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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癫后,我来给你们点小小的震撼 第66章 我叫白尘然,请记住我

    画羊垚将作画撕裂而开!

    分成五份,分别是左手、右手、胸口、左脚、和右腿。

    他嘴角一勾,干裂的嘴唇露出不明的笑意。

    下一瞬间,他的身形就突兀地消失在眼前!

    脑袋里犹如灌入风油精,白尘然瞬间惊醒!

    “啪!”

    一只干瘦细长的手拍在他的脸上!

    白尘然瞳孔一缩,他能听到耳边风的呼声。

    画羊垚手贴着一张右腿皮革,将它与白尘然的脸皮紧密相连,似在闲聊,轻声道:

    “你知道吗?绘画是一种很美的行为,人们对它赋予感情上的意义,俗称……[无风诗]。”

    “吼!”

    大黑山怒吼一声,他扬起六条手臂,口中喷出炙热的火光,身上滋滋作响,三色闪烁,无数的蒸汽向上升腾!

    “砰!”

    巨大的声响造就一个深坑,大黑山连忙向白尘然看去。

    只见他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瞪大眼睛,仿佛被子弹贯穿了头颅,一动不动。

    而画羊垚早已闪至一旁,背负双手,纤细的身体像一根竹竿。

    “咔咔!”

    身体里传来骨头生长的声音,白尘然浑身被一股恶臭所包围,那是尸体的味道。

    一股不好感油然而生!

    毛发开始生长,骨骼开始破裂,那张皮革贴在脸上,它竟然开始作画!

    以白尘然的身躯为画卷,在他身上勾勒山水河流!

    白尘然犹如被一块巨石狠狠压着,颔着首,他的身体正在急速发生某种变化,像是变成牛,像是变成羊,总之会变得不伦不类!

    他把剑一举,贴在自己的脖颈间。

    笑道:“妙啊!!这太妙了!”

    “这个世间真是人才无数,有唱戏的,有耍剑的,今天还有一个作画的!!”

    “可真让我长了见识,画羊垚阁下,杀死我的不代表一定是你!”

    他眼眉一低,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阴影,淡然道:“杀死我的也可能是我!!”

    “扑哧!”

    在画羊垚的目光中,伴随着一道喷溅声响起,白尘然应声倒地!

    身上的毛发、骨骼快速倒却,膨胀的身体在逐渐复原!

    画羊垚抬着双手,眼神狂热,手指因为激动不停抽动着,他感觉到一股熟悉而伟大的气息:

    “啊!!袛王,这是真的,是生命源质!”

    “是生命源质!!象征着[新生]的生命源质!能够带来不死之身,永远不会死去的生命源质!!”

    “它真的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头颅高高昂起,绕过肩膀,消瘦的竹竿以怪异的姿态匍匐在地,泪流不止!

    他咬着嘴唇,大片的血迹流出:

    “为什么!!袛王!我勤勤恳恳服侍您几百年,可您却把力量给这个小子!”

    “这不公平!”

    “这不公平啊!!”

    “呵!原来是个舔狗。”

    白尘然站起身来,身上戏袍袅袅,扑走戏袍上的灰尘,墨发飘扬。

    他的身上,哪有刚才的影子,仿佛时间回溯般回到从前。

    直定定看着他,画羊垚脸色扭曲。

    “好浓重的袛王气息,痛苦!!太痛苦了!”

    他的头抨击着地面,一下,两下,再抬首,他流着泪看着白尘然的方向。

    “明明那是我的,是我的……”

    白尘然摸着自己的脖子,左右摇晃,原本沉重的身体变得轻盈,他的身体恢复如初了。

    “怎么样?还要在打吗?”他手里捏着左腿皮革,问道。

    画羊垚捶了捶胸口,白色液体从中流出,“不打了,不打了!”

    这边池鱼潇从幻境中返回,那些呆滞的鬼魂纷纷爆开,炸出点点白光!消散在空中。

    “白兄。”

    一出来,看到白尘然没事,他也松了口气,他屹立在白尘然的身后,三米高的身子无比沉重。

    他略微低首,长长的下颚对着面前的画羊垚,背后的血管如披风作响。

    “我不打了,再打也没什么意思。”

    气氛略缓,白尘然双眉一拧,“那我可以走了吗?”

    “这可不行,你以后可是咱们袛王教的人,你得去露露脸。”

    “呵!”白尘然喉咙发出轻笑,“袛王教?”

