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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乐翁主 第162章 年少有为

    蔺栈知道是有人拜访,而要先去是哄小孩。一个眼神给个打招呼的示意,得到了尉迟萤嫌弃的眼光。

    她还记得那句人生不值得,许是并不理解着蔺栈本来就是高贵哪里来的那么多感慨。

    尉迟萤敢是光明正大的一声“幼稚。”  忧伤不再,徘徊在欢快当中。“小孩吃多了糕点不容易消化,晚些时候吃不下晚膳了如何是好。”  好意提醒着。

    加入了阵营,虽然是讨厌小孩的邋遢和鬼叫,有礼貌的小孩像极了蔺栈口中的乖乖。

    蔺铵微笑点头,小手连忙地收回去。

    蔺铵和蔺铃是双胞胎姐妹,还有着雪巯表妹的亲妹妹是蔺锌。出口要考虑周全“铵铵怎么在皇子哥哥这儿放纸鸢呀。”

    蔺铵的小嘴嘟嘟,喝过一口水后才说话“翁主姐姐不知道,我爹爹去赶水了要好久都不来啊,我好想爹爹锌锌也想爹爹了。”

    赶水?是我理解的意思吗?治洪?

    蔺栈的太监已经在劝“二皇子,还是奴才去取纸鸢下来吧。要是您有危险,奴才有九个头都不够砍的啊。”

    好说“余妃娘娘要是知道了,定会责怪奴才偷懒的。”  他多轻易的吸引了主子的注意力,好话停顿的很有分寸。

    蔺栈郎朗一笑,眼睛盯着纸鸢不放没有回头看着薛尽。听过话后,不要再贪玩了。小怒“既然如此,你去把纸鸢取下来。这可是小铃的东西,要好生爱护着知道吗?”

    薛尽没追问,了解主子的脾性。越发恭敬:“诺。”

    他跟宫里的嬷嬷说话,这些个不属于这座宫殿里的奴才是伺候着勤郡王家三位小姐的人。“带着小主子下去休息,本殿就不送了。”

    客来招待,蔺栈向着眼前的方向走去。

    洗尘宴上为了帮着杭姐姐又给蔺栈插了一下软绵绵的刀,在根本就不关我的事的斗争中冒昧发言。好歹他视金钱如粪土,也是我那时的想法很简单了。有口难言的试探态度:“在宴会上倒是我的不对,您不会生气了吧?”

    蔺栈有些迷茫的眼神,似乎对这对话很是不解。宴会?生气?

    还想不想活了,谨慎回话的答题“要生气也该是我那皇姐吧,谁还记得拌嘴的几句话啊。表妹,记性真好。”

    他有很强的生存欲好吧,夸一夸就可以获得免死非要有着后边欲盖弥彰的词。“我还记得表哥尿裤子非说是太子表哥拉到你裤子里的事儿,是在十九年小暑朝旭宫花园吃着甜甜西瓜汁的那天。”

    蔺栈又被恶搞到,求着人闭口“表妹,你在御花园里和皇姐玩种萝卜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第三人还在场,哪能不大男子主义?“笑什么笑,很好笑是吧?”

    尉迟萤不怂“难为二皇子金口,民女贫贱原来是没有资格大笑的。”

    尉迟萤也真是会玩,当着蔺栈的面阴阳怪气着。为了不惹走了二表哥的那群好兄弟,还是先委屈一下自己。学着说好话,做个好人地应对着人际交往“表哥啊,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瞧,尉迟萤不就笑了呢?”把丑事当做玩笑,当事人并不觉得是好笑。所以是我没了礼貌,怪自个情绪没给旁人提供正能量。

    泪珠隐匿,失望着这番恶意居然是从我的口中说出的话。犹如覆水难收也如同碎镜不全,下一刻只想说“对不起啊,没有下次了。”

    可是伤害就是存在过,哪怕是一人道歉一人原谅这次和好,那下一次呢还会不计较吗。

    友情亲情爱情,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有时候,旁人也觉得很累。我说着违心的话学着合群的样子只是为了得到一些若有若无得怜惜。最是厌恶着道歉的言语却一次次的重复着,这样的人本就是破碎的哪里的自信呢。

    年少自卑,在时间的长河里慎重地选择相信的对象。

    “杳杳,我都快记不清这是你的第几次道歉。这样的小事本就不必要放在心上,表哥永远都是你最好的表哥。是家人也是朋友,你还没看清蔺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废话一大堆,是说个爱乱想的人。蔺栈沉默是因为在思考着话应该怎么说才会轻一些,不敢说着重话就是还害怕着有些不快乐的小姑娘看不开。

    尉迟萤一头雾水,二皇子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还是那个斤斤计较着并有仇必报的蔺栈?在御场里的那句看人抬头是废话?

    宣泄着情绪,每日不正常才是对着日子的不重复。“民女个人觉得有意思就笑了几声,二皇子也不曾分对错。民女不需要道歉吧,那二皇子来个道歉?”

    尉迟萤真的说干就干,叫皇子给道歉?

    像尉迟萤怎么会说话的,我总算见识到了。有些笑场,她也真敢啊。蔺栈道歉?不容易吧?

    泯住嘴巴地嘲笑着自个的阴暗,有些作弄地说“开心最重要,是吗表哥?”

    蔺栈有些傻,听不懂很是明显意图的话。“开心最好。”望眼欲穿着,笑笑就过去了。

    折磨自己,没留下遗憾地好好说话:“尉迟萤你什么人啊,好大的脸啊。本殿可是堂堂皇子,哪能轻易道歉?”尉迟萤笑疯,挺乐呵的。皇子还能偷偷摸摸的道歉?偷感很重好吧?

    我只能送两个字给在座的所有人:神经。我林杳非要搞什么破事来勾起蔺栈的童年,她尉迟萤非要给蔺栈的回忆上添加上再也忘不掉的浓郁色彩,他蔺栈是这场笑话里最无辜且不懂的一个。

    假装热情,贴心问候着:“余妃娘娘的身子可好些吗,上次到竺镶宫我听侍候的人说你母妃尚未痊愈。”

    很是明白着蔺栈无声似有声的没有一句爱的偏爱,那时年幼就不该以那样的话来做开场白。

    再也听不到比开心就好还要有意思的话,但是我可以说“恭喜表哥大喜。”

    蔺栈很是疑惑?难道?她也知道马上多了个相差十九岁的兄弟姐妹?谁也不懂他的沉默,就是那种去上了个班回来后家里马上要多了个亲玩伴的那种无语。

    林杳的那句再不回去你娘亲不要你了的话,在很多年后生效。竺镶宫的大门可不是想进就进的,母妃可是很是在意着第二个亲儿子。这样的重视很是让他有了危机感却期待着多一个人来爱护着娘亲。

    在意的和不在意的都争不到,算是没资格心酸“母妃体弱,你有事可以多来跟表哥说。”蔺栈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孤单,剩下许多的无奈并不认真听着喜事何来。

    等着解脱,决定着将秘密腐烂在心底。

    “你宫外的兄弟呢,喊几个来玩玩?”

    尉迟萤是真没想到,玩兄弟这种癖好也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下明说的?天啊,请赐予林杳一张好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