紧牙关,想要挣脱那份沉重的情绪,却像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拴住,无法动弹。

    终于,他慢慢沉入梦乡,梦中,他又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胡同,空气中混杂着豆腐花和炭火炉的味道,秦淮茹的笑声清晰如昨,她穿着那件蓝底碎花布衣,手里提着菜篮子,阳光洒在她的发梢,闪着金色的光。

    “柱子哥,快来帮我拿篮子里最重的那包盐!”她笑着喊。

    何雨柱伸出手,想抓住她,想紧紧握住那份温暖与安稳。可手指穿过了空气,只感冰凉。

    梦境渐渐破碎,四周的景物模糊起来,他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屋内还是那样暗淡,只有窗外月光投下一缕冷清的银光。

    他用手摸了摸脸,忽然发现嘴里有一股奇异的味道——不是苦涩,不是淡然,而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他心跳骤然加速,忍不住端起床头的水杯,小口抿了一口,竟然感到水中带着微弱的甘甜。

    “难道……味觉回来了?”他喃喃自语,眼睛微微湿润,像是经历过一场漫长黑夜的旅人终于看见了曙光。

    他站起身,踉跄着走到院子里,月光洒在他身上,拉长了影子。他深吸一口气,空气清冷却带着一丝青草的芬芳,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重新唤醒。

    “这一觉,竟然好了。”他喃喃道,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和一丝庆幸。

    他蹲下来,捡起地上的一片落叶,轻轻放在唇边,细细品味,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和脆响。

    心底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似乎轻了些。

    “或许……身体在和我作斗争,不想让我彻底失去自己。”他想着,脸上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他回到屋里,打开那包邻居送来的药,按照说明仔细服用,每一颗都像是给他注入了一丝力量。

    “雨柱,你看起来精神好多了。”隔壁传来娄小娥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和关切。

    何雨柱回头,淡淡一笑,“嗯,昨晚睡得好,感觉好多了。”

    娄小娥走进院子,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汤,“我给你煮了点东西,尝尝,今天的味道应该还在。”

    何雨柱接过碗,缓缓地喝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起,嘴里仿佛真切地感受到那股浓郁的汤味,咸鲜夹杂着淡淡的葱香,他忍不住咧嘴笑了。

    “这味道,真好。”他轻声说。

    内心那块被压抑的角落,忽然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焰。尽管前路依旧迷茫,但此刻的他,心里升腾起一丝久违的希望。

    “我得抓住这一点点光亮,不能让它再消失了。”他暗自发誓,目光坚定而清明。

    秦淮茹已经离开三天了。

    这消息,在院子里已经掀起了不小的风浪。街坊们搬着小板凳在墙根晒太阳时,言语里都带着些幸灾乐祸,也有些按捺不住的好奇。有人说她跟了个外地做生意的,有人说她干脆逃去了别处,甩开了这座困了她半生的小院,也有人说,她根本不是走,是被人拐了。

    只有何雨柱,他一言不发,面上不显,心里却如被铁钩一点点撕扯着。他把这些流言塞进耳朵里,又从心头碾过去,一遍又一遍,最后竟连味道都淡了。

    他也不去打听。他知道,秦淮茹是自己走的。

    那天夜里,她背着个包,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轻手轻脚地推开院门。那声音轻得像风里的一片落叶,但何雨柱还是听见了。他没起身,只是躺在炕上睁着眼,看那黑影从门缝里悄悄消失。

    “淮茹……”他在心里叫了她一声,声音闷得像埋在土里。

    他知道,她终究还是走了。他也知道,这不是她头一回动过这个念头,只不过这次,她是真的铁了心。

    那年他从厂里回来,撞见她在院角落里哭,那时候她眼里还带着不甘,还在憧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