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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平等院白鸟 第34章 成为正选

    君岛看着人群,之前是冷漠的,嘲讽的,不屑的,现在是畏惧的,躲闪的,讨好的。

    君岛又看看白鸟,平和如像,端坐云端,俯瞰众生,悲喜不显。

    “白鸟桑!”君岛皱眉道。

    “没事的,只是让我想起了旧事,让我觉得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白鸟平静的摇头道:“是我的修行还没有圆满,使我难以心态平和地对待相像的事与物。”

    “往事随风,白鸟桑还是释怀的好。”

    白鸟笑了笑,暗道:若是如此随风而去,我也不会如此介怀了。

    其他人也默不作语,或是不解他们聊的什么,或是朦胧猜测,不明就里。

    沉默的气氛弥漫开来,直到——

    “……比赛即将开始——”广播开始播报下一轮比赛了。

    白鸟平静道:“下一轮比赛要开始了,去准备吧。”

    远野,君岛,雾谷,加治听言都走了,留下了对手弃权的凤凰。

    众人离开后,白鸟对着凤凰轻声说:“不用担心我,影会帮我的,所以不要担心。”

    凤凰盯了白鸟许久,才低声道:“老哥,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因为太过跳脱,才有的人格分裂。”

    凤凰记事早,他还记得,三岁之前,白鸟带着他作天作地的,却总是他背黑锅,自己装的像个好人,三岁后,人格分裂凸现,一会听话懂事,一会神经质的发疯,表现的两极分化。

    而这一个月,白鸟虽然是装的,但是性格就像是三岁以前,跳脱调皮却又很有分寸,凤凰有理由怀疑,这个就是他老哥的本性。但装的就是装的,白鸟的内心还是没办法如表现出来的那样表里如一。

    白鸟则轻轻一笑:“现在的我,跳脱的我,疯狂的我,都是我,他们都只是是我的一个面。”

    停顿一下又道:“凤凰,我只有两个人格,我和影,跳脱轻浮是我自己的本身的性格之一,只是我舍去了这个本性,让自己的心情处于平静状态,来对抗心中不断翻涌的恶念,无喜无悲,就无恶念,所以我得到了平复。

    但是,方丈说:‘当你能够直面自己内心的丑恶,并平静不厌的接受,那么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自己了!’

    所以,我去追寻自己的内心,小时候,我们一起打网球,我们是开心的,所以在辞别方丈后,我去了世界修行网球,希望从我所爱中找到自己,所幸我找到了,和凤凰,还有大家一起打网球,在球场上肆意,会使我忘却烦恼,可以自由的快乐的活着,成为第一是我这一世的目标,但这只是今世。”

    “凤凰,还有前世啊,纵然师傅与方丈待我如至亲,可这前世所造的磊磊血债,叫我如何说出口呢?”

    凤凰惊疑地转头看着白鸟平静诉说自己内心的眼睛,他老哥,记得前世的事?

    这是第一次,白鸟跟凤凰说起前世因果,他从未跟任何人讲过,虽然,修缘方丈与禅德大师隐约知道白鸟知晓自己前世因果,但具体为何,他们不得而知。

    “所以啊,凤凰,或许,我不是你的哥哥,只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白鸟失意地笑道。

    凤凰皱眉,看着陷入自己情绪的白鸟,走近锤了白鸟一下道:“不会,从出生开始,你就是我老哥了!你有名有姓,有家人朋友不是嘛!”

    疼痛让白鸟回过神来,他愣了一下,笑道:“是啊,我还有你们呢!”差点,他就要陷入负面情绪里了,还好有凤凰在。

    “请平等院白鸟同学到三号球场,比赛即将开始。”广播声再次响起。

    听到广播声,白鸟收敛情绪,笑道:“我去了,凤凰!”

    “去吧!”凤凰看着白鸟离开,陷入思绪,他老哥的精神状态好像变差了。

    而离开的白鸟,则跟心湖的血影说道:“祂,开始不安分了?”

    “是啊,开始变得活跃了!”血影从血海里浮出,看着掀起微微波澜的海面道:“看来,这一个月的时间,让祂抓住了机会呢。”

    血海之下是一颗暗红的宝石,不断地散发戾气去波动血色的水,而缠住祂的金色锁链褪去了金黄的光晕了,变得暗淡了。

    “是吗?”白鸟低眉,看来是荻野彩实的缘故,她太想那个人了,从而勾起了他的恶意,被那晶核钻了空子吗?

    “看来,你需要闭关一阵子了!”血影提醒道。

    “嗯,不过,可能要等到正选选拔赛结束了,这几天,辛苦你了!”

