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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阴谋算计 第41章 思想教育+被当人质

    陈萍看儿子真不想再说下去,赶紧小声哄着“儿子…乖儿子…我最最最乖的亲儿子”

    【有事?】鲁子轩生硬着语气回答

    陈萍讨好着说“别生气了,是是是,你妈笨,那你能不能再给你妈上上教育课?我觉得自己做的肯定不止这些,还有呢?别的先可以放一边儿,你先说鲁志海是想怎么算计我?”

    鲁子轩轻蔑笑着,心想【说了,怕影响您那颗容易破碎的圣母心】

    陈萍赶忙保证着:“我不圣母,绝对保证,也不会恋爱脑,我拒绝了多少人,你也知道,来呗,给亲妈说说呗,乖儿子”

    鲁子轩无奈只能继续【您有没有想过鲁志海有钱,为什么还要找您借钱?而且会越借越多?您如果再借下去,会是个无底洞,您知道吗?

    您知道他为什么每次还钱的时候,都提前跟您说好,会再次登门借钱吗?这个叫心理暗示,就是先在您心里埋下种子,下次再找您的时候,即使为难也不会有太多怀疑和抵触,因为之前商量好的。你们商量了吗?没有,但您就是感觉已经商量好了

    而您呢?渐渐的就会无意识的听从,先从借钱开始,借钱只是一个媒介,或者说是一个接近您的借口。然后是表演一些看似很高端的东西,让您开始崇拜他,到那时他就算是已经掌控您,然后开始给您灌输他的思想,这是一种精神控制。

    就像我们那个时候说的pUA,却又不一样,这个应该是将相派发明用来骗钱的,但是用在您身上就不止骗钱那么简单了,这就是我害怕您跟他接触的原因

    总之,您一定要远离,您没有那个脑子跟人家对着干。这种行为很高明,也很无耻】

    陈萍一直觉得鲁志海没那脑子,于是疑惑的问:“会不会是闫埠贵让他来坑咱们的?”

    鲁子轩有些怀疑,但还是不确定的想【有这种可能,但是很小,如果他会这些,需要舔着脸,说的口干舌燥去恭维每一个人?就为了那点儿东西?

    其实我对闫埠贵有一丝恨意的,因为在我看来他不是抠,而是贪婪,极度的自私。他闫埠贵是缺钱的人吗?不是,无论在剧情还是现实,他都是很有钱的。有钱却不愿给任何人花,包括自己的家人,但绝不包括他自己

    剧情里他买了自行车,买了电视,这都是大件,一般人根本买不起。现实中,谁会把全部家当带身上?带在身上的只是小部分。所以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坑他的钱,但是这个钱,咱不花,以后会有其他用途。还有啥想问的?】

    陈萍马上问道“我就是想知道有哪些人坑了我,怎么给我下的套”

    鲁子轩思忖了一下,才想【目前专门对付您的还真不多,因为他们都在为自己盘算

    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两根金条明天捐了吧,捐给到前线奋战的人,不,捐给他们的家人。让他们安心杀敌吧

    前两天广播里说什么已经集合完毕了,没听清,不过我觉得现在能说集合的也只有部队了,真不知道又有多少家庭要破碎了。还记得那几个想对您用强的人吗?】

    陈萍恍然的说:“我就说忘了啥,他们不应该一个接一个的来找事儿,是不是商量好的?”

    鲁子轩回忆了一下,想【应该没有联合,要不不会都是一个人出马。应该是他们觉得现在巡逻的人,变的少了,想兴风作浪了。这样,我现在临时教您几个动作,您跟着学】

    ……

    鲁子轩累的气喘吁吁的,在心里问【学会了吗?好,就这几个动作,经常练习,应该半个月见效果。另外让您踢的位置,要把握好,不能真把人废了,只能给些教训,让他们知道您不好惹就行

