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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缘起终圆满 第101章 喜房趣事 夜深人静

    长留大殿

    匆匆赶来的白子画被一群掌门和长老围着。

    “恭喜尊上,贺喜尊上。”

    “祝尊上和尊上夫人琴瑟和鸣。”

    他们嘴上说着一套又一套的贺词,手中的酒杯却是早早的递了过去,争先恐后的朝白子画敬酒。

    能像这样灌长留上仙酒的机会可谓是少之又少。

    今日大喜,白子画自然不会推脱,喝了一杯又一杯,却好似不会喝醉般,依旧风度翩翩,眉眼含笑。

    笙箫默和摩严在一旁观望着,适当时候他们作为白子画的师兄弟还得帮他一把。

    总不能叫他新婚之夜给醉了过去吧。

    毕竟……春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笙箫默摇着扇子,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看着远处的白子画。

    众人都还守分寸,敬了几杯后就陆续散开,回到席间交谈用膳。

    东华,无垢等人见人群散开,便上前为白子画道喜。

    “子画,恭喜了”东华笑意不减,向白子画微微一敬。

    无垢则是牵着云牙,连同檀凡和紫薰站在白子画的面前。

    昔日老友多年未团聚过,今日竟在白子画和花千骨的婚宴上重新聚在一起,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几人中白子画最为清心寡欲,可继无垢之后,他是最先成婚的。

    白子画抬手回敬,眼神在几人中流转,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几人都经历了很多事,也有了自己的归属和归途。

    夜色渐浓,几人小聚片刻,白子画就提出先走一步,时间也差不多了,后面还有些仪式要进行,他们若是愿意,也可以一同去观礼。

    摩严和笙箫默则留下继续招待宾客。

    笙箫默本意也想去,他想去闹洞房……可转念一想,以白子画护妻的样子,哪能允许他们破坏,自己还是留下来招待客人吧。

    留给他们的事还有好多呢……

    白子画御剑走在最前端,东华、无垢和檀凡走在后面。紫薰还是不忍面对,也怕让花千骨觉得尴尬,就自请留在大殿。

    婚房外,喜婆和侍女已经严阵以待,就等着白子画过来了。周围还聚在些与花千骨和白子画相熟的弟子,都想一睹为快。

    “参见尊上。”众人齐齐行礼。

    门外的喧闹传进屋内,花千骨在幽若和糖宝的帮助下收拾好自己,盖上红盖头,坐回了床边。

    只听门吱呀一声,白子画带着喜婆和侍女们走了进来。

    幽若和糖宝退避到一旁,和其他几人站在门口看着。

    透过盖头下方,花千骨看见了白子画金红色的衣摆近在咫尺。

    之后就听见喜婆在一旁欢声雀跃的喊道:“请尊上挑起喜帕。”

    白子画伸手拿起了一旁递来的喜秤,缓缓走到花千骨面前。

    紧握着喜秤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随着白子画的手朝前一伸,再一挑,红色喜帕就从花千骨的后背滑落。

    白子画望着眼前的女子,眉眼弯弯,脸颊上敷着一层浅浅的胭脂,如莲花般的红晕。唇上涂着鲜艳的红色唇脂,透露着一丝妩媚的气息。

    握着喜秤的手又是一颤,忽然间就愣住了,无人知晓他在想什么。

    见他没有动静,花千骨含羞待怯的抬头轻轻唤了他一声,“师傅。”脸上泛起点点红晕,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头去。

    喜婆乐弯了腰,“尊上该回神喽,莫要让夫人久等哟。”

    众人噗嗤一声转头就是哈哈哈大笑,白子画耳根通红,瞥了眼同样脸涨的通红的花千骨,清咳两声缓解尴尬。

    仪式接着进行,饮完合欢酒,便是吃喜团子。

    花千骨在白子画夹来的喜团子上咬了一小块,她不知道还有这些仪式,有些困惑,想抬眸看白子画,,却感觉嘴里的团子味道有些怪异。

    “这是生的?”她疑惑出声。

    白子画笑而不语,伸过碗示意她不要吃下去。

    众人虽没见过,却也听说过凡间有此习俗,只是没想到白子画竟将这些习俗全用上了,可见对花千骨的宠爱。

    喜婆依旧笑嘻嘻的,从白子画手中接过用来放喜团子的碗,耐心的向花千骨解释:“尊上夫人说的对,自然是要生的。”

    她说的意味深长,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整的花千骨又闹了个大红脸。

    喜婆领着侍女在白子画和花千骨的床榻上撒上红枣,莲子和花生,再次道了声喜。

    到此婚礼的仪式就全部结束了。

    众人,尤其是幽若,还想着闹洞房,话未开口就被白子画一个眼神收了进去。

    帮二人关上屋门,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看大家都走了,花千骨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自己没听神界那些老人的唠叨可真是太后悔了,还闹了出笑话。

    白子画笑着看着床边还没回神的花千骨,走上前帮她取下发冠,又给她揉了揉脖子。

    “累吗?”

    花千骨如释重负,动了动脖子,娇声抱怨:“原来成亲这般累!”

    “辛苦了,夫人。”白子画顺势坐到她身边,从怀中拿出一块糕点,递上去。

    甜滋滋的糕点入口,满身的疲惫就消失了大半,其实师傅照顾的无微不至,也没有这么累啦。

    她还是很幸福的,半靠在白子画的怀中嗅了嗅,好大的酒味。

    花千骨眉间皱了皱,随后道:“师傅,喝了不少酒嘛?”

    看着怀里嗅来嗅去的花千骨,白子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情欲,可想起她方才皱眉的样子,他哑着声音低头:“味道有些大,我去冲一下,等我。”

    松开花千骨就要走,想起什么,就又猛的回头,手抬起花千骨的下巴,弯下腰霸道的吻了上去。

    口中突然传来酒的味道,花千骨被白子画控制着,被迫配合着满是酒味的他。

    花千骨这才体会到他是真的喝了很多酒,满嘴的酒味,让她的脸颊上也染上了红晕,头也有些晕乎乎的。

    这酒的劲道真大……她没喝都快醉了…

    两人缠绵了会,白子画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花千骨,眼底的情欲更重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无奈,他只能克制住自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若是多看她一眼,怕是会忍不住。

    他不想让她难受,便只能让自己难受了。

    花千骨晕乎乎的,手撑着床沿,眼神迷离的看着远去的男人。原本穿戴整齐的喜袍在男人的摩挲下成了皱巴巴的样子。

    她不敢想象等等白子画回来她还要面对什么,她好像什么都还不太懂。

    上一次也是……全是他在带着她……

    白子画洗的很快,眼底深沉,大步迈向卧房。

    进门的一瞬间,一记掌风吹过,屋内红烛直接被吹灭。

    只余下月光,能依稀辨认出屋内的布置。

    花千骨紧紧拽着手中的喜帕,手心不住的往外冒汗。

    听见白子画一进屋就在褪下外袍,朝她走来的脚步声,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她好紧张,比之前那次还要紧张。

    这次,万里红妆,三界同庆,他许了她一个盛大而隆重的婚礼,从此她的名字将紧紧与他相连。

    任何一个许给她的诺言,都被他一一兑现了。

    月光下,白子画仅剩下一件里衣,方才刚沐浴好,穿的松松垮垮,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在白子画出现在花千骨面前的那一刻,花千骨没有出息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感觉自己多看一眼,就能当着师傅的面流下口水来,天知道她能做出多丢脸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