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民国文里走剧情【快穿】【穿书】 > 偷看剧本,我决定换人改命3

民国文里走剧情【快穿】【穿书】 偷看剧本,我决定换人改命3

    谭初和江今月是一条街上长大后,从小就爱在一块玩,两家生意一大一小,谭初她弟还在江家茶庄做伙计,但是两人之间倒没有任何嫌隙。

    江家茶园春日里需要人手,谭初便背着背篓上山采茶。

    谭家熟食生意好的时候,谭初跟着母亲上街摆摊。

    没事的时候跟着江今月在城里劫富济贫——吃喝玩乐。

    按她的道理说,她家茶庄生意那么大,算是富有,她花钱处都是些穷苦人家,所以她的吃喝玩乐不是简单的吃喝玩乐,而是带有侠义精神的劫富济贫。

    如今,谭初需要她的济贫,她当然义不容辞。

    “马掷果,今天的事,误会一场,那个保安团我就不去了,你这自行车多少钱,我赔给你。”

    马掷果一听,不干了。

    “第一次见面你撞到我,第二次见面你将我撞翻,这些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吗?”

    他肚子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那不是你们先出言不逊在前的吗?”江今月气势不足的小声嘟囔。

    “那谁出言不逊你打他去呀!”干嘛就逮着自己揍?

    他想不通。

    “谁让你是男主!”江今月小声逼逼。

    别人就算了,她一般也不爱惹是生非,可男主太气人了,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没忍住嘛。

    马掷果没听清,“什么?”

    “我说谁让你长得这么帅!我的注意力可不就全看你去了。”

    马掷果瞬间偃旗息鼓,一抹红晕悄悄攀至耳后,别扭的转过脸去。

    “还,还算你有点眼光!哼!”

    他从小到大还没被人看低过,偏这女生,两次见面都不给他好脸色,他也就没好气了。

    原来是变着法的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他耸肩,“自行车就不用你赔了,不值几个钱。”

    一伙人看他色令智昏,悄悄补刀:

    “这自行车可是你从上海托人花大价钱运回来的呀。”

    当初在他们面前没少显摆。

    他们眼热了好一阵才息了心思。

    马掷果没原则:“就一辆破车也值得你们爷们唧唧的?”

    他们一头黑线。

    行吧,马少爷愿意败家就败家去吧。

    他们管不着。

    马掷果摇头晃脑:“我叫马掷果,取自掷果盈车一典故,不是别的俗字。”

    江今月商业吹捧道:“马少爷果然名字跟人一样不同凡响。”

    他臭屁的挺了挺胸膛,骄傲的像一只花孔雀。

    “你呢?你俩叫什么?”

    “谭初。我家是卖熟食的,我有一个哥哥叫谭西,有个弟弟叫谭早。我家熟食店开在城西那条街,你们要是买熟食可以来我家,我给你们便宜一点。”

    谭初一笑泯恩仇,十分熟络的招揽生意。

    “你哥你弟的名字倒有据可依,你为什么单字一个初呢?”他问,心里觉得果然全潮平就自己的名字最特殊、最好听。

    “我觉得挺好的呀,初心,初始……我们家又不像你们是个大家族,读书人多。我们这样就很好了。”她手指卷着胸前的麻花辫把玩,一脸无所谓。

    “嗯。你呢?”他转身看向这个笨手笨脚的女生。

    “江今月。”

    “没什么典故吧?”他追问。

    并暗自得意,果然果然,大家的名字都磕碜的不能再磕碜了。

    推着自行车一贯沉默的陈开浩问:“可是取自白居易的别时茫茫江浸月?”

    “是李白的今月曾经照古人的今月二字。”她再次看向这个话不多的男生,他对自己倒难得没有多大的排斥和恶意。

    刚准备问他的名字,马掷果就浇冷水:“那也一般般嘛。”

    江今月默默翻个白眼,不想理他。

    他十分矫揉做作的用手向后抹一把头发,走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气概。

    “你昨天去赌场干嘛?”

    那里鱼龙混杂,他一个大少爷都不去,江今月干嘛去?

    谭初也好奇望向她。

    她摆了摆食指,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漏也!”

    马掷果撇嘴,他才不稀罕知道呢。

    默默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开口:“那你今天来我们学校干什么?”

    难不成真的是来偶遇自己的吗?

    江今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们:“听说咱们潮平要建女子学校,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年初就听新政府说要完善学制、推崇女校、鼓励女子放足。

    果然有人知道,他挤到马掷果旁边来,一脸八卦的凑热闹:

    “我知道,我们学校不远处不是有个废弃许久的戏园子吗?就选在那,也不用重建……”

    “我听说还有几门功课的老师都没有找好,这事,悬得很……”

    马掷果一听来了兴趣,“既然她们女校没有老师,我们又正好有,那何不让她们来我们学校读书?”

    立即有人反驳:“不可不可,男女有别,怎么能和我们一块读书呢?”

    “像什么样子!”

    谭初横眉:“你别一副瞧不起我们女孩子的样子,像你们这样去赌馆、逃学、不学无术的学生,我们还耻与你们为伍呢。”

    江今月倒不反驳,只是默默举拳,又想干架。

    马掷果也是一点就着的主,听了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说谁不学无术?我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你拿我跟混混比?”

    他们家世代读书人,只是刚好到他就落寞了吧,但是要论才学,他自诩这里没人比他更高。

    江今月一拳下去。

    “啊!”

    一声痛叫响彻云霄,然后回荡在巷子里。

    江今月捂着手,蹲在地上哀嚎。

    马掷果看着挡在他前面的自行车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笑声里的嘲讽之意盖都盖不住,“陈开浩,今儿算你机灵!”

    江今月忍着钻心的疼,愣愣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你就是陈开浩?”

    马掷果从西服口袋里摸出几枚银元,丢过去,声音染着抹不开的笑意。

    “拿着,小爷赏你的。”

    陈开浩双手合十接住,“谢谢。”

    江今月将刚才他突然推着自行车挡住她拳头的事情抛掷脑后,抓住他的手问:

    “你真的是陈开浩?”

    陈开浩点头,“如假包换。”

    “你哥外号是残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