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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了,人设绿茶白莲花? 第63章 论演技是如何练成的

    罗家三兄弟已经听说了狐妖被捉的消息,急忙收拾了行李往城外跑去。

    还好那狐妖给了他们三个金元宝,后半辈子反正不愁吃穿了。

    突然看见前面三个人在大路中间排排站,罗三圈正想骂娘,却发现这三人有些眼熟。

    他急忙勒住缰绳,赔着笑脸道,“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了三位仙长。”

    虽然话说的谦卑,身体却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

    “仙长您不是回宗门了吗?这是又要去哪呀?”

    徐鹤看他装模做样的样子有些搞笑,“不巧啊,我们就是在这里等你们的。”

    罗三圈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被他们发现了什么?

    他只是听那个老婆子说是仙长降服了狐妖,难道那狐妖供出了自己?

    晏清看他一脸色彩变幻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慢慢说道,“罗三圈,你还真是蠢啊,背着我走了那么远的路,现在竟然不认识我了么?”

    罗三圈脑子比两个弟弟灵光,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这匹马发挥出全部潜力奔跑的话,这三个瘟神还能不能追上自己?

    当然这个问题是无解的,因为他还没那么蠢。

    罗三圈急忙翻身下马,拉着两个弟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话还未说,眼泪就已经刷刷地流下来了。

    “仙长,我们兄弟三个都是为了生计所迫啊!”

    “我爹娘死的时候,欠了一大笔债,我们兄弟省吃俭用地还得还债,我这个弟弟,还是个傻子,生活不能自理。”

    三人看向罗三圈身后的两人,罗二北立即做出一副左眼朝天右眼看地,左手比七右手比六的傻缺模样。

    一旁的罗一鸣呆愣半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这倒是比罗二北看起来更像个傻子。

    “我一个人把他们俩拉扯大,人家都嫌弃我们兄弟,不给我们活干,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但凡有一丁点办法,我们兄弟也不会受那个狐妖蛊惑,干着勾当啊!”

    “那个狐妖对我们那是特别凶残啊,我们要是不听话,焉有命在啊!我们可眼睁睁地看到有人被活掏了心脏啊!”

    晏清和白夭徐鹤对视一眼,心里想着同一个问题,「论演技是如何练成的?」

    三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宗门里那位「孝」出强大的乔小师妹。

    晏清貌似很苦恼,他皱眉想了想,“我看你们也确实挺可怜的。”

    他悄声附耳对徐鹤和白夭说了句什么,罗三圈只见那三人商量了一番,都点着头,似乎对讨论的结果很满意。

    罗三圈三人满怀期望地看着晏清,他心里想着,就知道这些自诩救世主的仙人最好骗了。

    因为他们总以为自己能救苦救难,拯救失足之人,只要打同情牌,不怕不能脱身。

    他看着那个唯一的女仙长眼里那怜悯的表情,是了,就是这种表情,即将拯救他们。

    晏清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闭上眼睛,待我等为你们祈福一番,你们就去谋生吧!”

    三人顿时感激的涕泗横流,连连道谢,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罗三圈只觉得脑海中一股清冽的东西冲而过,他是凡人,自然不知道那叫灵力。

    只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似乎有什么被改变了。

    罗二北和罗一鸣两人也是同样的感觉。

    再次睁开眼,三个人眼里满是迷茫,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眼前没有什么仙长,只有一条宽阔笔直的大路。

    三个人一头雾水地上马,却突然有些不知道要去哪。

    这时,路边一个年迈的老婆婆背着沉重的包袱在龋龋独行。

    罗三圈跳下马,“大娘,您这是要去哪呀?”

    老婆婆缺牙的嘴巴说了个地名,脸上满是疲惫。

    罗二北热情地说道,“大娘,我们刚好也要去那个地方,来,您骑着我的马,我们送您过去。”

    三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大家怎么都想到一块去了。

    大娘感激地流下了一串浑浊的眼泪,“谢谢……谢谢你们,老婆子真是走运喽!”

    罗三圈背着老婆婆的行李,罗二北的马上坐着佝偻着腰的老婆婆,罗一鸣乖巧地跟在最后面。

    多年以后,云州一带多了一个传说,相传有罗氏三兄弟,号称罗氏三侠,行侠仗义,散尽家财,锄强扶弱,人人称颂。

    一家客栈里,三位少年少女坐在桌前正在吃饭。

    “晏师兄,我看这天色将晚,不如晚上我们就宿在此处吧!”

    徐鹤咬着一直鸡腿含糊不清地说道。

    白夭已经吃了半只鸡一大碗米饭了,但是感觉肚子还是有点饿。

    晏清不动声色地将另一只鸡拆开,将两只大鸡腿放到白夭碗里,“也行,今天大家也都累了。”

    对于白夭的饭量,两人早都已经习惯了。

    每次吃饭的时候,总会点的比平时更多一些。

    这家客栈很是清净,饭菜也可口,三个人都比较满意。

    吃完饭,三人回了房间休息,徐鹤和晏清一间,白夭一间,两间屋子挨着,方便互相照应。

    夜慢慢深了,白夭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索性起床,上到了屋顶的露台之上,看着夜空发呆。

    隔壁的晏清也没有睡着,他隐约听到隔壁白夭出去了,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另一张床上还在说着梦话的徐鹤,他轻轻起身,打开门出去了。

    找了半天,才在屋顶找到了撑着下巴发呆的白夭,“夭夭也睡不着吗?”

    白夭闻言一愣,回过头看见了夜空下长身玉立的晏清,微微苦涩地笑了笑,“是啊,有些睡不着。”

    那时候,她亲眼看到晏清被那个蓬莱的荷知许纠缠,那荷知许问他是不是喜欢乔师妹。

    他没有否定。

    从那时候开始,白夭就渐渐与晏清保持了距离,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面对这么一个复杂的状况。

    鸵鸟心态让她总是想逃避,想躲起来。

    晏清走到她身边坐下,两个人离得很近,但是白夭却感觉,自己与身边的人似乎隔着天河那么远的距离。

    一阵夜风吹来,还是有点冷啊!

    白夭不自觉地抱了抱肩膀。

    快到年关了,这天气是干冷干冷的。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披到了她的肩上,身子瞬间暖了起来,白夭一转头就看进了晏清那清澈的眼底。

    她愣愣地说,“谢谢。”

    晏清轻轻笑了一下,看向遥远的地方,“夭夭还记得吗?我们没来昆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