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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欲缠宠 第一百零九章 男人他也需要被哄

    “阮伊夏。”

    电话那头的男人开口就叫她名字,她完全摸不着头绪。

    “怎么,你喝醉酒了。在说什么胡话。”

    男人大声笑着,她还真的是料事如神,他干什么都猜得到。

    醉意上头,他现在完全不管不顾起来。他觉得下一刻他什么也干得出来,什么话也能说得。

    “阮伊夏,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没喜欢过我。”

    “你大晚上发什么酒疯,我挂了。”她总觉得她最近诸事不顺,还遇到这样的人给她打电话耍酒疯。

    再好的耐心也会被磨光。

    “你挂我可以继续给你打,打到你接为止,逼急了我就来找你。”他冷哼几声,丝毫不在意她话语的冷淡。

    今天他就是要得到一个结果。不得到结果他是不会罢休。

    “在德国时候,我是真心喜欢过你。”

    而门外的苏焕琛,听到这句话,握着门把手不敢再动弹,只是跌坐在地。那一刻他脑袋嗡嗡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脑中只回想着我是真心喜欢过你那句话。

    觉得无比可笑,他的妻子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对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表达过喜欢和爱,却对着那个野男人说这句话。

    跌跌撞撞很快从地上爬起来,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就去了隔壁房间。

    房间里剩下的内容他倒是一句也没听到。

    “只是,这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不要再纠结过去,庄司珩,你也该往前看。”

    她还是一如既往,真诚的对待所有人。和以前一模一样。

    “我如何能接受这个事实,论经济实力我半点也不比苏焕琛差,我对你还不够一心一意,阮伊夏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对我太狠了。”

    “你再这样胡言乱语,我可就要挂电话了。”这男人越劝就越来劲,根本不管她在说些什么。

    只见男人脚边摆着两三个空的洋酒瓶子,他下意识的将这几个碍眼的瓶子踢开。

    正准备挂断时,听到一阵玻璃碎掉的响声。她这才拿起电话。

    “庄司珩,怎么了?”

    沉默半响,他才开口“我脚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你先拿纸巾止住血。我很快就来。”

    很快换好衣服,拿上钥匙就要出门。

    “依依。”

    听到在叫她名字,她应声回头。

    “怎么了?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还在隔壁房间。”

    男人苦笑,“这么晚你准备去哪?”

    “庄司珩受伤了,我必须得去看看。”她完全没意识到她现在是谁的妻子这件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庄司珩不是腿断了,腿断打120就可以了。你一个已婚人士这么晚去只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怎么能这么样说话,你忘了他当时救过我。我现在去,完全是还他的这份恩情。”

    “恩情,他要你以身相许你也愿意?”男人青筋暴起,其实已经怒到极点。

    她没想到一贯温柔体贴的男人既然能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没有再理会,扭头就留苏焕琛在原地。

    “依依。”

    等她走后,他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都已经是她的老婆,现在还怀着孕。

    要忍耐,他很擅长于此。

    ………

    来到酒店,女人蹲下身去,仔细检查着伤口,严重也不算太严重,只是陷进去的小碎渣需要拔出来。

    “庄司珩,你喝酒就喝酒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我帮你紧急处理一下伤口,你忍着点。”

    看她垂下眸,仔细小心的在处理着脚上伤口,这一瞬间,他的整颗心脏骤然收紧,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脚上这点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她小腹处,多想她要是怀着的是他孩子就好。

    她要星星他就想办法摘下来,要月亮他也会用尽一切办法。

    听到她说好了,男人才回过神来。

    “阮伊夏,你离婚吧,呆在我身边就好,你的孩子我也会视为己出的。”

    这就是他思考这么久的结果,相比失去眼前人,他别无选择。

    “庄司珩你喝酒喝中毒了,我结婚你知道,我怀孕你现在也知道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真的弄不懂你。”她不确定的后退一步。

    “看你今天知道我受伤,就急冲冲的过来,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男人对此深信不疑,眼底的柔情怎么也掩饰不住。

    “打住,一码事归一码。你为救我腿断那一次,我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虽然你现在只是小伤,可是你的朋友和亲戚都在国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早了,我该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男人还继续提醒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阮伊夏丝毫不在意,只当他是间歇性发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电梯刚打开那一刻,男人就这么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男人语气很冷,她知道他不高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车库,她上了她的车,他也上了他的车。

    直到到家,两人也是默默无言的状态。心思各异,她还在为男人说的那句叫她去德国那句话耿耿于怀,男人则不同,还在吃着庄司珩的醋。

    他也需要被哄。一直以来,他都是无条件那妥协的一方。

    直到上楼进房间,她完全没有要搭理的意思。男人在门外就有些急了。

    进了门就开始洗澡,她今天是真的乏了。

    “依依”她正脱着衣服,听到男人在叫她,心气更加不顺。

    “什么事?”他再愚钝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冷淡。

    “我能进来吗?”

    “苏焕琛,这是你家,你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毕竟你叫我去德国也是做好了决定再来通知我。”

    慌乱脱了衣服,不想再继续聊下去,再聊下去,她今晚恐怕会气得睡不着。

    “依依,那我进来了。”

    他推门而进,就看到她裹着浴巾,双眼瞪大了看他。

    “我不知道你在脱衣服。”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从上往下瞟。

    “我洗澡了,随便你要怎样吧。”

    她径直进了浴室,留下一脸无奈的男人。

    他脱光了衣服,还是睡在了床上。乖乖等着她的间隙,拿起她放着的书。

    《十宗罪五》,他看着封面就有些吓人,难以置信她平常就是看些这样的书。

    “你拿着我的书干嘛?”她疑惑不解的擦着头发,有些担心他不会把她看到的那一页弄乱。

    “你可别我看的地方弄乱,我明天又不知道该看哪里。”她若无其事的将书放好,仔细叮嘱着男人。

    “依依,你就看这些书胎教吗?”

    “这是我高中看的书,只是最近实在无聊才又开始看。这不是最近连c大都去不了。”

    “我过两天带你出去散散心吧。”

    “别了,我得收拾东西去德国呢。”她冷然拒绝到男人的提议。

    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想和我睡一个房间,我现在就出去。”

    “依依,你现在是和我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