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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被读心后,暴君大殿诛杀贪官 第199章 脑袋是怎么长的?

    离开沈府后,沈江白就去了城外赈灾的地方。

    此时两口大铁锅炖咕嘟咕嘟的炖着烩菜,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香味。

    “沈大人,沈大人来啦,大家快去迎接。”

    沈江白对于赈灾的事情很是操心,经常会来城外看望这些灾民,因此大家都认识他。

    看到他来大家都很开心。

    “姜师傅把这些肉拿去炖进锅里吧,记得切的碎一点,让大家都能吃得到。”

    厨子笑了笑热情的点了点头。

    “谢谢沈大人,我们都有一个多月没沾过荤腥了!希望今天能吃到一块肉打打牙祭,哈哈哈。”

    孩子们都开心的围着铁锅转来转去。恨不得把肉儿散发的香味都吸到自己的肚子里。

    平日里组织灾民的人叫做狗叔,与沈江白有些熟络,看到他似有心事的样子,赶紧走了过来。

    “沈大人今日来不止是来送肉的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开口,我们绝不推辞,要是没有您没有我们的今天。”

    沈江白听到这话也是尤为感动,狗叔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不辜负这段时间自己对他的栽培。

    别看这些领救济粮的难民,他们可生活在齐国的各个角落,论传递消息的能力没有人比他们更强了。

    随后沈江白拍了拍手掌,身后的下人从马车上拿来了厚厚一摞草纸。

    狗叔的眼神有些迷茫,大人这是担心他们上茅房不用纸吗?

    最近冒出了一种新的瘟疫听说染上之后上吐下泻的,难过的要死。

    不得不说沈大人考虑的确实很到位。

    他们都是用竹板的,用完之后洗一洗也很干净的。

    “大人,这也太客气了吧,我们用这些纸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嗯?”

    沈江白没明白狗叔是什么意思,便随手拿过来一张递给了他。

    “这是?”他看了看上面的字,觉得很陌生。

    似乎这些字认识他,他并不认识这些字。

    沈江白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咳,咳!你拿反了。”

    狗叔:……

    “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沈大人,我这脑子实在是不够用,一天私塾都没上过,实在是丢人了。”

    “不碍事,这是我小外甥女悠悠,准备新开铺子的宣传草纸,你把这些草纸分发给难民们,让他们分散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让大家都了解一下这个东西。”

    这么一说狗叔算是清楚了些,原来这纸上印的东西是宣传商品的呀。

    “好呀,您放心吧,只要您一句话,我们绝对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

    听到这话沈江白也算是放心了。

    “哈哈哈!那就交给你啦,三日之后冷饮铺子开业,我等你的好消息。”

    狗叔笑着点了点头,似乎胸有成竹。

    第二天一早,沈一帆才刚踏出门就听到了外面的百姓们都在讨论关于冷饮铺子的事情。

    “听说咱们京城要开一家,举世仅有的铺子!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一个中年男人神秘兮兮的说着,旁边的男人和女人们都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似乎很感兴趣。

    “不知道呀,是什么铺子呀?还举世仅有?也不怕吹牛皮闪了舌头。”

    女人带着银质发簪,头发挽作云朵状,看起来生活有些富裕,说起话来也仰着脑袋,看起来一副谁也不服的样子。

    “你可别这么说,到时候真的很好吃,可不打了你的脸。”

    女人一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就算再好吃,能有皇家做的点心好吃?你们没吃过自然是不知道。”

    “王姐,你就别装了,不就是有人带给你了一块儿宫中的点心吗?这都说了几天了,我也听说这次新开的这家铺子的东西很不错,反正我是要去尝尝的。”

    “你们吵什么吵?看看这个吧。”

    一个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看起来宝贝的很。

    路过的沈一帆看到这张纸时笑了笑。

    想到大舅的动作还真是利索呀!

    没一会儿便到了长安街,他先去帮云雅买了几身成衣,样式很朴素,很适合她。

    她看到了应该会喜欢吧。

    “怎么是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沈一帆回过头看了看。

    原来是赵今麦,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沈一帆的好心情都消散了一半。

    “抱歉姑娘,我今日是来买衣服的?怎么了?”

    “你不会是看我在铺子里你才来的吧?!你跟踪我?”

    此话一出,不少买衣服的客人都围了过来!用仇视的眼光看着沈一帆。

    “挺大一个小伙子!怎么干出这事情!就算这姑娘长得好看,你也不能这么干啊!”

    “就是!要不是我们在这!你是不是还不想承认呢!赶紧说实话!你是不是跟踪人家!要是不承认我们可报官了!”

    沈一帆都要被气笑了,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帮她说话?

    “我不过是买个衣服而已!你这是干什么?如此咄咄逼人?之前的事情已经跟你道过歉了!怎么还不依不饶?”

    沈一帆差点就将她是赵国遗孤的身份说了出来,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到底是我不依不饶还是你不依不饶?”

    说着说着她竟然掩面哭了起来,不知道是想到了赵国的亡魂,还是想到了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林幕友。

    这一哭可让本就处于劣势地位的沈一帆更加无奈了。

    自己什么都没说吧?怎么就哭起来了?

    沈一帆皱起眉头遭受了妇人们一顿无名的怒火,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可想到家里云雅那甜美的笑容,他心里顿时觉得这些琐事都无所谓了。

    毕竟谁这一辈子还没遇到过几个随便乱吠的狗呢?

    可赵金麦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他跟着沈一帆走到了一个巷子口。

    拉住他的衣角,将他拉到了巷子里。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你还偏要追过来,你到底想干嘛?”

    此时沈一帆已经忍无可忍了,左边的手腕顶着墙壁,眼神里的怒火都快要烧到她的脸上。

    “我就知道你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吧,现在我满足你了。”

    沈一帆忍不住要骂粗口了,这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