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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谋文的炮灰贵女,我悟了 第8宴遭遇刺杀

    沈昭如和沈卿川骑着马走在前面,其余三人则是坐着马车跟在后边。

    沈昭如一手抓着马绳,一手抓着鞭子,身下的马儿跟闲逛似的,走的极慢,沈卿川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

    夜色深沉,藏身在暗处的谦谦公子手拿弓弩随意比划,不经意间,透露出危险。

    容貌隐藏在面具之下,只能看见一双如寒潭般死寂的黑眸,像是经历过百年孤寂,没有常人带有的温度。

    听见由远及近的马车声响,男子双指夹着箭搭在弓弦上撑开,紧接瞄准马上女子头上的海棠花金钗。

    女子肆意张扬,就连喜欢的花也不落俗尘。

    他站在那儿,半点不着急的等着猎物进入自己的领地。想要给人致命一击,与他而言就是慢慢来。

    寒风骤起,将男子的衣袍吹的乱飞,可他站在那儿,不动分毫。

    直到猎物进入埋伏圈,他才松手,将剑射出。

    沈昭如悠悠闲闲间,听见不同寻常的响动,像是从远方射来的箭。

    她没有立马抬头去看,脸上也没有害怕的神色,只是冷静的微微歪头,躲过突如其来的攻击。

    剑头锋利的翼刃擦着沈昭如的耳朵过去,将一根被风吹散的发丝截断,而后箭头插入雪地里,断掉的发丝挣扎几下,最后不甘的落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一行人的停下前进,马车里的三人掀开眼皮,没过多的去在意。

    沈昭如坐在马上,视线环视一圈,都没见到人影,看来这人不想被人发现,那她也就不想去找了。

    她抬手,将手里的马绳再多缠绕几圈,而后对着空地道:“阁下,用冷箭来邀请客人,真的很失君子之德。”

    暗地里的公子听了也不恼,只是用他那雌雄莫辨,让人听不出是谁的嗓音讲着:“曾有幸听闻王府里的每个人都善谋善战,只要能让你们其中一人率兵出征,那就是几乎没有败仗的事情。”

    “而现在,我对你们起兴趣了,以至于想见见各位的本事,我都从远方不辞辛劳的赶来,各位何不使出来让我开开眼!”

    “看看这令百姓人人赞叹的大将军,究竟是何英姿?”

    相里婉掀开帘子,下了马车,站在雪地里的她带着满目讥讽:“呵!就你?还想看看我们的本事?真是大言不惭!”

    有其母必有其女,沈昭如的嚣张权势来自相里婉的言传身教。而如今,面对这位拦截他们的人,相里婉更是没什么好脾气可谈。

    对面公子被噎,也不恼,只是浅笑,道:“哈哈哈!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长公主殿下都不听我的话,那……就都杀掉好了。”

    “这样你们死了,别人也一样看不见你们,那我可以不在乎了。”

    他给了两个选择,要他们投靠,或者要他们直接死去,毕竟在他那轻飘飘的话里,这几个人都死掉,对他都没什么关系。

    何况……他只给了他们一个选择,那就是都杀了。

    沈昭如勾唇,“看来阁下实现就给我们安排好了唯一选,不过是为了逼迫我们选择,你还亲自来一趟,那对我们来说,可真是相当荣幸。”

    说着是荣幸,表现出来的确实无耻。没法,沈昭如就说不喜欢这样的人,毕竟这样的人有她一个可就足够了。

    那人手举在肩膀上,一个令下,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就直奔沈昭如他们而去。

    沈昭如冷眼,抓着马绳用力,在马冲出去的时候,把另一只手的鞭子甩起来。看中一个人,鞭子立马甩过去缠在人腰间,紧着左手撑马身上,身体腾空出去,衣摆向下,直接一脚踹到那人身上,将人给踹飞出去,起来还吐了口血。

    有人趁着此时,靠近沈昭如,却被一支箭射中心脏,直接毙命。

    沈昭如依靠手里的绳子回到马上,只回头看了眼,见着沈承羽和沈慕予搭着弓射箭,也没什么意外,俯下身夺去那人手里的长剑。

    沈昭如在前面驾着马,挥剑刺人。

    身后的沈承羽和沈慕予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就从马车里翻出很早之前被沈卿川藏在车厢里的两把弓弩和许多支箭,而沈卿川藏这些,是因为他太过喜欢,以至于只要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放了。

    现在,这些东西刚好派上用场,沈承羽先前是上过战场的,手准的很,一箭杀一人。沈慕予则是因为从小学武,就算如今没上过战场杀敌,但是射箭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相里婉和马上的沈卿川,则是守在马车旁边,一人拿着一把剑对付敌人,驾马车的马夫也下来,趁乱捡了一把剑,游走在黑衣人之间。

    暗地里的男子早就在下令后离开了。

    以至于,当现场的黑衣人死的死、残的残,沈昭如还想嘲讽一下那位的时候,却发现没了动静。

    沉默下,相里婉招来王府养在暗地里的侍卫给尸体和人清理干净。

    五人回到主院,沈承羽让人去请了府内的大夫来包扎几人的伤口。

    等处理好伤口,院子里的人清干净后,相里婉开口:“皇宫里的刺客,和刺杀我们的黑衣人莫不是都是太子的手笔?如果真是他,那他这是想干什么?”

    沈慕予思索片刻,道:“如果是太子派人的话,也许是怕王府势力太过强盛,导致他日后登基有碍。”

    沈卿川突然道:“不过太子会说那么虚假的话?”

    几人想起当时的情景,多少有些汗颜。

    沈承羽换了个方向:“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他,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要明白的是王府日后该怎么走。”

    沈卿川:“收敛。”

    相里婉“啧”了一声,“收敛是可以改变,但我这么多年还未尝过收敛的滋味。”

    沈慕予饮了口茶水,道:“若此事是太子所为,那证明他身后还有人,若是此事不是太子所为,那证明刚才和我们说话那人身后也还是有人。”

    “不然怎么会那么光明正大的拦路弄刺杀。”

    沈昭如沉默着,最后给几人敲了警钟:“若是太子下令,我们也绊不倒他和他身后那些人,若不是太子下令,我们也绊不倒那蒙面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不过权势想交,能维持一时,但不能维持一世,最终还是会有弊端出现的,要打破这样的局势,就要新起的,没有根本利益冲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