    把找来的那些瓶子拿过来吧,把辣椒水装进去,唉,这会儿是真后悔没好好上学,不会做喷壶,玛德连原理都不知道。

    再装几包石灰粉,辣椒粉放在让您做的手提包里。不是逼不得已,不要用石灰粉和那个掺了纯胡椒的辣椒粉。

    这两样杀伤力比较大,石灰粉严重的会烧毁眼睛,治不好的。辣椒粉掺胡椒闻的时间过长或者过猛,对呼吸道会有影响,会长期咳嗽不止。只有紧要关头才能用】

    鲁子轩昏昏欲睡【行了,累了,先睡了】

    陈萍看儿子睡着了,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回忆着自己曾经的愚蠢。今天是儿子骂她最多的一天。是了,谁遇到这样的蠢货会收的住?自己怎么就那么蠢?这些简单的套路,儿子提过无数次,自己还是上当了

    她在想如果换成儿子遇到这些事该怎么处理。最后得出结论,全特么是自己做的孽。陈萍悔呀,悔不当初的悔呀,恨啊恨铁不成钢的恨啊。想到最后,自己都鄙夷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真是观音土吃多了,把心肝脾肺肾都给糊住了。然后,往床上一躺,搂着她的全世界睡觉了。

    第二天,梳洗干净出门,就看见鲁志海顶着深情款款的笑容,走上前说:“陈萍,上班啊,我今天是来还钱的,谢谢你,要不我还不知道,该咋度过难关呢,你说,以前我咋就没感觉你这么善良?咱们一起走吧?”

    陈萍似笑非笑的看着鲁志海,看的鲁志海心里发毛。然后伸出手,鲁志海以为陈萍让他拉手,就说:“这不合适,咱不是都对外说了吗?咱是表姐弟关系,这…”

    “我是让你拿钱的,你不是说还钱吗?怎么?有一个媳妇儿不够,还要再加个外室?你真贪心,养的起吗?还是要借钱养?人家当工人是挣钱,你这工人当的,确实是顺应潮流,真的是纯粹的无产阶级

    还要找表姐借钱生活,要真是在城里活不下去,就回乡下种地吧。你的地也分了,现在的年景也不错,总归是饿不死人的”陈萍抽出鲁志海手里的钱,嫌弃的撇了撇嘴

    鲁志海只能尴尬的挠着后脑勺笑着说:“让表姐看笑话了,以后尽量不借钱过了,谢谢表姐,我去上班了啊”

    陈萍不等他走就说:“以后别再问我借钱了,我被扣钱了,发的工钱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以后你还是去别处想办法吧,找你师傅去,他有钱”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先走了”鲁志海只能笑着说道

    陈萍感觉跟打了胜仗似的,昂着骄傲的头,挺着不大的胸,向着商店走去,买了两包大前门,直奔街道办后厨,一个劲儿的向食堂大师傅又是道歉,又是道谢。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儿,还劝陈萍想开点儿,遇事儿多想想

    鲁子轩想了半天才想明白【老妈,您是说那个送菜的只送蘑菇?他为什么只在有招待那天送?他为什么知道有招待?有机会您让我见见他,我怎么觉得这问题有点大了,您怎么走哪都有事啊?还全是大事,我也是服了,人家找您,估计是打听到您做事的态度了…唉…听天由命吧】

    其实陈萍上班特别清闲,就是在厨房当保管员,负责登记,保管食材,偶尔才有人直接送菜或者肉到仓库,有采购员的。赶巧儿,今天是那位坑人的农民大哥送蘑菇,一见到陈萍出来就憨厚的笑着说:“妹子,今天在啊,刚采的蘑菇,你看怎么做?今天没带秤,一会儿得用政府的秤”

    “没事儿,您先等一会儿,财务室的人还没来,我去门口问一下”陈萍礼貌微笑,抱着鲁子轩就走了出去

    “儿子,怎么样?他有问题吗?”陈萍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自己再犯蠢

    鲁子轩已经确定自己的看法【嗯,去吧,给门卫说不许他离开,这个人有重大敌特嫌疑。您赶快去派出所,把我放王主任办公室门口就行,记住告诉张所长,要亲自来,不要让吴副所长来,他办事不靠谱,带着武器来,这个人有武器】

    【我先给您解释一下我的判断和依据,您到那儿好说

    第一他说话时眼神专注,应该对这里很熟悉,我听您说他是第一次来,不可能这么熟悉;

    第二哪个农民有时间把牙刷的洁白?

