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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第147章 互相亏欠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细弱的后脖,虎口抵在她下颌,轻轻一抬,她直视那双黑眸。

    察觉出他情绪有些不太对。

    池哩懒得在这时候惹恼他,动了下嘴角,撑在床上的掌心拢紧,“我只是担心你有重要的事。”

    许是他眼神太过犀利,池哩不自在的将腿缩起来汲取安全感,脚踝上的链子一点点顺着线条上托。

    他沉默,解开了一颗纽扣,池哩看着差点就想爆粗口了,光天化日之下……

    昨晚老实了,现在大白天就又变畜生了是吧?

    她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及时补救的眨下眼,“你看我多体贴。”

    女孩乖巧抿唇,纤纤玉手按住他想解开下一颗的动作,继而将纽扣给他扣好。

    她脸上笑容僵硬,“大白天的,别着凉了。”

    系统播报:“今日气温38摄氏度,紫外线高达……”

    池哩:“就你有嘴,一个头上八张嘴。”

    莫名其妙被骂,系统转身,面壁思过。

    祁砚峥圈住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几下,目光幽沉望着她,浓烈的侵占欲翻滚,阴森森的莫名渗人。

    池哩眼睫颤了颤,这人有事说事行吗?

    良久,就在池哩脖子都快僵住了他的眼神才移开,只见他将衣领上的领带抽出,放在她手上。

    池哩懵懵的看着手心的黑色(?_?)ヾ

    这又要干什么?

    祁砚峥弯腰凑近,牵她的手环住脖颈,用喑哑的嗓音喊她,“哩哩”

    池哩缩了下脖子,背脊抵靠在床头,眼睫颤颤,她在他眼底看见了熟悉的欲念,炙热到要将人灼伤。

    “你…”

    下一秒,她的眼睛被蒙上,屋内的光彻底暗下,祁砚峥将她的背脊撑住,吻落在脖颈处。

    很轻缓,乱动的指尖也磨人。

    池哩想抵抗他,可身体软成一团,用手推他肩膀的手,软绵的力度起不到丝毫作用。

    独属于金色笼子上的黑色雾纱吹到她的侧脸,被蒙住的娇颜透着禁忌感,他隔着雾纱吻她。

    从唇到……

    “你放开我…”

    女孩被撩拨着,声音绵软懒长,他刻意在表面厮磨,让她软成水,冒出汗了。

    贴在耳边诱哄,“喜欢吗?”

    “不…喜欢”

    池哩嘴硬,眼睛上的领带松垮,脸颊两团粉云艳美,潋滟的眸底荡漾水波,半眯着眸,粉唇吐气。

    她没忍住抬脚去踹他的腿,太恶劣了,他没躲,反而眸底浮出危险的暗光,拽住她的腿。

    结束后,祁砚峥在她红透的鼻尖亲了亲,紧实的胸肌上挂着汗珠,白色床单上濡湿一片。

    他的手停留在女孩小腹上,幽森的黑色占据瞳孔。

    池哩身体酥软,垂着像扇子般的眼帘,恼怒的瞪他,被她轻轻一嗔,祁砚峥难抑的牵过她的手。

    女孩眼眸瞪圆,气的锁骨都在颤。

    室内的气味浓郁,祁砚峥打开了窗,丝缕光线透着洒进室内,男人下身裹着浴巾,酣畅淋漓过后的欲未褪。

    池哩见他去了阳台,倚在墙上点了根烟,脸色潮红,喉结上下吞咽,隔着浓雾带着些魅惑。

    这就是小说中写的那种烟吗?

    真享受啊他!

    她不想看见他,艰难的翻了个身,脸颊气的更艳,将属于他的枕头给踢到了地下。

    一根烟抽完,祁砚峥过来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那根用来绑她的领带重新挂回脖子。

    “记得想我。”

    他整理好衣服,宽肩窄腰,神色晕着几分慵懒,抽了烟的缘故嗓音更哑,站在她面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她腿酸软无力,恨不得蹬烂他。

    祁砚峥将人从被子里捞出,床尾那条皱巴巴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他给她套了件干净的衬衫。

    宽松的白遮住腿窝,他指腹离开,目光扫过女孩紧扣在床单的脚趾,很粉又小,让人想亵玩。

    喉结滚了滚,祁砚峥站的离女孩远了些,极力去压抑胸口的燥热,看了眼时间。

    他望着池哩,溢出句低低的威胁,“金笼子很适合你,你要是再耍些小聪明,真可能会做一只断腿的小狐。”

    之所以把金笼搬回主卧也是为了让她怵,享受过短暂的自由,池哩怎么可能愿意留在沉闷的笼子里。

    她可以长翅膀,但这翅膀绝对是被他握在手中的,不能飞。

    池哩一听这话,看了眼沉闷幽色的金色笼子,恹恹垂眸,“你还想我怎样?”

    她语气轻飘无力,蜷缩起身躯,一字一句说:“困住我身体你也困不住我的灵魂,我向往自由,自由就该是我的。”

    如果没有被祁砚峥抓住,她现在一定会在世界上某个优美的地方,很惬意的漫步。

    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也算是新生,她能感受日子一天天变长,被他豢养在这,精心伺候,可她的胸口却淤堵一片。

    浑身都是无力感。

    “你不会有。”

    祁砚峥冷淡的声音砸下,她心尖猛的一痛,鼻子泛酸,看着他,“凭什么不会!”

    “只要你肯放过我……”

    面对女孩有些激烈的情绪,祁砚峥指尖捏起一根烟,没点燃,指骨陷的很深,折中碾断。

    烟灰落在地面,几点扑在黑色鞋面。

    他靠近床边,高大的阴影将光挡住,一字一句,“池哩,这是你欠我的。”

    池哩下意识把自己缩起来,陷在白色枕头的脸上透着防备,湿润的眼睫有细微颤抖的弧度。

    她右手攥紧床单,“可你也关我这么久了。”

    “不够。”

    晦色似深潭的黑眸迸发骇人的炙热,他弯腰对上她畏惧的眼睛,“是你先撩拨的。”

    指腹摩挲她红润的唇瓣,猩红的眸被她的态度给刺痛,他轻笑声却显苍凉,扯动的下颌晕着淡淡的冷光,“说喜欢,说爱,说至死不渝的都是你。”

    “可为什么,那么一个爱我的哩哩,会毫不犹豫的跑远了。”

    “让我失控,疯狂!”

    “甚至是自残!”

    女孩的手被牵在他胸口处,他带着她的指尖去描绘伤口,池哩彻底僵住,脸色煞白。

    那是一处被割了无数刀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