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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欲染 第217章 完全臣服

    靳北笙脸上的笑僵住了:“这可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梦。”

    “还行吧。”林清浅靠在他肩上:“好久没抱到你了,你上次走的时候还是九月,现在已经十一月了,再晚点,今年都要结束了。”

    “今年结束了,离你回到我身边就又近了一些。”

    靳北笙抱着她站起身来:“明天忙吗?”

    “没什么事。你要干什么?”林清浅环着他的脖子,笑着问他。

    靳北笙抱着她推门出去,走进了卫生间:“你说呢?这都多久了?再不沾点儿荤腥,改天我就真能去清泉寺出家了。”

    “你去呗,反正皈无大师也喜欢和你聊天。”

    靳北笙让她坐在了洗手台上,林清浅晃着脚看他解领带:“先说好,我这儿可什么都没有。”

    靳北笙笑笑,把领带丢进了身后的脏衣篓:“在大衣口袋里,今天这主权,我是一定要宣的。”

    “这么久不见,就不能先聊聊。”

    “已经聊了很久了。”他解开衬衫袖口,凑上前,欺身而上,林清浅下意识向后躲,背靠着镜子,伸手推了他一把:“脏兮兮的。”

    靳北笙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扣住了她的腰,带着些急切的吻上了她的唇。

    林清浅把胳膊架在他肩上,指尖没入了他的发间……

    很快呼吸渐乱,靳北笙的吻也落在了她颈间,手探进她的衣摆,握住了她的心跳,林清浅推了推他:“去洗澡。”

    靳北笙停下了动作:“看起来最适合出家的是你。”

    林清浅噗嗤笑了:“说停就停,靳总也不差。”

    靳北笙扶着台面,站直了身子,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气息不稳的无奈耸肩:“明显不如你。”

    林清浅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忙是故作淡定的偏过头去:“流氓。”

    靳北笙笑笑,解着衬衫扣子:“一起?”

    林清浅拽了拽自己的衣摆,跳下了洗手台:“想得美。”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过了半个多小时,靳北笙穿着浴袍走了进来,林清浅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他,靳北笙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拿起了搭在床边单人沙发上的大衣,掏着口袋:“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林清浅朝他靠靠,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在等你。”

    靳北笙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只小盒子,又把大衣扔了回去:“给你个机会,现在可以反悔。”

    林清浅拽开了他的衣带:“你说的是假话。”

    靳北笙轻笑了一声,握住了她的手:“是你同意的。”

    他转身,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慌乱间,林清浅一口咬在了他肩上,靳北笙嘶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林清浅又用了几分力,在心里默数了十几秒才松了口,她看着两弯不算浅的牙印,满意的笑了:“盖个章。”

    靳北笙无奈的笑着,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人调转了方向,林清浅趴在他怀里,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咬上了他的喉结,乐此不疲的致力于“盖章”。

    靳北笙也不急,就由着她慢慢玩,他用指尖绕起一缕她的长发,让发梢扫过她的耳廓,林清浅痒的打了个哆嗦,往旁边躲了躲,犬齿也顺势划过了他喉间的皮肤。

    靳北笙声音发哑,带着无限纵容:“宝贝,你再咬重一点,我们就可以来生再见了。”

    林清浅坐起身来,指尖轻点过他颈间的红痕:“这种时候被我咬死了,回头上了社会新闻,可太丢人了。”

    她轻轻掐住靳北笙的脖子,靳北笙微扬起下巴,唇角仍挂着笑:“和你一起被世人所知,也是我的福分。”

    林清浅稍稍收紧了手:“你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吗?”

    靳北笙挑了下眉:“我赌你舍不得。”

    林清浅笑了,她松了手,重新伏在了他怀里,侧耳听着他的心跳:“这种感觉真不错。”

    “什么?”

    “完全臣服。”

    “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以后多陪你玩些花样。”

    “没兴趣。”

    靳北笙轻抚着她的背脊,把她向自己压了压:“累了?”

    “嗯,但一想到你后天就要走,又想多和你像这样待一会儿。”

    “这样待着我并不好过。”

    “我能感觉到,但我喜欢这种感觉,是一种充实的温暖。”

    “真是糟糕的形容。”

    “你年底什么时候来接我?”

    “跨年之前。”

    “真的?”

    “真的。”靳北笙向她伸出了小拇指:“拉勾。”

    “幼稚。”林清浅勾住了他的手指:“我再信你一次,继续吧,早结束,早睡觉。”

    ……

    得到了继续的允许,靳北笙便像放虎归山般开始肆无忌惮,再结束时,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林清浅泡在浴缸里,看着他精神抖擞的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她就好奇这人都不会困吗?

    她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她被靳北笙抱回了床上。

    再醒来,是被他亲醒的,睁开眼没两分钟,这人便扑了过来,又是新一轮的荒唐。

    一整天,她都是昏昏沉沉的,在荒唐中醒来,又在荒唐中睡去,睡得最长的一觉,是靳北笙出去买东西,将近一个小时。

    可等他回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

    好几次,林清浅都觉得自己徘徊在猝死的边缘。

    经此许多事,她得出了结论,让靳北笙素太久了,对她不好。

    晚上,郑宇给他们送来了晚餐,是林清浅想吃的汉堡。

    她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像饿了好几天似的大口咬着汉堡,靳北笙看着她笑,满是宠溺。

    吃完,靳北笙说收拾收拾可以睡了,林清浅忙是摇了摇头:“不能再睡了。”

    靳北笙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意味深长的问:“你想到什么了?”

    林清浅往旁边躲了躲:“啥也没想。”

    靳北笙收回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课业不忙的时候可以出去走走。”

    “啥?你这话题换的也太快了吧。”

    “想到什么说什么。”他放下杯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些痕迹怕是撑不到下个月,可是也没办法,我不能把你带走。”

    “其实这样不好,不健康。”

    “那你还咬我?”

    “你脖子长得好看,很适合被咬。”

    “这都是什么胡言乱语,不过我可以把肩上你留下的牙印永远纹在皮肤上。”

    “不要!”林清浅红着脸觉得荒唐。

    靳北笙摸了摸肩上的齿痕:“我想永远归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