    “放心吧,你专心比赛吧,不拿下正选的位置,可别来见我!”血影哼哼着,将白鸟赶了出去。

    球场上,白鸟平静地看着对手,这个人刚刚没在场外,哪怕是别人告诉他 他也没有相信白鸟的实力很强,所以疏于防范的他,让白鸟直接发球得分。

    “15-0”

    “30-0”

    “40-0”

    “一盘结束,平等院获胜,比数1-0,换场!”

    “可恶,大意了!”

    走到场内的白鸟道:“同学,发球吧!”

    “看招,粒子光束!”

    “嘭!”

    “嘭!”白鸟回击!

    嘭…嘭…嘭…

    “啪!”球拍落地了。

    “砰!”球飞了过去,

    “15-0”

    白鸟的对手僵立在原地,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而白鸟继续发球得分。

    “嘭!”

    “30-0”

    “嘭!”

    “40-0”

    “嘭!”

    “一盘结束,2-0 平等院同学领先。”裁判说完,只看到,白鸟的对手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叫道:“同学,该你发球了!喂,同学!”

    “裁判,他听不到的,还是将他抬下去吧!”白鸟见对手挣脱不出死苦,平静道。

    “可是……”裁判犹豫了,看向站在场外的凤凰。

    “将他抬下去吧!”凤凰走了过来让两个部员将那人抬了下去。

    对白鸟说:“今天还有一场,可以吗?”

    “没事。”白鸟摇头:“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好。”凤凰也没说什么,而是和白鸟一起走了出去,他现在什么也不问,陪着他老哥最好,白鸟也知道凤凰的想法,所以也什么都不说。

    ……

    一天的时间结束了,最后一场比赛,白鸟的对手弃权了。

    家里,白鸟先去了书房,而其他人则看着凤凰,他们也察觉到白鸟的状态变了,又变回了那个佛子,而不是平等院白鸟,然后抓住凤凰询问。

    “凤凰,白鸟的状态?”惠理子抱着小千鹤急切地问道。

    凤凰沉思一会,还是决定不告诉家里人关于老哥所说前世因果的事,转而沉声道:“老哥的状态,不太稳定。”

    “不稳定?白鸟的人格不是平衡了吗?小影我们也见过啊!”惠理子不理解道。

    凤凰摇头猜测道:“不是人格的问题,是更深层次的,老哥和影好像在一起压抑着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老哥没说。”

    “那你不会问吗?”惠理子气急。

    “好了,惠理子,这种事,凤凰也不好问出口,毕竟是白鸟的秘密。”拓真抱着惠理子安抚道,然后朝凤凰打眼色。

    凤凰黑着脸,却也在老爸的眼神下没抬杠,顺着老爸的话道:“是啊,当时老哥的状态,我也不好对问,怕刺激到他。”

    “那我们现在去问?”惠理子啜泣地问道。

    而这是曾祖母劝导道:“白鸟不愿意说,我们就不要强求了,否则不是帮他而是害他。”然后对拓真说:“拓真,你给禅德大师打个电话,询问一下白鸟这个状态如何,若是对他有害,我们如何做可以帮助到白鸟。”

    “是,祖母。”拓真点头,走出去打电话了。

    良久,拓真回来,转告禅德大师的意思:“禅德大师说他现在已经教不了白鸟什么了,白鸟心中的恶果需要白鸟自己去化解,现在能做的就是让白鸟自己去渡去悟,他若是渡过了这一关,那就无远忧了。”

    老夫人叹气道:“一切只能看白鸟自己了。”

    老太太看着低迷的一家人道:“好了,都打起精神来,不要让白鸟反过来担心我们,都各自去做事吧。”

    “是,祖母!(妈妈!)(曾祖母!)”

    老太太坐在佛堂,白鸟也过来了。

    祖孙俩念诵佛经,很久之后,老太太还是没忍住问道:“白鸟,你怎么样?”

    白鸟笑了笑,现在只有在家人面前,他能够放松一下心神,道:“我没事的祖母,不用为我担心,这是我必须经历的,您的孙儿我太过天才了,所以总是要多些苦难的。”

    对于白鸟的逗趣话,老太太想笑却有些心酸地笑不出来。

    白鸟看着,上前抱住她道:“我真的没事,祖母,祂只是有些调皮,我会征服祂的,让祂乖乖的。”

    “祖母,相信你!”老太太抱着已经长大的曾孙儿。

    一家人都心事重重的,除了小千鹤都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白鸟的精神力探出,感知到家人的担心,摸了摸那张千鹤出生时照的全家福,笑着用精神力使他们睡去了。

    “谢谢,你们!”我的家人!

    然后去了佛堂,他要加固锁链,让那个罪恶的东西不要再出来。

    第二天,白鸟准时走出房间,与凤凰一起上学,不过,他再次蒙上了眼睛。

    “我们走了!”

