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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欲缠宠 第六十四章 逃跑的女人

    “苏焕琛,这些都是你以爱为名的借口。爱不是枷锁。”

    他们对峙的一瞬间,空气彷佛凝滞。

    男人害怕他情绪逐渐失控,咬牙切齿的说出潜藏在心里的却一直不敢说的话:“谁叫你一天到晚都想着离开。”

    他失声质问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可有可无?你不喜欢的事情那么多,我都可以不做,但是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喜欢什么?阮伊夏,你没有心的。”男人气极,声音都已经开始嘶哑。

    “我想我们都应该需要冷静。这几天不要互相打扰,想清楚后我会联系你的。”说完,她就要走。

    苏焕琛着急拿着女人的手臂,不想让她走。

    “放手。”募的想要甩开他的手。

    “我不放。”

    “苏焕琛,你是不是有病?”她咬着牙,眸中跳动着两团怒火,恨不得下一秒怒火就将男人燃烧殆尽。

    “你认识我第一天就知道我有病,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瞬间,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伸手抚上发疼的太阳穴。

    “依依。”听到他叫她名字,嫌弃的别开眼,默不回应。

    “你看看我。”男人强迫她注视着他,直到苏焕琛从她眼中看出嫌恶。

    他指甲微曲,这才无力般垂下手。“你走吧。”话一出口,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没有任何一丝留恋。

    回到寝室,她急忙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看了书桌上补办的护照,将它一股脑放进包包里。

    机场候机厅,清秀稚嫩的脸上没有闪过一丝波澜,那漆黑的眼眸却犹如一个巨大黑洞。

    她下意识低下头揣紧自己的登机牌,一张从c城到慕尼黑飞机票。

    起飞时点火加速的引擎巨响,空乘人员正在说明的声音,她才安心般睡下,这是一段很漫长的旅程。

    飞机平稳到达,推着行李箱的阮伊夏,还在四处张望着。

    “依夏。”一个年纪约为四十多的女人,朝她开心的招手。

    她闻声跑过去,抱住了三年未见的亲人。很是亲生的叫了一句:“姑姑。”

    良久。

    “?ltere cousine?”(表姐)一个稚嫩的童声在她们身旁响起,她才注意到完全没惹人注意的小不点,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们俩。

    那晶黑的大眼睛,甚是好看。

    “werner,lange nicht gesehen.”(维尔纳,好久不见)

    她回想起三年前的维尔纳,轻轻的揉了揉他头发,维尔纳他那一头蜜色的头发卷成一曲一曲的,不管什么模样都甚是可爱。

    她上手捏了捏维尔纳的脸,光滑细腻,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嘴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饶有耐心的问他:“was hast du dee gemacht?”(你今天做了些什么?)

    “Ich habe ein Gesk fur dich.“(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wirklich?”明显不太确定,觉得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Ja,genau.”(是的,没错)他激动点点头。

    驾驶座的姑姑,看着他们二人的样子,会心一笑,就怕出声打了扰他们。

    刚到,就被维尔纳牵去他的房间,他炫耀般的展示着他屋里的各种各样玩具。

    她看了眼价格不菲的乐高。

    指着它问:“kannst du mir das geben?”(这个能够送给我吗?)乐高是还未开封,全新的,所以就生出心思故意逗逗他。

    “nein,das ist mein Favorit.”(不行,他是我的最爱),他护着玩具的样子,和护食的狗狗也没什么区别。

    维尔纳他倒是越来越像个德国人的性格。喜欢不喜欢都来得直接。

    无奈浅笑,回想起来本来他也算半个德国人。

    她伸出手去,试探性的朝着小不点要礼物:““was ist mit meinen Gaben?”(我的礼物是什么)

    维尔纳一直没说话,只是献宝一般打开自己拼了好久的拼图。

    “这是?”看清楚拼图照片后,她不免惊叹出声。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中文。

    “mir gef?llt das puzzle .”(我非常喜欢)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抱过小维尔纳,是一张密密麻麻他脸的拼图。

    看得出来,他用心了。

    c城,苏焕琛早上找遍了c大,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还是打开了手机定位App,确显示不在国内。

    “江则。”男人迅速拨通对方电话。

    “我在呢,苏总。”江则跟身旁人使了个颜色,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帮我订一张去慕尼黑的机票,时间越快越好。”

    “可是现在成嘉太多事离不开你。”江则还是出声提醒着男人。

    毕竟现在的成嘉集团处于外忧内患,外面有豺狼虎豹,内部在虎视眈眈,都在想如何吞掉成嘉。

    “放心,就二叔他们翻不起太大波浪,我的手机也会保持着24小时畅通。”男人此刻只能想到逃跑的女人。

    挂下电话,先是微微一怔,内心愁绪在身体里化开。他太想将这个苦闷情绪找一个宣泄口,合理宣泄出来。

    他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一声不吭抛下他走,不会再有下次。

    紧紧皱着的川字眉,眉眼一脸冷漠无比。对着手机里的女人照片,不得不如同认命一般,喃喃自语道:可我现在完全离不开你。

    看着厨房,还在默默无声洗着碗筷的阮诗茹。“小姑。”

    她迅速的洗干净手,温声问道:“怎么了,伊夏。”

    “werner最近还是不和同龄孩子玩吗?”她的眼中满是担忧,还有其他话含在嘴里化为成了叹息。

    “从他被确定为天才儿童的那一刻,我就将它看成成年人了。”阮诗茹倒是相比她的担忧,显得一脸镇定。

    “我一直觉得,天才也好,天生愚钝也罢。都会对一个人的成长估计起着或多或少的影响。我希望他能多和同龄孩子玩一玩。”

    “伊夏,我就怕过两年,凭我的这点才学,他完全就不需要我了。”这才是阮诗茹内心最恐惧的事情。

    “小姑,你可是工大毕业的硕士,别担心。”

    两人正讨论得十分积极,werner悄悄来了都没有察觉到,“?ltere cousine,komm und spiel mit mir.”)堂姐,你能陪我玩吗?

    “das mache ich doch gerne.”(这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