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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夺爱 第053回 好男人是调教出来的

    陆衍行听到答案后,有短暂的沉默。

    过后,他问:“你和她聊过这事儿么?”

    温敬斯点头。

    陆衍行:“她的态度呢?”

    温敬斯答非所问,只是说:“如果没有那次的事情,祝方诚不会赶她出国,她现在应该已经和廖裕锦结婚了。”

    陆衍行的表情愈发严肃。

    也就是说,当年的意外是祝璞玉“失去一切”的导火索。

    如果祝璞玉真的刚好就是温敬斯房间的那个女人……

    ——

    祝璞玉没想到,温敬斯晚上还真来了。

    他过来的时候,祝璞玉刚洗完澡,正穿着睡衣在客厅吃水果。

    进门后,温敬斯在祝璞玉身上打量一周:“怎么没换我说的那套?”

    祝璞玉:“怕你看了流鼻血。”

    温敬斯搂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祝璞玉大喇喇地枕着他的腿在沙发上躺下来,手指戳他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温敬斯:“我脸上有东西?”

    祝璞玉:“有。”

    她揶揄,“温总的脸上写着‘欲求不满’。”

    温敬斯:“那你应该担全责。”

    祝璞玉好奇:“诶,温总,你需求这么强烈,你之前那些女人受得了么?”

    温敬斯:“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儿?”

    祝璞玉:“倒也没有很想知道,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她佯装关心,“总这样,你会被我榨干的。”

    温敬斯捏住她的手,“你可以试试。”

    祝璞玉以为温敬斯要就此开始胡来了,刚要做心理准备,就听他话锋忽然一转:“我安排了后天的饭局。”

    祝璞玉当下没反应过来:“什么饭局?”

    温敬斯:“京叔和爸妈还有爷爷见面。”

    祝璞玉:“这么赶?”

    温敬斯:“嗯,我过几天要去港城一趟,先解决这件事情。”

    祝璞玉点点头,托温老爷子的福,她现在和温家人接触已经没什么压力了。

    两人正聊着这件事情,温敬斯的手机响了两下,祝璞玉枕在温敬斯腿上,刚好能瞥见他的屏幕。

    本来是无心去看的,但瞟到江佩矜的名字之后,忍不住多停了几眼。

    江佩矜是发消息跟温敬斯道别的。

    祝璞玉看到那句【我们已经在候机厅了】之后,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放松了下来。

    看到了自己最想看的,其它的内容她也懒得看了,闭目养神。

    温敬斯不动声色地扫了祝璞玉一眼,回完江佩矜的消息之后,便将手机放到了一边。

    温敬斯摸上祝璞玉的头发,淡淡地问:“你在国外这几年,都跟京叔在一起?”

    祝璞玉:“算是吧,我刚去波士顿的时候打了几个月工,后来他找到我,就一起去了湾区,申了那边的学校。”

    温敬斯:“外公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祝璞玉:“是啊。”

    她感慨了一句:“凤凰男真是要不得,他一开始就是看中了我的妈妈的出身,想尽办法骗她。”

    可惜莫月出被保护得太好了,又是个非常感情用事的人,受了祝方诚的挑唆,家里越反对,就越来劲,甚至还一度为了祝方诚和家里脱离关系,出去和他“患难与共”。

    而莫家只有莫月出一个女儿,从小捧着长大,最后终究是看不得她受罪,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想起来这些,祝璞玉哼了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温敬斯:“包括我?”

    祝璞玉很想翻白眼。

    温敬斯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廖裕锦给她看过的照片和视频。

    虽然他是为了挑拨离间,但视频和照片的内容不会骗人。

    一边跟前女友虐恋情深,一边又垂涎她的身体,他能是什么好东西。

    但这话说出来不利于他们关系的和谐,祝璞玉索性忍住了。

    温敬斯却不依不饶:“默认了?”

    祝璞玉:“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温敬斯:“好男人是调教出来的。”

    他低头靠近她,“不想挑战一下么?”

    祝璞玉:“谢邀,我没有那么多挑战欲和征服欲。”

    温敬斯抬起头来,手指继续绕着她的头发把玩,似笑非笑。

    不是没有挑战欲和征服欲,而是因为不在意。

    她不在意他,也不爱他,自然不会试图“改变”他。

    ——

    褚京识和温家会面结束后两天,温敬斯便和陆衍行一起出发去了港城。

    当天晚上,温敬斯便在酒店楼下的清吧和宋南径打了照面。

    时隔八年多未见,可他们都对彼此的形象再熟悉不过。

    温敬斯停在宋南径这桌前,宋南径第一时间就看见了他。

    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温敬斯,“这不是温总么,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温敬斯扫了一眼旁边,“有几件事情,想单独跟你谈。”

    宋南径脸上笑意更甚,好奇地挑起了眉,“温总不会是想暗杀我吧?”

    温敬斯:“我想杀你不用等到现在。”

    他的声音比刚刚还要冷,显然是没有多少耐心了。

    宋南径见状便停止了调侃,脸色也渐渐沉下去。

    他朝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很快,周围的人全部退下。

    温敬斯拉出椅子,在宋南径对面坐下来。

    宋南径往温敬斯四周看了看,呵了一声,“她没跟你一起来?我还以为,她二十四小时跟在你屁股后面呢。”

    “当年你送到我房间的女人是谁?”温敬斯开门见山。

    宋南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惊讶。

    他没想到温敬斯会主动提当年的事情,之前温家一直将那件事视作耻辱,也是他的逆鳞。

    宋南径半晌没回答,温敬斯又追问:“你从哪里找来的人?”

    宋南径“嗤”了一声,“过了这么多年,谁还记得。”

    温敬斯:“你说不说。”

    宋南径:“真不记得。”

    他好奇地问,“怎么,有人带着你私生子找上门了?”

    温敬斯不回答,双眼紧紧盯着他,带着探究和审视。

    宋南径坦然地和他对视,“黎蕤知道么?她不得把天掀翻了——”

    温敬斯:“不记得就去找。”

    宋南径不理解温敬斯为什么执着于找出这个人:“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黎蕤让你把人找出来搞死、解她的心头之恨?”

    “宋南径。”温敬斯警告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如果你不想进监狱,就给我去找。”

    宋南径还没来得及回复,温敬斯已经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