    “努力学习哦,白鸟,凤凰!”

    路上,白鸟如若无物地走着,凤凰见怪不怪,可校园里的人都频频回头看过来,又在凤凰威慑的眼神下迅速移开了眼。

    “哥,你没问题吗?”

    “没事,凤凰,你走吧。”教室在近处的白鸟道。

    “好!”临走还扫视了教室里,那些看昨天恶语相向的人。

    而那些人都在凤凰的眼神下噤若寒蝉。

    白鸟走回到座位,将书桌搬走了,他已经跟班主任熏浅草打过招呼了,除非必要,以后他都坐在最后靠窗的位置,不动地方了。

    旁边的荻野彩实眼神复杂地看着白鸟搬桌子,想要搭话却想起昨天白鸟的话而欲言又止。

    “彩实,他什么意思,还蒙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吗?还有,他不该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嘛?”小松栗子气愤地要去找白鸟质问。

    “栗子。”荻野彩实拉住她道:“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既然他说,那是他的修行,那我就当是助人为乐了。”

    “可是有错的是他唉!”小松栗子为荻野彩实打抱不平道。

    荻野彩实摇摇头,回头看向独自坐在最后边的白鸟,蒙着眼,端正地坐在座位上,手上捏着一串佛珠,阳光撒下,这个人就像是如泡沫般消失一样。

    “他,很,孤独!”荻野彩实不自觉说出声,她觉得,白鸟很孤独,与他人不一样,就像这世上没有他同类的孤独。

    “什么?”小松栗子没有听清。

    “没什么,不想了,还是想想接下来的小测吧!”荻野彩实大岔道。

    “好吧。”小松栗子泄气道。

    白鸟察觉到了荻野彩实的视线,却无动于衷,他们最好还是不要有交集了。

    接下来的课程,老师们见白鸟蒙着眼睛,频频看过去,却碍于熏浅草打过招呼而不去提问。

    课下,熏浅草也找过白鸟谈话,得知蒙眼并不影响他的生活,经过测试后也就随他去了。

    放学后,白鸟依旧去了网球场,在部员看怪物的眼神下走进了球场比赛。

    经历过两场无压力的比赛,白鸟已经确定下来正选的名额,另一个则是正选队员雾谷。

    白鸟答应过雾谷会跟他打一场,所以并没有提前离开。

    “下一场,平等院白鸟VS雾谷隐太郎,一局决胜负!”

    “白鸟桑!还请全力以赴!”雾谷看过白鸟的比赛,知晓他的实力,更别说从君岛远野那里听来的传闻,所以他想领教一下白鸟的全力。

    白鸟淡笑道:“我会尽力。”然后拿起球拍,将手上的佛珠放进了球包。

    “白鸟桑,要哪边?”

    “正吧。”

    “好。”

    “啪!”球拍正面落地,雾谷挠挠头道:“白鸟桑,你发球吧!”

    “好!”在白鸟的应声下,雾谷回到了击球点,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走到发球点的白鸟,白鸟桑,不会走过头吧?虽然已经看过了白鸟恍若无物地击球,但依旧会担心。

    “要发球了,雾谷君,集中注意力!”白鸟提醒道。

    被提醒的雾谷回神,眼神锐利道:“好!”

    嘭…嘭…

    “十日!”对于雾谷的实力,白鸟有所了解,所以用出些实力。

    而在雾谷眼中,十个球?不对!

    “只有一个!”动态实力极佳的雾谷锁定了网球。

    “啪!”球没有越过球网。

    “15-0”

    “再一球,白鸟桑!”雾谷兴奋道。

    “十日!”白鸟再次发球。

    “嘭!”这一次雾谷的力道增强,球越过球网。

    白鸟赞道:“不错!”

    嘭…嘭…嘭…

    两人对打了几个回合。

    雾谷见白鸟实在是没有破绽,出招“音速球!”

    “嘭…咻…”

    “砰!”

    “15-15”

    场外——

    “不愧是雾谷!”

    “雾谷可是一年级就当上正选队员的……”

    “是啊,去年全国大赛,他可是赢了狮子乐的学长呢。”

    ……

    “继续吧,白鸟桑,你的实力不只是这样吧!”面对外围的吹捧,雾谷并没有在意。

    而回应他的是白鸟的招式。

    “扶桑!”

    “砰!”

    “30-15”

    雾谷立在原地,没有接球,这一球球路太多,他没有分辨出来,就结束了。

    “再来!白鸟桑。”

    “奉陪!”“嘭!”又是一招扶桑。

    这次雾谷动了,只是错了。

    “砰!”“40-15”

    “真是厉害啊,白鸟桑!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

    “嘭!”“扶桑!”

    “一局结束,平等院获胜,比数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