    第三他应该是个左撇子,左手食指指腹有老茧;

    第四左手总是无意间触碰腰间,随时戒备;

    另外他抽的是大前门,哪个农民舍得?如果记住了就去吧】

    鲁子轩坐在自己的专用座椅上,抬头望天,他开始怀疑人生,如果陈萍不是女主,为什么运气逆天?如果是女主,那她智商这么不在线,却没有任何男主上线?如果是大女主,为什么只有张脸?最关键的是她真是招祸体质,想不通…

    时间就在鲁子轩挨个儿向工作人员,露出无齿笑容时偷偷溜走…街道办是一个比较大的二进四合院,门口不大,派出所一次来了七八个人,在门口,还是挺拥挤的。正当鲁子轩猜测怎么抓敌特时,腋下一疼后背一紧,被一只手箍在怀里

    “小子,你妈挺放心你呀,那今天你就跟爷爷一起死吧”那个送菜的面目狰狞,呲着大白牙,低头对鲁子轩说道

    突然的变故,让鲁子轩瞬间惊恐起来【我去,老子被绑架了?还好他没用武器,可这么高摔下去也不行啊】

    “你干什么?把孩子放下来,有事儿你跟我说,把孩子还给我,给你的菜加钱行了吧?”陈萍无意间瞥了一眼,就发现那个送菜的要掐儿子的脖子,吓得魂飞魄散,向着鲁子轩就跑过来

    “陈萍,你个臭娘们儿,还以为你特么是个蠢的,没想到你给老子来了个狠的,今天要么我带着你儿子一起死,要么让他们离开,放我走。就你家这小娃娃,我一只手就能捏死,想清楚了”那个暴徒疯狂叫嚣着

    “张所长,怎么办?让他走吧,我儿子在他手里呢”陈萍紧张的看着张所长

    “不行,这绝对是个穷凶极恶的狠人,你以为咱们放了他,他就能把孩子放了?他来这里肯定是有任务的,更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对多少人不利”张所长断然拒绝。

    “那我儿子怎么办?早告诉你们他有武器,很危险,你不听。非要瓮中捉鳖,抓活的。这下好了,我不管你想什么,反正我儿子不能有事,他要有事我就去告你们。抓错犯人,还让罪犯跑了;抓个假道士连人家的花活儿都看不出来,你们就是一帮废物。抓个跳大神的都能让人跑了

    就会对我们老百姓吆五喝六的,有能耐朝罪犯使啊。你跟那个姓陈的就是一样的人,都是刽子手,都没有人性,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不是你家人你就是不心疼,我就是个老百姓,不知道什么任务不任务的,我只知道你特么要害死我儿子

    你们都滚,谁特么再给你提供情报,死全家。你们都滚啊,要不是你们天天跟大爷似的,坐屋里扯闲篇儿,哪有那么多敌特?哪有那么多罪犯?你们这些光拿工钱,不出力的狗东西

    怎么?想抓我?行,姑奶奶今天就站在这,看你们敢不敢把我崩了。我儿子要是死了,我不管告到哪都要你们赔命,你们都给我记住…”陈萍声音越来越大,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嘶吼着,发泄着…

    他们在拉扯的时候,鲁子轩也想了很多

    【我日…我这是穿了个寂寞?就没几天舒心日子吗?上辈子够惨了,但起码到中年啊,这特么的,这算个啥?穿越半年游?连四合院出来的都少,好歹让逛逛这时候的名胜古迹啊。死了还能回去吗?不行,还不能死,死了就啥都没了,得自救,怎么自救?】

    【咬他?不行,就俩小米牙,不够个儿】

    【掰他手指?不行,手握不住】

    【踢裆?不行,腿够不着】

    【叉眼睛?也不行,手不够长】

    鲁子轩皱眉思索着,有了,他低头一看,就看见专门让陈萍缝在胸前的口袋张着,挣扎了两下,感觉没动静,估计都在看陈萍骂张所长呢。

    这不正好吗?掏出一个纸包,一个铅笔头儿,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就把纸包打开,还把两边折了一下,确保里边儿的辣椒粉集中到一起,是的辣椒粉,给完陈萍剩下的,右手手心握着铅笔头儿,两手捧着打开的纸,半抬头看了看听八卦正过瘾的暴徒。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