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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乖 第144章 宝宝,做吗

    “上车。”

    栀年被顾君弦扯着往那辆银魅超跑走去,夏敬槐想要追上来,栀年回头死命朝他摇着头。

    栀年瞬间意识到男人的可怕,她害怕夏敬槐因为她受伤。

    没办法的……

    男人将栀年强硬地塞回副驾驶,而后如同暴戾的猛兽一把掐住女人下巴两侧的软肉,蹭掉了栀年玫色的唇彩。

    “就这么含情脉脉?这么舍不得?又不是生离死别。”

    男人声音嘶哑,右太阳穴上也有些青淤,车内没有开灯,显得他阴恻恻地可怕。

    “打他一下,你就这么心疼?”

    栀年脸上挂的泪都流到了脖颈,像是给顾君弦眼睛扎了根针。

    顾君弦周身的怒火一下子被栀年的眼泪浇灭,语气柔下来,掐着栀年下巴的手一下歇了劲,随后凑过去双手捧着栀年的脸:“宝宝,刚才有没有吓到你。”

    “对不起宝宝……”

    他什么时候也会对不起了……

    栀年深吸一口气,颤着手将脸上的泪一点点擦掉,脸上的淡妆也被擦掉些,整个脸看起来被泪水和底妆糊的有些狼狈。

    “送我回去。”

    顾君弦没再说话,眼里很是受伤。

    栀年很少看见他这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第一次,是她被许子皓带走。

    第二次,是现在。

    栀年不再多想,吸了吸鼻子,拿出手机给夏敬槐发消息。

    顾君弦瞧见,眸子一冷,将栀年的手机从她手里抽了出来直接丢在后座。

    “你干什么!”

    栀年全然没了刚见到顾君弦时候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现在的顾君弦,简直就是个坏透了的恶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顾君弦眼里的手上一闪而过,就好像刚才只是栀年的错觉,他又恢复了那副有些痞气的模样:“宝宝,你今晚的时间,是我的。”

    顾君弦突然凑上来,暧昧不清地说。

    栀年嘴角动了动。

    这个男人真的是逆生长。

    别的男人都是越变越成熟越来越稳重。

    这个男人就好像反过来了一样。少年时期稳重又清冷,现在倒好,算起年纪已经三十一了,又打架又来撒娇的。

    车内空间狭窄,栀年避无可避,小臂都压在了车门:“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快送我回家!”

    “好的,乐意效劳。”顾君弦邪邪笑了笑。

    “宝宝,系一下安全带。”

    男人盯着她有些涨红的脸,笑了笑,声音轻佻。

    *

    两人一路上相顾无言,栀年也不愿意往左边看顾君弦,侧着头看右边。

    车子慢慢加速,路上的车灯逐渐虚化成一条直线。

    十一点四十,车在温老爷子给栀年买的房子门口缓缓停下。

    栀年头疼的很,各种事情在她脑子里炸开来,根本理不顺。

    栀年心绪飘飞,好半天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的!”

    顾君弦哂笑,觉得面前的女人还是如同原来那般可爱:“现在才反应过来?”

    栀年觉得身边的男人比之前更加难测,声音严肃:“你调查我?”

    顾君弦笑得有些无所谓:“猜的。”

    栀年结巴了。

    猜的?

    他真的在调查她!

    他,他太可怕了!

    “你放我下车!”栀年伸手拉车门,却发现拉不动。

    “宝宝,我也受伤了。你帮他都擦了,为什么不帮我擦?”

    栀年发现自己舌头有些捋不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宝宝,我脸疼,你帮我擦一下。”

    男人一下握住栀年的手,然后将坐在副驾驶的女人,护着她的头,一整个抱在了自己腿上。

    “你……”

    鼻尖全是男人冷冽的气息,顾君弦的睫毛在男人里算是很长的了,尾部微卷,投下来的阴影衬得男人此时的眉眼更为深情。

    “你先放我下来。”

    顾君弦伸手将栀年一把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将头埋进栀年颈窝,鼻尖抵着栀年精巧秀气的锁骨。

    “宝宝,做吗?”

    栀年被车内暖气熏得头晕脑胀,快要被男人诱哄得沉沦。

    栀年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尤为入耳,栀年下了死力打的,男人的头偏在一边。

    栀年颤着手,眼眶红得如软兔,声儿都在抖:“顾君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栀年手都在颤抖。

    顾君弦鼻息间还萦绕着未挥散的冷木香,薄唇快要贴住她的耳垂,脸上没一点被打的恼怒,反而敲出了些开心:“我叫你什么,我就把你当成什么。”

    “六年前,我解释过了。”

    气息很近,有些发烫。

    六年前,他说,自己是他想要珍藏一世的珍宝。

    下唇蹭过她耳垂时,有些敏感,有些发痒。

    “宝宝,没有你的六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嗯?”

    “我废了那么大劲,才重新回到你面前,你不想我吗宝宝?”

    栀年长长的睫羽挂着泪滴,湖蓝色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散,长发柔顺披在两肩。

    他真的,谎言漏洞百出。

    他废了什么劲,回到她面前?

    搞得他很深情似的。问题是他们之间原本并不是正经的恋人关系。

    想要做的时候,就可以满眼都是别人。

    栀年脑子发胀,觉得这个渣男想要跟其他人做的时候。

    大概率也是这般,语气温润,缱绻入耳。

    但栀年总觉得,男人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栀年不想再和男人多说话,她现在这副样子非常危险,双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挣扎着便要推开男人。

    刚要转身,顾君弦突然扣住栀年的后脑勺,往自己唇上一摁。

    皮质主驾驶位座椅一下子陷下去,男人的吻也顷刻间铺天盖地落下,急切又凌乱,全然没有章法。

    栀年不及防备。

    这根本不是亲,就是在啃咬。

    栀年双手推着男人,男人却死死扣着她的脑袋不给她动弹,两人的鼻子都因为靠的太近而压扁。

    栀年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身上的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剥落,内里的乳白色针织衫也被他撩开。

    即使车里开着暖气,栀年也瞬间感到一丝凉意,从滑腻的肌肤一圈圈漾开,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车内空气干燥却火热粘腻,将两人层层包裹。

    许是这丝凉意刺激到了栀年,栀年猛地推开男人,急促喘气。

    男人嘴角沾了些唇彩,加上挂着彩的脸显得有些好笑。

    顾君弦好似还意犹未尽,眼里不知何时已满是情欲色彩,埋在她耳垂旁吻了一下,手覆在她的小腹:“宝宝,你也想我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