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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老太太及众生言行录 白金红薯老太太及众生言行录(十三)

    六月九日言行录

    十二时三十分我回到老家,我曰:“起来啦。”白金老太太向左侧卧,在床上琢磨垫被,听我曰老太太回曰:“没起。”我日:“起来看电视?”老太太不日不起,我打开电视机,调到一个动画片频道,便走出北卧开始准备中餐,高压锅上灶后我回到北卧,见白金老太太专心从垫被里小心的扯出棉花,并不看动画片,我把电视调到广西台的抗日战争剧,便走出北卧到南厅准备中餐,中餐准备就绪后我曰:“吃饭啦。”没有应答,我进北卧看了一下,白金老太太正坐在床沿上,双手搭在双膝上看中日之间的攻、防大战。

    六月九日余下来时段一切正常进行:马拉松中餐、拉松晚餐、洗脸、擦手、烫脚,南厅打烊。

    二十二时三十分白金老太太在北卧就寝。

    六月十一日言行录

    十二时打开老家大门,我日:“起来啦。”没有应答,我走进北卧,见白金老太太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我曰:“起来啦,莫装死。”老太太没有反应,我曰:“起来啦。”白金老太没回话,我走到床前用右手搧老太太双颊,老大大不动不曰,我曰:“你是不是死啦。”白金老太太不曰不动,我在手摸老太太左手,左手只有一点余温,我曰:“起来了。”白金老太太不曰不动,我一时无措,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我右手搭在老太太的左腕关节上,感觉到的是沉稳有力,不快不慢的脉动,我把毛毯盖在白金老太太身上,隔了一下又把电视机打开,调到动画片频道,便回到北厨准备中餐,高压锅上灶,我赶快走到北卧床前,见老太太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看动画片,我曰:“红薯老太太,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把红薯换成米饭给你吃,看你还敢小耍、吓我没有。”白金老太太仍在认真看电视。

    今天余下的时段白金老太太很吉祥。

    六月十二日言行录

    白金老太太整个白天惜话如金,不肯演讲、传授文化。

    十二时四十分中餐开始……。

    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十九时我刚吃完晚饭,外面下起大雨,我今晚只得“旷工”啦,在南卧看一下视频后躺在床上瞌睡,二十二时醒来外面的大雨已停,我日:“吃饱了没有?”白金老太太曰:“没晓得。”我起身走过南厅,瞅了一眼,见碗里饭菜所剩不多,我曰:“好、好、好。”白金老太太曰:“你听,你听,外面嘁嘁、喳喳地。”我曰:“我懒得管她们。”

    二十时十五分的金老太太开始洗脸、擦手、烫脚。

    二十二时四十分老太太安寝

    六月十五日言行录

    十一时许,我一打开老家大门便曰:“起来没有?”北卧的白金老太大日:“没起。”我只得在厨房先准备中餐,十分钟后我边把高压锅放上灶点火边曰:“外公来啦。”白金老太太在床上曰:“我婶(意妈)来了没有?”我曰:“外婆肯定来嘛,买了一块搓衣板来。”我在厨房忙得差不多了,便走进北卧打开电视机曰:“起来看电视吧。”老太太不应。

    十二时三十分准备好中餐,我走出厨房曰:“起来没有?”走到北卧门口,见老太太坐在床沿上,靠在安全带上看中央一台《今日说法》专栏的【送来的儿子】(下)今天老太太能自己起身,得益她喜欢观摩吵架。

    十三时看完“吵架”的白金老太太开始中餐……。

    十七时中餐结束,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

    二十二时三十分洗漱完的白金老太太安寝。

    六月十六日言行录

    十一时我在南卧床上曰:“起来了没有。”白金老太太在北卧日:“没起。”我想了想便起床到北卫洗漱。

    完了后我走进北卧打开电视机,恰电视正播《检察官员》。我看老太太反应,正向左侧卧,面朝东方的白金老太太双手正在琢磨如何撕个开被子,把被子里的棉花扯出来。我把频道换了一下画面,换成动画片,电视的鬼仔象吃了粉一样,神经兮兮的高速机动。白金老太太仍在专心揉撕被子,我担心不太结实的被面没多久就会被白金老太太那双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双手撕开,我不带希望的再调频道,画面换成午间新闻,:某主席在塔吉斯坦访问。白金老太太的身子开始转起来,面由东转向北……,最后面朝东北,双手抱膝坐在床西头,注视着电视画面。我这才放心到厨房准备中餐。

    看完午间新闻,我关上电视机曰:“起来了,吃饭啦。”白金老太太二话不说挪动身子下床,慢慢走到南厅,坐下享用红薯、肉饼、伊犁清真牛奶、水果大餐。我吃完午饭便进南卧午睡了。

    十四时许醒来,听见正在单车篷棚里打字牌的一个老阿姨曰:“我大仔有两年没回来吃饭啦,他喊我课他那垲吃饭,课他你那垲吃饭,吃肥走瘦,吃完饭走课北极广场搭公共汽车,我坐在公共汽车上,到站没听到,坐了一个小时,全靠一个小伙子带我重新搭车才回到家。我老二住在瓦窑,课他那垲吃饭,想出来搭车,老二曰:“你课搭车又记不到到站,我课哪垲找你?”硬要我搭他的车回来。老大他的女出课,他就用车搭她出来,我回来他就不发车,这是命啊。”我躺在床不具意见,耳朵又听这位老阿姨曰:“二九一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幅,福啦。”

    十四时三十分起床,我走到南厅对坐在轮椅上的白金红薯老太太日:“出课晒一下太阳没有?”白金老太太曰:“没课。”我曰:“饭吃了那门(意那么)久啦,等晚上再吃吧。”便把饭桌上剩饭、剩菜捡进冰箱,我又曰:“想要钱罐还是麻袋?”白金老太大不曰,我从烤箱上取下硬币罐放到老太太面前的桌面上,并摇了摇,白金老太太无反应,我只得把币罐放回原处。我又到北卧把麻袋拿到老太太轮椅旁,白金老太太左手开始一件、一件地从袋里拿出不锈钢碗、塑料泡沫、棉花团摆在饭桌上,老太太在饭桌上忙了一个下午。

    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晚饭后我出门,白金老太太继续她的娱乐、休闲晚餐。

    二十二时我回到老家,在协助老太太洗脸、擦手、烫脚后,我到北卧打开电视机,画面是某主席访问塔其斯坦重播,我回到南厅帮老太太擦干脚,我曰:“抬起脚来。”白金老太太慈祥的看着我曰:“没抬。”我曰:“喊你抬脚就抬脚。”老太太不答,我曰:“你的脚在哪垲?”老太太慈祥看着我曰:“晓不得。”我提老太太右脚,觉得右脚用力蹬在盆底,我换提老太太虚点的后面的左脚,左脚擦干后穿上拖鞋,偏移到洗脚盆外放下,不久后面的工序顺利完成。

    二十二时四十分,辛苦了一天的白金老太太挨枕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