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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虐哭极品:我在大院风生水起 第11章 她最极品

    隔壁婶子听见声音,凑出个脑袋,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叫魂呢你!房子白婉清已经交还给厂子了,你又不是厂子的工人了,赶紧滚。”

    白晚晚一听,身子摇摇欲坠,嗓音震惊:“你…你说什么?房子给厂子了?她怎么敢的?”

    婶子啐了两口,埋汰的不行:“你比那尿壶还能装啊,脑子里是尿吗!

    这房子是人白婉清娘的,你们谋来的工作也是,奸生女就该滚去畜牲窝,至于婉清,比你有出息多了,人跟着她军官男人走了。”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门,白晚晚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一般。

    爹娘被判刑出不来,工作没了,现在,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都是白婉清那个贱人,她克自己。

    婆家本来就不待见她,要是知道她大学读不上,家里成这样,肯定要让她男人离婚的。

    不…不行,自己必须赶紧回去。

    白婉清那个贱人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认命的跟着野男人走了。

    说不准就是乡下那打老婆死绝种的老鳏夫呢!

    这么一想,心里舒畅多了。

    她还有个女儿呢!算命的说了,那是福娃,以后是有大造化的。

    白婉清带着个拖油瓶,这辈子只能跟泥腿子过了。

    白婉清自我洗脑后,打算先回京市。

    女儿,就是她的底牌。

    此时,陆挚带着白婉清上了火车,选的还是卧铺。

    这年代,能买到卧铺,是花了心思的。

    陆挚一只手抱着白暖暖,修长的身姿挺拔强健,白色衬衫搭配军绿色裤子,好似天生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十分贴合,看得出那比例完好的倒三角身材。

    特别是那屁股,还挺翘的。

    据说屁股翘的,那啥那啥厉害得很,咳咳咳,她不抽烟不喝酒的,好点色怎么了,这是她该得的。

    陆挚偏过头,正好对上她的双眸,被人抓包,白婉清一脸无辜纯良。

    陆挚闷笑,到达床铺,放下白暖暖后,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凑到白婉清面前,深邃的眸色含笑:“看什么?”

    白婉清眨眨眼,相当的直白:“看我男人。”

    她不止看,还能上手。

    枕在八块腹肌上睡觉,这谁不爱?

    她前世母胎单身是为了证明男的没用,这男的哪哪都是顶尖的,抱歉,戒色从别人做起,她不行。

    男人,太香了。

    陆挚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间愣住。

    白婉清看车厢里没人,在他嘴上香了一口,满足的眯起眼,跟个色批一样的。

    偏生陆挚喜欢的不行,他本就离经叛道,白婉清这样,合他胃口。

    那小模样,跟慵懒的猫咪似的,但那利爪,可是会挠死人的。

    陆挚盯着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才两天不见,感觉她长的越发精致了,那皮肤,跟剥壳的鸡蛋似的。

    陆挚眼里都是温和的宠溺,可真是他祖宗。

    伸出宽厚布满厚茧的手,捏了她一下,脸跟嫩豆腐似的,生怕把人刮疼了。

    喉结滚动,声音都有些暗哑:“媳妇,人多,别招我。”

    白婉清嘴角勾起,见他深邃的眸色,心里得意。

    小样,看姐不迷死你。

    男人,就得拿捏。

    这时,一道破坏氛围的讥讽声音响起:“真是不要脸,这是车上呢,就这么等不及了!还说哪小野种不是你的!装什么纯洁!你那大屁股,男人给捏大的吧!”

    张口就喷粪,白婉清看了过去,一张尖酸刻薄的麻子脸,还自恋的扎了两个辫子。

    白婉清眼眸眯起,可算从脑子里找到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

    哟,冤家啊,这都能遇见,这女的不是别人,早年跟着白婉清一起下乡的知青酸鸡。

    这一次回来,估计也是为着考大学,只是…。

    白婉清靠着陆挚,似笑非笑的:“我跟我男人合理合法的,你在这酸什么,碍着你了!自戳双眼啊!碍着你我又不会改。”

    白婉清耸耸肩,主打的就是一个缺德啊!

    王媛看着人,气得不行,特别是陆挚,那张脸可以说是惊为天人了,怎么就看上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了。

    王媛闪烁着恶意:“这位同志,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在乡下跟很多男同志钻小树林,这野种的爹都不知道是谁,别绿帽戴成堆,你先人棺材板盖不住…”

    瞧她那奶子,铁定是男人揉大的,一脸子风骚,离了男人哪里活的下去。

    白暖暖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过去,撞在王媛的身上,跟个狼崽子似的凶狠:“不准你说我娘,我娘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紧张的拉着陆挚的手,委屈巴巴的:“爹,你信娘,娘好,不做坏事的。”

    被小野种撞了,王媛气得狠了,平时想打就打,这死丫头就是个出气筒。

    王媛伸出手就想打下去,陆挚刚想出手,就见白婉清拿出随身携带的生锈的菜刀砍下去。

    “啊…。”

    “啊……”

    旁边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捂着脸不敢看,这人疯了吧,带着刀子上车。

    墙头还没倒呢!就被白婉清震慑到了。

    一些个认识白婉清,觉得她疯了。

    “啊,好疼,贱人,我杀了你!”王媛被刀背砍下来,疼得手臂发麻。

    生理性的尿都兜不住了,浸湿了裤裆,散发出尿骚味,朝着白婉清扑过去。

    白婉清不准陆挚插手,她心里还憋着一口气呢!

    有种来,不服就干。

    白婉清跟那农村大妈打架一样,一把扯住王媛的头发,使劲一扯,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脸色都扭曲了。

    “你…白…婉清,我……”

    不等她说完,白婉清给她几个大嘴巴子:“长舌妇,活该你一辈子没个摔盆的,尿都兜不住,还指望你兜得住啥?就你这浑身酸臭味,男人看到都得萎,我呸。”

    白婉清足够恶心人,是真的吐口水的那种。

    王媛快要气昏死过去了,尖叫:“啊,白婉清,贱人…!”

    “死八婆,吐你都当给你洗脸了,看看你这厚的能眼研究防弹衣的脸皮,国家咋不找你!”

    对待极品,就得比她更极品,白婉清那是见过大世面的。

    小老百姓打架都是这样的,等你拿捏够了,别人族谱都给你翻完了。

    她这嘴,骂哭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