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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摸一个不吱声 第299章 上门摆摊算命搜集证据

    难怪那小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咦!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我可以算命呀!

    南枝一拍大腿,她终于想到办法去找证据了。

    哎呀妈呀!

    她怎么这么聪明。

    南枝放下手里的卷宗,拉着流月就走。

    “快,咱们变装去,下午咱们就去京郊的乔连镇上去看看。

    流月立马就猜到了主子要做什么,两人的马车直接去了小院的后门,在后门里面换了一辆马车才出门。

    南枝坐在马车上一路打量着郊外,说实在的,今天不太合适出门,太冷了。

    两人将马车停在远处,慢慢的走到了范思俞的家门口附近。

    她从那小家伙的记忆里,找到了门口的那条河。

    如今河里已经结冰了,南枝绕着河边走了一圈。

    最终在一处角落里找到记忆中的那个白色的帕子。只是现在帕子特别的脏,跟那些河里的垃圾浮物漂浮在一起,要不是她眼尖,还真发现不了。

    没想到这玩意居然没有人捡,倒是她想错了。

    “流月,看哪儿?”

    流月顺着南枝的目光看过去,原来真是一方手帕。

    流月拿剑就要挑起来,被南枝拦住了。

    “不用,就放在这里,到时候自然有用处。”

    南枝看着家家户户都紧闭大门,她一时犯了难。

    现在若是春夏秋倒是挺好使的,冬天基本没有人愿意出门,这么冷的天气,谁愿意出门啊!

    不行她得得找个人。

    南枝想着以前电视剧,那些算命的是怎么做的来着?

    她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咱们去找找这里的里正,只要找到里正,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吗?”

    南枝嘿嘿一笑。

    她搜寻着,在那小子脑海里看到关于里正家的记忆。

    顺着他记忆里的方向,向着一处盖的比较好的房子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南枝喊出了声,“算命喽!不灵不要钱!”

    “算命喽,一日只算三卦!”

    屋子里的赵根庭正和家里的人在屋子里烤火,听到了门外有陌生的声音。

    “三儿,我听听看是谁在外面!”老头抽了一口旱烟,对着小儿子吩咐了一句。

    “算命的呗!这不是喊着的吗?算命,不灵不要钱。”年轻男子说的满不在乎。

    赵根庭的眉头皱了起来,干瘦又有些黑的脸,让他看起来格外的严肃。

    老头吐出嘴里的那口烟,“你去将人请进来,这一年来,我们这个村,不太平,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

    叫三儿的那个男子,脸上带着一丝的不耐烦,“爹!那都是骗人的,你信这玩意做什么?”

    他才不愿意出去呢,天实在太冷了。

    老头子,拿在手里的烟枪,突然一顿,脸色难看了起来,眼神里还带着厉色。

    赵三长看着 老爷子的样子,吓的要死,讨好道,“爹,儿子马上去,马上去。”

    说完起身就向外走去,对着已经走着走远的两人喊了句。

    “哎!算命的!来来来!”

    南枝原本还以为今天也没戏了,没想到还真让她给等着了。

    “小哥可是要算命?”

    “对对对,快跟我来!”赵三长不停的搓着手,真冷啊!

    “老道长,你这大冬天的,还到处跑,不冷啊!”

    南枝笑笑,“为天下百姓分忧解难,是老道的责任,冬天的冷,不算什么。”南枝说的格外的大气。

    赵三长却嗤之以鼻,“道长怕是没钱吃饭了吧!”

    南枝:……

    流月:咳咳

    空气瞬间的安静。

    “三儿你在那里胡咧咧什么呢?不会说话,闭上你的臭嘴。”

    一道严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赵三长缩了缩脖子,老实的领着南枝,进了自家的正厅。

    南枝一进去,里正就站了起来,微微迎了一下。

    “道长有礼了,不知道长会算些什么?”

    “老人家好,本道长什么都算,就看老人家要算什么了。”南枝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老二去给道长倒杯热茶!”赵根庭边打量着南枝,边吩咐儿子去倒茶。

    “劳驾。”南枝礼貌的颔首道谢。

    “道长一路走来,可有觉得我们这个村子有什么不对的吗?”

    “有!”南枝回答的格外的干脆。

    “怎么说?”赵根庭有些紧张,就连装旱烟的袋子掉到了地上,都没看见。

    南枝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难说啊!”

    这下轮到屋子里的人开始着急了,“道长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们了。”

    里正的妻子,吓的连忙着急问道,作为里正的妻子,她自然是明白丈夫要问的是什么了。

    里正将荷包里的银子,递给南枝,南枝摇摇头拒绝了。

    “不是这个原因,你们这个村子被诅咒了,一年前,你们村门口的那个河里,是不是淹死了一个怀有七八个月身孕的孕妇,一尸两命。”

    里正一听,顿时心惊不已,激动的不行。

    “正是,正是啊,道长!自从那位死后,我们村里就开始不对劲了。”

    “这一年来,我们村子里死了不少的老人,都不下十位了,还有今年的天气明明很好,可是咱们村子种的粮食,堪堪只够个温饱,别的村子都是大丰收。”

    “道长可知道原因?”

    “劳烦里正将手伸出来,本道长看看您的手相。”

    赵根庭立马伸出干瘦的大手,南枝叶没有嫌弃,伸手摸了上去。

    呦!

    没看出来啊!

    这个里正还是个蛮不错的人。

    至于他说的那些死去的老人,不过是时间到了而已。

    人老了,天气又冷,到一定的程度,生死往往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至于他嘴里的庄稼,恐怕不像是正常的枯死问题。

    南枝心里有了一计。

    “你们村是不是冤枉了一个孩子?而且孩子的母亲,才死不到两年?”

    冤枉孩子?

    赵根庭心中一愣,这位道长说的是范家的那个孩子?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那个孩子自己承认的吗?怎么变成冤枉的了?

    而且听说是那个孩子继母,死前亲自指认的。

    “道长是不是说错了?”

    “那个孩子没有人冤枉他啊?”别说赵根庭懵了,就连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懵了。

    “不不不!那个孩子确实是冤枉的。不然你们以为,你们村子为何如此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