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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阴谋算计 第53章 萌生退意

    陈萍也准备摆烂,知道儿子在试探她,所以依然我行我素,冷静应对,主打的就是高冷

    单独请客,陈萍不去;请街道办全体吃饭,陈萍回家带孩子;买糖果送给陈萍,她收下当面转送同事;想单独说话,她去找主任汇报工作;通知到区里开会,她直接请假;请领导撮合,只要提到任何关于结婚,处对象,相亲,介绍等字眼,立即转身就走,谁都不行;领导威胁,直接辞职,又不能真的辞掉,没犯错,谁敢辞退?还得好言相劝;武力威胁,更不敢,没听说吗?瞎了一个,整日咳嗽的一个,谁敢?轻点的也有大腿内侧一直疼,还查不出毛病;央求过母亲和妹妹去接触,人家听到身份后,直接变脸,就一句谢谢厚爱,我没有感情,转身就走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所有能想的手段都试了,他觉得可能是陈萍看出自己太在乎她,有些恃宠而骄,所以他打算晾晾陈萍,好让她知道,他还可以选择别的女人。对,放出消息,就说自己已经有了对象,不会对她死缠烂打,让她体会一下失去的滋味,到时候稍微使力,应该就会手到擒来,毕竟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就这样,张军的疯狂攻势突然消失了

    张军的攻势一撤,陈萍瞬间觉得压力减小,笑脸很少的她,这几天居然罕见的天天带笑上班。开始众人都以为是和张军的事儿成了,很是为她庆幸了几天,都觉得这朵高岭之花终于有了着落。天知道多少人操心她的婚事,男人是觉得这带刺的玫瑰,终于不会再对所有男性不假辞色了,女人们则觉得陈萍再也不用辛苦一个人带娃上班,每天不是跟会计学算账,就是在和厨师学做饭

    可几天后的一则消息,打消了他们所有人的猜测。张军有对象了,可对象不是陈萍。这把众人雷懵圈了,这太不可思议了。于是好事儿的就去打听了,好嘛,人家陈萍高兴竟然是摆脱了纠缠?跟想的截然相反

    有个大姐是真忍不住了,就在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下陈萍,可陈萍的回答直接让大姐一家鸡飞狗跳了几天,陈萍怎么回答的?谁?我?为什么要找男人?我的钱多?需要再领个男人帮我花?男人的钱给我干嘛?我的钱不够花?还是我儿子会不孝顺?男人我睡过,恶心。亲我也成过,不喜欢所有男人的味儿,除了我儿子。我儿子的亲爹我都给蹬了,还找后爹?我儿子有我就够了,他现在就能养活自己…

    自此再没有人自作主张给陈萍介绍对象,王主任听说了,把陈萍叫进办公室,还没说话,就被陈萍一句“您要想让您孙子成孤儿您就说”给堵回去了,再也不提这事,还专门跑到张军办公室警告,如果再去骚扰陈萍,就去他家所有人工作的地方,找他们的领导汇报

    张军懵逼了,赶紧去打听,一听说陈萍的奇葩言论,立刻萌生退意,但还是不甘心。就开始想损招。张军想的损招,陈萍不清楚,但鲁子轩的损招,陈萍是一清二楚,而且已经有了成效,什么损招?

    闫埠贵呗,又要大出血了。大家刚装上电灯时,他还曾自得过,说你们这是在浪费国家资源,全国有多少老百姓还吃不上饭,你们就开始奢靡的生活,这是享乐主义;

    当天晚上因为没有路灯,闫解娣摔了个大马趴,把还没来得及享受生活的一颗大门牙磕掉了,引来了全家人的不满。为什么以前没摔?那是因为以前没敢让她出门,现在不是中院儿和后院儿,都安上路灯了吗?不去蹭点儿光,多亏呀

    再然后就是老孙头儿和闫埠贵干了一架,老孙头儿说是闫埠贵撺掇他反对走电线,还给他计算了一年的成本,结果一打听,电灯的寿命是不知道多少年,瞬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那老孙头儿能饶过闫埠贵?一个不亲近任何邻居的人,敢去选管事,你以为只是脸皮厚?错了,老孙头儿真正的本事是耍无赖。

    于是老孙头儿就开始了闫埠贵家的生活,是的,老孙头儿带着自己的被褥,在西北风还没刮完的时候,到闫埠贵家堂屋打起了地铺。

    杨大妈故意穿的轻薄一些,想让老孙头儿难堪,结果一句“没事儿,你脱光了也没事儿,我是全国最后一个太监,我儿子是捡来的”给整破防了,让闫埠贵赶紧解决。最后条件谈成,2斤煤油,价值1万2。闫埠贵扛了三天,老孙头儿一战成名,承包了四合院周围二十年的酒后话题第一名。

    再然后是那家新来的,在钢铁厂当学徒,人家不耍无赖,不耍混,就是哭,无声无息的哭。那家伙,眼泪跟不是水做的一样,一连五天,闫家人只要出门口,绝对能看见她掉眼泪。这回不用人劝,闫埠贵乖乖掏了1万,钱都装口袋里了,还在说不要。闫埠贵觉得她可能是要表达,不要停,继续掏的意思,吓得捂紧口袋就跑

    这几件事把闫埠贵逼的要疯了,去找易忠海想办法,除了化缘一把花生,啥都没有,主意?敢出吗?签了保证书的。又找许富贵化缘一些孩子的衣服,不,这是人家真心实意送的,家人都不会改衣服,再加上家里不缺,毕竟见过大场面,眼界高不少。既然得了好处,那必须送吉利话,承包了三年的过年对联,当然润笔费意思一下就行。

    就这样,拖到了陈萍以为摆脱麻烦的日子,当闫埠贵的菊花脸,绽放在陈萍面前时,吓了陈萍一跳,是真跳。要不是鲁子轩在背带里,估计就已经掉地上了

    “闫老师,你这是?被点了笑穴?可我不会解呀,等柱子回来我问他会不会”陈萍无奈发问

    闫埠贵收了些笑容哀求道:“小陈啊,你看这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算受了惩罚,你看要不你就大度点儿?原谅我这一回 以后再不会犯了,行吗?”

    “闫老师,你直接说事儿就行,不用吓人,只要能帮忙的会鼎力相助,怎么说也是邻居,起码看解娣的份儿上。不过得是我能办的,我要是确实没辙,你也别怨我”陈萍好似一点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