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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白月光,贵妃她又娇又美 番外 箫煜(一)

    景和十年的夏末,距离温妤离宫已有两年之余,宫中除了皇后娘娘外依旧无嫔妃无皇子。皇上虽正值壮年但膝下竟无一皇子,很不像话。

    大臣们愁的要死,每日上朝都例行暗示景熙帝广纳后宫,开枝散叶。甚至宫中还隐约传出皇后善妒的传闻,箫煜为了堵住幽幽众口,只能把苏太后和两位皇子先接回宫中。

    今年的秋猎一行取消,景熙帝下榻肃州巡察之事还是引起了百官们不解。

    当年皇上册封温贵妃为皇后一事他们可有耳闻,皇上与骑骠骑军还因这事闹的生了好大的间隙,将军更是在册封大典前连夜返回肃州,至今未上京城。

    至于有人说景熙帝当日勃然大怒,要诛南阳侯一家这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他们两边都得罪不起就是。

    而知道内幕的高太医那是汗流浃背,如鲠在喉,每次听人讨论此事都有多远滚多远,生怕不小心揭秘出他们三人的爱恨情仇。

    就连皇后娘娘不在宫中一事更是不敢说漏一字,只能配合皇上说皇后娘娘在调养凤体,不宜出门。

    大臣们虽对这事已有猜想,但到底没敢直接说出来。

    高台之上,萧煜看着底下为他子嗣之事而操碎了心的陈尚书,又扫了眼其他不敢看他的大臣,冷然问道:“众卿还有何事?”

    “……”

    好机会啊!

    百官们挤眉弄眼视线一致看向新上任的陈尚书。

    陈尚书被同僚推了出来,他踌躇片刻还是小声的提了出来,“皇上,年关将至选秀一事可否提上日程?”

    帝王阴鸷的目光落在众臣身上,让他们瞬间不寒而栗。此话一出自然不能收回,陈尚书只能硬着头皮又劝道:“皇嗣乃国家根本,皇上理应……”

    “陈尚书,”箫煜听得头疼,直接开口打断他的话,他站起身,沉着脸冷嗤,俊美的脸上尽是不悦,“此事,等朕回来再议。”

    苏吉安连忙高喊:“退朝。”

    “皇上……”陈尚书脸色突变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皇上已下了高台转身离去,独留百官们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许是日夜兼程,温差较大,去肃州的路上箫煜突然生了场病,一向龙体康健的他却在驿站里足足躺了三天,为了不耽误路程箫煜不顾苏吉安的劝说依然要赶路。

    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庙会前两天赶到肃州城,箫煜一到客栈便呕出一大口鲜血,之后晕了过去。

    “公子!”苏吉安慌乱极了扶着箫煜,吩咐人外出找郎中。

    老郎中搭完脉,看着苏吉安一脸复杂,“公子这是旧伤复发牵扯心脉,又加上他劳郁成疾,忧思过虑才会出现呕血晕倒这事。”

    苏吉安愣了半瞬,睁大眼睛赶忙问道:“那我家公子可有事?”

    郎中看了眼床榻上那隽秀清秀的公子,摇摇头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只道:“我等会帮你家公子开些伤寒,补血药膳,其余还须看你家公子。”

    什么叫看他家公子?

    苏吉安没听明白郎中的言外之意,焦急的扒拉着他想要再问仔细些,谁知萧煜虚弱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苏吉安,”

    苏吉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郎中出了门,而他背对着萧煜哭的可伤心。

    “过来。”萧煜咳嗽一声抬眸就见苏吉安红着的眼眶,不耐的蹙着眉呵斥他,“哭什么,朕还没死呢?”

    “叫你打听的可打听清楚?”

    苏吉安收了眼泪,想了想认真回道:“过两天便是一年一度的庙会了,娘娘或许会出现在青檀寺。”

    他自然知道皇上来肃州就是为了见皇后娘娘。

    萧煜点点头,低声吩咐了他几句,之后打发他出去。

    静谧的房间里,萧煜眼眸深深,低垂着眸一下下摩挲着手中的香囊,嘲弄的笑笑,“气味越发淡了……”

    香囊是她常戴在身边的,如今这上面已完全没有了她的味道。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呢喃道:“姣姣,你会怪朕来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