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你是神医,往哪里扎针您说了算 > 第95章 万国忠,泰斗级雕刻师

你是神医,往哪里扎针您说了算 第95章 万国忠,泰斗级雕刻师

    金岳霖并不是文物方面的鉴宝专家,只了解些许皮毛,这件宝贝的真伪,他无法以专业的角度分析。

    但马金花拼了命拿枪守护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想到此处,金岳霖只觉得手中盒子有千斤重。

    他小心翼翼盖好,轻轻蹑手蹑脚地放在货架上,而后又打开另一尊盒子,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了。

    “这是…”

    盒子里面有一幅卷轴,从表面看,是某种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成色略有些发黄。

    边角毛边有被水渍侵染过的痕迹,看起来很有年头了。

    他注意到上面刻有祥云瑞鹤的图案,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但不敢确定,便轻轻拿起展开。

    然后他看清楚了,的确是祥云瑞鹤图案。

    富丽堂皇的大气,尽显磅礴威严,其制式跟明朝圣旨一模一样!

    金岳霖下意识阅读上面的文字。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他也算是有些文化底蕴,上面的繁体字大部分能看懂。

    大概内容是明太祖皇帝,敕令地方守将整顿军务。

    这张圣旨,因为是太祖皇帝所发,加上其特殊内容,对研究历史有着非常巨大的价值,如果是真迹,放在市面上至少千万起步。

    难怪江权看不上金库的现金,这些文物古董才是真正的宝贝啊,而这样的盒子还有十几个。

    如果都是这种价值连城的宝贝,其价值就太惊人了。

    ……

    就在金岳霖搜刮这些宝贝时,江权来到宝莱加工厂,白芝晗早已经在此地等候多时。

    她身边有一位头发灰白,穿着唐装精神抖擞的老者,约莫过了花甲之年,一副老态龙钟之相。

    不等白芝晗做出介绍,老者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就是江权?”

    江权微笑着颔首:“没错,我是江权,很高兴认识你,请问老先生怎么称呼?”

    “万国忠!”老者上下打量完江权,伸出手感慨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万国忠的父亲就是泰斗级雕刻师,十六岁跟着父亲学艺,二十六岁独自雕刻出精品。

    三十岁那年,超越其父在行业里小有名气,四十六岁成为一代雕刻大师!

    这些年岁数大了,闲来指点一番后辈,已经很少亲自出山。

    若不是白芝晗背景不俗,白景达又跟他关系匪浅,他肯定不会来这里。

    当他得知这座加工厂的老板,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心中还有些不屑。

    像这种年纪的毛头小子,能在翡翠珠宝行业有什么作为?

    直至白芝晗向他讲述江权在赌石标场的所作所为,万国忠顿时惊为天人,如此年轻就有此等眼光着实不易。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当他得知赌石只是江权的业余爱好,其主业是医生,且能治疗众多疑难杂症,甚至还救活过一位将死的病人。

    万国忠目瞪口呆,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什么叫天才?

    这就叫天才!

    他不由收起轻视之心,对江权刮目相看,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江权倒也没有恃才傲物,很客气地说道:“万老客气了。”

    万国忠摆摆手,笑道:“没什么客气不客气的,我们万家雕玉刻纹不过是奇技淫巧罢了,岂能与你这神医的通天本事相提并论。”

    江权闻言,依旧客气道:“万老,恭维的话咱们待会再说,料子你都看过了吗?如何雕刻有什么计划没有?”

    见江权如此谦虚有礼,万国忠再次对着江权暗暗点头。

    这些年他见过不知道多少年轻俊杰,很多人恃才傲物,昙花一现便泯然于众人,心性没有一人能与江权相比。

    他料定江权的未来必定大放异彩,心中对这份雕刻工作不由更加重视,略作思索后缓缓开口道:“料子我看了,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现在我有两个方案,就看你选择哪一个。”

    “万老请说,我听着。”江权来了兴趣,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万国忠瞥了眼台子上的冰满黄翡翠,说道:“第一个方案,切片打镯子,余料可以做成佛公,或者观音等吉祥物,特点是易于加工易于出手,很快就能见到成效。”

    说到这儿,万国忠停顿片刻,接着又说道:“第二个方案,就是整块料子拿来雕刻一块无事牌,这里面可以涵盖许多元素,山水和人物,传递更多信息,更具观赏性,价值也更高!”

    闻言,江权不假思索道:“那我选择第二个方案。”

    “你先别急,我话还没有说完。”

    万国忠摆了摆手,继续补充道:“但这套方案有个缺点,加工时间略长,按照我的思路,至少一个月时间才能雕刻出一件真正的精品,加之卖掉还需要时间,所以您需要等很久!”

    江权无所谓道:“没事,慢工出细活嘛,我并不着急。”

    万国忠点了点头,江权不着急就行。

    就在这时,白芝晗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看了一眼是父亲白景达打来的,便歉意地朝着江权和万国忠笑了笑。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你们先聊着。”

    打完招呼,白芝晗来到无人空旷的地方接通电话,白景达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张天阳的父亲张守义死了,你知道吗?”

    “啊?”白芝晗惊呼一声,顿感诧异。

    随即她意识到白景达问她这个问题,肯定有什么原因,便追问道:“爸爸,你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张守义在一个多小时前,大白天死在定江城区主干道上,还有一名杀手几乎和他是同一时间死去!”

    “他们死之前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见过江权,这些日子你和江权走得比较近,你知不知道什么内幕?”

    白芝晗蹙起黛眉,不禁看向远处正在和万国忠谈话的江权,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明白父亲的意思,怀疑是江权干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多小时前,她还给江权打电话来着,江权说有点小事情要处理。

    莫非趁此时间段,江权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了那名杀手和张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