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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难为?我是隐婚王妃我怕谁! 第23章 贱奴休要口出妄言!

    席阡陌缩了一下躲开,然后好似再度鼓起勇气抬头,“恒哥哥,你……莫怕。”

    张禀恒心下一跳。

    手上更是坚定,然而……却在看到她脸上烙印的一瞬,吓得反射性地缩回了手。

    席阡陌坦然地露出脸颊两侧的烙字,心里呵呵哒,眼神里却是一片凄楚,“恒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张禀恒面露不忍,扭开了头,很是勉强地说道,“怎么会?我们自小定亲,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那个。”

    席阡陌佯装感动地说,“恒哥哥……那你救救我……把我救出那个火坑吧?”

    张禀恒紧张地问,“你现下住在哪里?文籍在哪个府中?我会想办法把你的身家文书买回来的。”

    买回奴籍就等于把她买回来了。

    席阡陌面露喜色,“真的吗?我……被困在安国公府,你说你能不能……”

    还没说完,就见张禀恒像烫到手一般往后缩了缩身体,艰难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你的文籍在安国公府?”

    他是侯府世子,对上国公府,还是有点不够看。

    席阡陌点头,“是。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上次也是。”

    张禀恒越看越觉得她脸上的那两个字刺目得很,握紧了拳头,问,“我……会找人去问问,你在国公府的名字是?”

    席阡陌说,“香芽。”

    香草和绿芽的合名,机智吧?求表扬,在线等。

    张禀恒皱了皱眉,“你回去安心等着,我会想办法把你的文籍买出来的。”

    这什么低俗的名字?

    “那我就回去等恒哥哥了。”席阡陌泪目盈盈地看着他,果然见他皱了皱眉,露出了些许厌恶的神色,这才撩开车帘,跳了下去。

    绿芽扶着她,“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席阡陌脸色一换,变得冷沉而讥讽,原主啊原主,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什么自小定亲早就把你当成妻子,说得比唱得好听,如今见了你这张脸,他可是嫌弃得很呢。听到安国公府,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过,说到安国公府……

    她倒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终于有一个人能帮她了。

    也不知那人回家了没有。

    于是她问,“绿芽,你可听说过安国公府?”

    绿芽方才全程听到了马车里的对话,只觉得十分荒谬,她家王爷抢的女奴,居然是定远侯世子的未婚妻?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还商定好了,要让世子把她买回去?

    不过,为什么是安国公府,而不是摄政王府呢?

    她想不通啊想不通。

    但还是点点头,“自是听说过。”

    “八卦一下,安国公府最近可有什么大消息?”

    绿芽想了一下道,“一个月前的算吗?”

    席阡陌心头一跳,一个月前,不就是她刚被转送到京郊斗兽场之时?算算时间,那家伙应该差不多也到了京城。

    她点头,“算,说来听听。”

    绿芽说道,“一个月前,听说失踪了两个月的小公爷回来了,安国公夫人十分高兴,往开元寺捐了五千两香油钱。”

    席阡陌笑眯眯,“绿芽,这里有安国公府的产业么?”

    果然回来了。

    绿芽点了点头,指着前面的醉香馆道,“这醉香馆就是安国公府的产业。”

    席阡陌眼睛一亮,想了想,又问,“这附近可有脂粉铺子?”

    绿芽:……

    夫人你这思路太跳脱,奴婢我跟不上啊。

    ……

    片刻之后,席阡陌戴着面纱又回到了醉香馆门前,大摇大摆地带着绿芽进去了。

    视线往女客这一边大堂一扫,并没有看见朱夫人母子,便随意在一旁找了个空位坐下,随后低声吩咐小二去请掌柜的过来。

    二楼正巧走下一个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楼梯旁的席阡陌。

    真真是冤家路窄。

    席阡兰再次以大哥之名邀约了张禀恒,见他迟迟不来,便让小厮去打听,小厮回了话说定远侯世子已经回府了,她正沮丧地准备回去,不料竟然又撞上席阡陌。

    这回她知道张禀恒应是来不了了,便走到席阡陌身边毫无顾忌地大声斥道,“你这个贱奴,怎么又有脸到醉香馆来?此地是你能来的吗?”

    席阡陌一看,又是席阡兰,便笑了,“你这个残害亲姐的贱-人都有脸来,我光明正大不偷不抢,怎么没脸来?”

    席阡兰怒道,“胡言乱语!来人,掌嘴!”

    她身边的一个健壮婆子过来就朝席阡陌打。

    席阡陌抬手接住她的手腕,用力朝外一扭,换来那婆子杀猪般的嚎叫。

    席阡兰连忙朝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手掌一推,婆子撞歪了身后的屏风,发出巨大的声响。

    大堂内看戏的人都侧目,有的人干脆走到了门口看起好戏来。

    掌柜的赶了过来,连忙打圆场,“两位客官,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

    席阡兰指着白纱覆面的席阡陌说道,“此女是个贱奴,你们醉香馆竟然连个贱奴也能放进来,我们还怎么安心坐在里面听戏?”

    她对着大堂内其他夫人小姐说道,“各位夫人小姐,可愿意与一个贱奴平起平坐一同听戏?”

    有的夫人不高兴了,“本夫人难得出来听一场戏,怎能同一个贱奴坐在一处?”

    席阡陌懒洋洋地看着她,说,“夫人如此清高,怎不直接上二楼?何苦坐在大堂与贱-人们为伍?”

    呵呵呵,她是贱奴?那其他人都是贱-人!

    掌柜的暗暗叫苦,她这一骂,覆盖面太大了,连忙赔着笑说道,“姑娘慎言,慎言哪。”

    席阡兰大怒,“贱奴休要口出妄言!”

    “口出妄言的是贱-人你吧?信不信本小姐可以告你的诬蔑之罪?”

    掌柜的一心想要息事宁人,心一横,对席阡陌说道,“小姐,姑奶奶,要不,您请吧?”

    席阡陌站起来,对掌柜的说道,“本小姐来听个戏,钱照付,哦不,赏钱加倍哦,你确定要让本小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