    袛王教是恶是善,在他眼里已经打上邪恶的标签,那些禁忌胚种就是他们捣鼓出来的。

    再加之,魔心树杀害一整个黑水村的人。

    这就注定与他们不是一路人。

    二十一世纪的美好青年不屑与他们为伍。

    “我要是不呢?”他双眼微眯,“你也不用与我打马虎眼,其实我知道的,你也想获得我身上的源质!”

    “什么意思?”画羊垚突然变得激动,如同内心的打算被揭穿。

    “那个也,是有人从你身上拿走了死亡源质?!”

    白尘然开始向他靠近,嘴角一勾,他倒不先急得回答。

    “最开始,你害怕眼前的是[假]象,要我死一遍,就是为确定[源质]是[真]的,[假]的能成[真],但怎么样也改变不了[源质]。”

    “你这么做,是在害怕什么?是怕自己再被那个人欺骗吗?!”白尘然的声音带着嘲笑。

    画羊垚瞳孔一缩,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脑海里浮现一道鲜红的身影。

    “你是说……[死亡源质]被他拿走了?!”

    “啪!”

    白尘然打了个响指!

    “是的。”

    “亵渎!!这是对袛王的亵渎![源质]不能被强行夺走,你们俩都是对袛王的亵渎!”

    “是对生命的欺骗,是对死亡的侮辱!我不承认!!我绝不承认!”

    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嚷嚷。

    看着画羊垚的反应,白尘然很满意。

    魔心树和龙脉现世,三百年的封锁被打破,历史重现人间,有心人发现了三百年前的漏洞。

    画羊垚就是其中一个。

    这时,他已然接近画羊垚。

    他忽然走上前。

    而画羊垚身体不动,瞳孔没有焦距,他在尽力消化这个消息。

    白尘然附在他的面颊耳边。

    画羊垚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令他愣在原地。

    “你把『死亡源质』夺回来,我把它交给你!『死亡源质』以后就是你的东西。”

    “可好?”

    白尘然戏袍袅袅,月光下,露出他半边白皙的脸颊,他背后的戏旗似流水摊开,哗啦啦作响!

    他轻声道:“那人身着戏袍,名为戏尘子,眼瞳是红色,哦,对了,他自称是太仙岭的道源之一,建议你去数数他那道途有多少条……”

    如同恶魔低语,白尘然的声音带着蛊惑。

    画羊垚瞳孔一缩,他微颤着身子。

    “哈哈……”他这才反应过来,打了个哈哈,回道:“您…您说笑了,您可是袛王选定的人,我怎么能对您的源质产生想法呢。”

    眼眉舒展,白尘然如同好兄弟一样笑容绽放。

    “我当然相信你啊,画羊垚阁下,你可是袛王的信徒,袛王最忠诚的手下,怎么会对他所注视的人下手呢?”

    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他伸出手指,动作漫不经心,轻轻划过画羊垚的心口。

    “你看,这就是『生命源质』。”他举起另外一只手,立刻吸引了画羊垚的注意。

    只见白尘然的指尖浮现一小兽,萦绕着浓重黑光,三头一尾四肢,赫然是大号版的龙脉。

    画羊垚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感受到里面散发的蓬勃气息。

    “嗖!”

    白尘然手掌一握 ,迅速将它收起。

    他继续道:

    “你说的对,将源质交给另外一个人,还不是滴袛王教的人,这是深深的亵渎,但我也不是有意为之。”

    “是他用特殊手段,让我不得不把『死亡源质』交给他。”

    白尘然摇了摇头,带着遗憾。

    “哦,对了,关于源质,还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什么?”大脑死机,画羊垚的大脑还在一片空白之中。

    “源质一旦被其他人所夺走,它就是无主之物,我是说……现在的『死亡源质』没有它的主人,戏尘子再怎么做,他也不可能成为袛王注视的人吧?”

    “你说……他获得了死亡源质,就一定是他的吗?”

    “您……您是说?”

    白尘然把声音压低,“我是说现在的『死亡源质』,谁都可以去把它夺走!这也是我同意将它交给你的原因!”

    画羊垚瞳孔一缩,他呆立在原地。

    “砰!”

    “砰!”

    “砰!”

    心脏在急速跳动,画羊垚感觉受到了诱惑,有一只恶魔猛地抓住了他的心脏。

    白尘然继续道:“我想这个秘密你也不想别人知道吧?要是其他人知道,还不来分一杯羹。”

    “相信我的话,画羊垚。”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另外…我有名字,我叫白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