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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不认命,不做垫脚石 第30章 种田文中的六元及第状元郎16

    姜与乐虽然还不想和男女主起冲突,但也没太过担忧。

    男主是王爷,她也不是软柿子。

    如今暂避锋芒不过是因为她实力不足以碾压男女主,也怕祸及家人。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屋中看书,顺便安排了人保护沈家人和骆元梧。

    很快,殿试的日子到了。

    当然她并不期待看见皇帝,毕竟上个世界已经见过。

    而且见了皇帝还得下跪(;一_一)。

    殿试是皇帝出题,姜与乐这个第一名很不幸的坐在了最前面,一个人一排的那种。

    幸好她身经百战,换个人被这么多道目光盯着,估计做题时得手抖吧。

    许是想看看学子答的怎么样,皇帝还下来转了两圈。

    已经走到这一步,即使心理素质差的,也强撑着自己,不然功亏一篑,得吐血而亡。

    皇帝也没有像小说里那样在她身边停留,和其他人一样,看了两眼就离开。

    她不敢抬头,只余光看见了明黄的下摆。

    考试结束后,收完卷她们才被带出去。

    接下来就等着放榜,骆元梧完全不似往日,异常平静。

    因为殿试主要排名,最差也是同进士。姜与乐紧张单纯怕临门差一脚。

    几日后,传胪大典在姜与乐的期待中拉开了帷幕。

    鸿胪寺官声音洪亮,唱:“龙元二十一年四月二十五日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声音落下,底下的学子均心中澎湃。神色激动。

    鸿胪寺官继续唱:

    “第一甲第一名沈忘尘!”

    “第一甲第一名沈忘尘!”

    “第一甲第一名沈忘尘!”

    连唱三声,声声绕梁。

    姜与乐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金榜题名。心中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喜悦。

    最惊喜的是骆元梧还进了两名,排第十五。

    大典结束后,姜与乐带领着新科进士打马游街。

    这次的前三甲姜与乐年纪是最小的,探花是个二十出头的清俊青年,榜眼是个中年人,长的就比较普通了。

    “爷爷,快看,那是哥哥。”茶楼上的沈欣扒着窗户,见到姜与乐后惊呼道。

    沈富贵抬眼望去,果然见自己的大孙子在最前面,身边已经被热情的姑娘们扔满了荷包、鲜花。

    最开始他只是高兴死后逢年过节好歹有人上香烧纸,万万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光宗耀祖了。

    哎哟,这次回去,他可得好好给某些人分享分享。

    他不仅来了京城,看了状元游街,状元还是他大孙子哩!

    姜与乐眼尖的看见了沈家众人和骆夫人,只冲她们笑了笑就回了头。

    实在是京城的姑娘们太热情,她怕一不小心被砸了脸。

    而骆元梧像个显眼包呲着个大牙,使劲挥舞着手臂,整的那边不明所以的小姑娘都羞红了脸。

    往年风头最省的反而是探花,因为探花大都是新科进士中最好看的。

    但原身集沈石和周兰芳的优点于一身,眉眼精致,骨架匀称,穿着一样的进士巾服却格外俊秀。

    所以除了探花,就属姜与乐收到的“热情”最多。

    游街结束的第二天她去翰林院报道后就与沈家人回了沈家村。

    骆元梧因为要参加朝考,所以留在了京城。

    姜与乐刚到冰河县就被郑县令接到他府中,饭桌上,郑县令差点笑烂了脸。

    “真是少年英才啊!这次本官托你们的福,马上就要调到恩阳府任同知。”

    “恭喜郑大人。”

    “哈哈哈,同喜同喜。往后沈大人在京城若有什么不便,可传信给本官。本官也可对你的族人照看一二。”

    姜与乐明白,郑县令这是说以后沈家若是被欺负之类可以找他。

    她当然不会拒绝,她们出自一个地方,本身就是天然盟友。

    “如此,那便多谢郑大人了。”

    “无事,哪日本官若去了京城,说不定还得麻烦沈大人呢。”

    ……

    郑县令这边应酬完,姜与乐顺道去看了陶夫子。

    虽然早已经有人报过喜,但见到姜与乐时陶夫子依然激动的胡须微颤。

    “忘尘,不论日后是何境地,万不可忘了来时路啊!”陶夫子心中高兴,依然忘不了对她敦敦教诲。

    “弟子谨记老师教诲!”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姜与乐才回了沈家村。

    回去的第一时间她来到了村里的私塾,此时庄夫子正教底下的蒙童念着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夫子,外面有个奇怪的大哥哥。”坐在前面的小孩指着屋外的姜与乐说道。

    庄夫子这才发现姜与乐的存在,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老师!”

    一声呼唤,唤的他眼含热泪。“好,回来了,好好好……”

    “老师,弟子幸不辱命!”姜与乐跪下深深的给庄夫子磕了一个头。

    这一世,她终于替原主圆满。

    这次庄夫子难得“懈怠”了授课,絮絮叨叨和姜与乐说了许多许多。

    年轻时的郁郁不得志,中年时的不甘和遗憾,如今都因姜与乐得以补全。

    “忘尘,你是老师的骄傲。”庄夫子最后说道。

    八年日夜不怠的苦读,她如今才算真正读懂庄夫子的遗憾。

    十年寒窗,期间的心酸孤苦,又哪轻易能道与外人。

    从庄夫子这离开,她才回了沈家,却看见一个意外的人。

    “忘尘。”

    沈老头子不过几年的时间苍老憔悴了许多。

    “你来干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你。”

    “哟,这会想来看看了?以前你不当根草吗?”沈富贵却是看不惯沈老头子这副样子。

    现在来演爷孙情深来了,早干嘛去了?

    沈老头子顿时脸颊毫无血色,嘴唇惨白,嗫嚅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即使这样,也激不起姜与乐半点同情心。

    她同情沈老头子,谁来同情原主?

    “你回去吧。”姜与乐没再多说,径直回了屋。

    “听见了吗?忘尘叫你回去。我说你挺大个年纪了,难道不明白覆水难收这个道理?”

    “以前视人家为草芥,这会当宝贝啦?”

    在沈富贵一句句的冷嘲热讽下,沈老头子羞愧的夺门而出。

    沈富贵对此毫无心理负担。

    这沈安哪是对他大孙子有什么感情啊,分明是见大孙子考了状元,来卖惨博同情了!

    回到沈家的沈老头子,看见将张老婆子呼来喝去的沈坚,差点忍不住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