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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欲染 第114章 让我成为你的唯一

    “浅浅,你在大风天里,放过风筝吗?就是那种风大到树都能被吹弯的天气,风筝线攥在手里,可你却不知道你的风筝会在哪一阵风里飘走,这一飘,这只风筝就再也不属于你了。”

    “可它曾经属于你,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在风大到树都能被吹弯的天气去放风筝,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我在收线了,风筝为什么不能回来?”

    “因为线已经断了。”

    真是个蠢问题。

    ……

    最后,车还是开回了靳家老宅。

    只是他们回来的不巧,爷爷奶奶今天一早就去了清泉寺,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回来,靳淮和江念锦受友人相邀去京城了,也不在家。

    管家看见林清浅和靳北笙,皱起了眉头:“你们要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也好早做准备,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怕是要招待不周了。”

    他这话说得很是客气疏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林清浅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也就算了,在靳家她本来就是个外人,管家对她客套也正常。

    只是靳北笙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是靳家人,回老宅是回自己家,她还从没听说过,有谁回自己家,要被提前告知招待不周的。

    就好像是在说,你回家回得特别不凑巧,就不该现在回来一样。

    林清浅抬头看了眼靳北笙,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也是习以为常,并不在意:“没关系,不用特别准备什么,随便吃顿晚饭就好。”

    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林清浅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心里却有些惶惶,总觉得似有一场藏在平静下的风雨欲来……

    靳北笙牵着她的手,径直把她拽上了楼。

    “你要干什么?一会儿要吃饭了。”

    靳北笙并未回答,他推开他房间的门,拉着林清浅走了进去。

    林清浅前脚刚进门,紧接着靳北笙便在关门的同时,给门上了锁。

    她顿时就慌了:“靳北笙,你干什么?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话音未落,她便被靳北笙抵在了门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他吻得急切,横冲直撞的只恨不能将她拆解入腹,永远囚困。

    林清浅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眸光中闪烁的满是惊恐,她从没见过这样撕去了克制伪装的靳北笙,她用力捶着他的肩膀,呜咽着想要推开他,可她越是反抗,这人便禁锢的越紧。

    林清浅感觉形势走向越发不对,在恐惧和慌乱中,她在赌靳北笙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

    因为他说过,欲望是用来加深感情的,需要在满心满眼都是彼此的时候才会发生受欲望支配的事,显然,现在他们之间并不是这样的情况。

    可到底,她还是赌错了,他乱着呼吸,吻在下移……

    “靳北笙!你清醒一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林清浅染上了哭腔,啪的一声,她的大衣掉在了地上,在慌乱间,衬衫扣子崩坏……

    她低头看着靳北笙的发顶,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心跳上……

    “靳北笙!你是真疯了呀!”

    靳北笙没有回答她,他掐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以吻封唇,转身走到床边,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空出一只手解着领带,林清浅挣扎着想逃,可根本挣脱不得:“靳北笙!你这个大混蛋!”

    靳北笙将领带扔到了床下,他轻笑了一声,伏在她耳畔,低声诱哄:“浅浅,乖一点,让我成为你的唯一,也求你拥有我好吗?浅浅,我的宝贝……”

    即将断线的风筝,就该不留余力的想尽办法把它从天下拽下来,收好,然后藏起来。

    随风飘走这件事,他从不允许发生在他的风筝上。

    “靳北笙,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下一刻,他的吻再次覆来,血腥味在口腔中肆虐,靳北笙却不为所动。

    林清浅用力推他,靳北笙却顺着她反抗的力道起身,顺势握住了她的双腕。

    那条因她而换上的黑曜石佛珠,此刻成了她的束缚,黑色的珠子像一条毒蛇蜿蜒盘踞在她白皙的手臂上,一直垂到了手肘。

    而那颗红色的幸运珠,就像是浸染了欲望的毒蛇的眼眸,贪婪地紧盯着猎物。

    她的手臂被高举过头顶,吻铺天盖地袭来,似是快要窒息……

    ……

    “靳北笙!这里什么都没有!”

    林清浅仍旧想唤回他的理智,可靳北笙却在安抚似的吻过她的脸颊后,起身,一边扔下自己的黑色衬衫,一边从不再平整的黑色西裤口袋里,掏出了几片小袋子,随手扔在了床上。

    林清浅是彻底慌了,这人明显是蓄谋已久!

    “宝贝,我说过,我可舍不得让你冒一点险。”

    “变态!”

    林清浅绝望了,但最让她恐惧的不是即将要和靳北笙发生的实际行为,而是她的大脑在不受控的变成一片空白,知觉却叫嚣,渴求着他的拥抱,亲吻……

    细碎的呜咽,抑制不住,靳北笙指尖的温度,染上了她的皮肤……

    ……

    在这样一场属于他们二人的演出里,欢愉成了主调,在主调之下她瑟缩着,像提线木偶般被操控着,演着配合他的戏份。

    “浅浅,说爱我,好不好?”

    小袋子被撕开……

    月亮穿云过,隐匿于云层,云层轻颤,随即繁星坠落……

    周而复始间,在一片空白里,她听见靳北笙在叫她的名字,可她还没来得及回应,星云便再度此起彼落……

    禁欲,绝对是对他最深的误解。

    ……

    林清浅晕晕乎乎的记得,管家来敲门时,她正被靳北笙抱着站在窗前,他捂住了她的嘴,语气如常般淡漠的对管家道:“浅浅睡了,一会儿等她醒了,我们再下去,您不用管了。”

    窗外天色渐暗,随风而动的树影和他们的影子一起交叠映在玻璃窗上。

    林清浅在想,今夜过后,她和靳北笙该如何共处。

    可脑子里是浆糊一片,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却还被靳北笙嗔怪:“宝贝,要专心。”

    这一句话,彻底打断了她本就断断续续的思路。

    ……

    林清浅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着睡着的,只知道,她是被饿醒的。

    一睁开眼睛,就迷迷糊糊地瞧见,偌大的卧室里,只有靳北笙那侧的床头灯还亮着。

    他背着光,用手撑着头,面对她侧躺着,睁着眼睛静静看着她,那目光是一种说上的贪婪炽热,过度痴迷。

    他另一只手的指尖,还绕着一缕她的长发,手腕上佛珠蜿蜒,安安静静的攀附着,似是方才发生过的事,它根本就没参与过一般。

    林清浅凝起了眉头,想要开口揶揄他几句,却发现声音哑得不像样,不仅如此,浑身上下也像是被拆解过后,重新组装起来的一般,酸疼,难受:“变态!”

    靳北笙亲吻了一下她的发丝,语气温柔:“浅浅,不开心吗?我们属于彼此了。”

    林清浅不想理他,偏过头去,躲开了他的视线。

    半晌道:“我饿了。”

    “宝贝想吃什么?”

    “包子,牛肉包。”

    “好,我一会儿去给你买。”

    “我想吃新鲜出炉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