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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禁止和小漂亮成双成对 白月光替身不是你想扔就扔的16

    过高的体温仿佛要把那根手指融掉。

    本来只是不想听到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里再说出什么让他嫉妒的话,然而等下意识动作之后,整个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热流从心脏涌出,不断往下乱窜,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燃烧殆尽。

    似乎口腔中的异物惹了青年不喜,小舌突然顶着嘴里的指尖,要把他推出去,男人顺从力道,拔出手指,带出一丝银线,在空中晃荡,啪嗒一下断裂。

    男人视线直勾勾看着安糯的下半张脸,手指宛如触电般猛地收回,指尖摩擦,蹭掉最后一缕潮湿。

    心脏狂跳不止,然而不懂人事的人偶却低头抱怨:“把你手指弄脏了——”

    男人心脏一滞。

    要命——

    他捂住发烫的眼,脸颊烧的厉害,唇舌干燥,下意识吞咽,喉咙滚动间,伸手探过来的少年刚好触摸到敏感的喉结。

    许是穿得单薄,指尖冰凉,瞬间让男人浑身僵硬。

    “阿阑,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男人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着在他手上诉说隐晦的感情:

    不是,想见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安糯手心一蜷,嘴巴下意识跟着男人书写的字,一字一字念了出来。

    头一次听到男人说这般亲近的话,出乎意料的,他不是不高兴,反而心脏有些不明所以的跳得厉害,小脸发烫。

    他好像有点不对劲,是生病了吗?

    安糯想了想,小声回应:“我,我也好想你——”

    单纯的人偶毫无防备的对面前的男人说着难以启齿的想念,丝毫不知男人对他隐秘又深切的企图。

    男人走时,安糯失落不已,他都没有好好看一看阿阑这段时间瘦了没有,他都好久没见过他的脸了。

    但男人走得意外坚决,把安糯推回床上,独自起身离开。

    若不是留在头顶的触摸是那么真实,他都以为前面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想。

    安糯:【统子,何阑搞什么鬼,突然这么暧昧?】

    他抚摸下巴:【难不成这段时间不见,被我魅力折服了?】

    系统:“……滚”他也很想知道主神大人突然抽什么神经!

    不过话说,以前主神大人向来有两人,还有一人怎么还没出现?

    而走出去的男人落在月光之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视线一睨,刚好扫过从角落里出来的下属。

    他语气冰冷,不容置疑:“保护好他——”

    说罢,他走进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没关系,用不了多久,他便不用再藏了。

    *

    南疆太守府。

    冯帛刮去凌乱的胡须,一身官服衬托下,和当日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没有一丝相像。

    五官深邃,虽然已过不惑之年,却只有眼角的几丝细纹能够看出他已然不年轻,其长相确实担得起探花之名。

    只是可惜当年先太子一事受到牵连,不然现如今也定是一方大官。

    何苦在这南疆草草度日,过了大半生。

    近日整理南疆历年的卷宗,几乎掏空了他整个思绪。

    面对突然接到的书信,说是京城送来的,立马回神,脊柱挺直,把沾了汗渍的手仔细往洁布上一擦,这才小心翼翼拆开信封。

    随着阅读,他眉头放松,脸上卸了几分沉重,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不愧是他的孩子,即使在京城的龙潭虎穴之中,已然能站稳脚跟。

    看来当初的担心确实是多余了,冯帛字字不落,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不会遗落信息之后,这才将手里的信件一撕,借着珠光火焰,燃烧殆尽。

    顺势他唤了周炳进来,他和他一样,是前朝老人,两人既是旧识,也在那人手下办事,是值得信任的人。

    “太子交到我们手里的兵,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闻言的周炳,眼睛瞪大,热泪盈眶,声音沙哑:“好,我去准备——”

    脚步带着难得的迫切,他们等了那么多年,真的够久了。

    埋头苦读多年,好不容易进入朝堂为官,谁也不想默默无名一辈子,甚至还要在这穷乡僻壤连家都不能回,任由人欺负二十年。

    哪怕是死,也要让他们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