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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榆林小衙内 第152章 军心士气

    “你不是说这里,搞不成水淹七军吗?”

    趁将士们打扫战场,小衙内与岳父刘策,就在青龙河河边,小声商量对策,其他人识趣的躲开了。

    “可以这样啊……”

    “能不能让白杆兵去干活,省下的钱,咱翁婿俩平分。”

    “不行,老子的战兵是打仗的,不是来出苦力的。”

    “再说了,省钱不如挣钱。看看这八百贱奴,平均每人腰缠三百两白银。咱们要这样……”

    无所不能的燕山山民,又被蓟辽总督花大价钱雇佣,在流经卢龙县西边的,青龙河上游筑坝蓄水。

    (注:本章末尾附有明代永平府,即卢龙县的古地图)

    大部分川军步卒驻守迁安县,在秦良玉的带领下,抓紧时间练习巷战。小衙内给他们,紧急调拨一大批军械。

    马祥麟率领白杆兵,区区四百骑兵,骑着还没毛驴高的川马,跟随大部队行动。

    少部分川军步卒,带着一大群狗子,守护农民工干活。河边有几百条小船,还有很多临时制作的木筏和竹筏。

    只要卢龙县里的阿敏,带兵冲杀过来,有机警的狗叫提醒,白杆兵兄弟就组织农民工,马上登船,划到对岸躲起来。

    有百八十米宽的青龙河,还有神机队的火铳兵保护,你奈我何?

    吃过午饭,混编明军马上移防到卢龙县以北,约二十里远的六峪山庄。

    这里是燕山余脉,三面环山,一面是六峪湖。不但方便大营防御,还气候凉爽。最适合初夏时节,士卒和战马的休养生息。

    不会吃就不会战斗。小衙内表示,老子的队伍一定要吃好。

    卢龙县隶属于现代的秦皇岛管辖,距离北戴河风景区,只有61公里。

    两位山东籍阉党余孽,被罢官闲居在家的王大年和李应荐,在崇祯十五年,贱奴入寇时血战而死。

    这一世,两人临时担任,大军的后勤主管,在混编明军的轮流护送下,专门负责运输各类海鲜。

    没办法人多肉少,几天下来,附近的河鱼,就快被四五万明军吃绝了。现在挨着大海,可以实现海鲜自由啊。

    有敢哄抬物价的鱼商,直接砍下脑壳。从今天开始,混编明军就是垄断这一片的海鲜鱼霸。

    你们还是乖乖按照老价格销售,我们保证现银交易,统购统销,绝不拖欠。

    光吃好哪行?不会休闲娱乐就不会战斗。

    大明正统男子发髻,不利于夏季作战。在兼顾习俗的基础上,把头发披散后削薄,脑袋就清爽凉快很多,也能减少多种疾病,还有虱子等寄生虫。

    在六峪湖饮过马、洗过澡的兄弟们,饱餐海鲜大餐后,开始欣赏“勤王战地歌舞团”的精彩表演。

    歌舞团首任团长,就是大明进士、着名戏曲家,至死都没有投降贱奴的阉党阮大铖。

    感谢东林党,如果不是这些人死磕阉党不放,小衙内还真不一定,能收罗这么多的高级人才。

    “歌曲《套马杆》,献给威武雄壮的勇卫营、御马监的将士们……”

    “歌曲《回马枪》,送给精忠报国,擅使长枪的四川白杆兵……”

    “青海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向千里勤王的临洮军队致敬……”

    “集体舞蹈《攻鼓子》,献给世代驻守凉州的杨家将……”

    “宁夏民歌《尕妹妹》,送给所有远离家乡的宁夏好汉……”

    被普通农民都瞧不起的大明军户,第一次享受到,如此高水平的专业歌舞晚会,各个眼泪汪汪,心情激荡。

    在月光和篝火的交相映照下,几万混编明军,一起高声大合唱《月亮之上》,士气提升到最高潮。

    而二十里外的贱奴,却缩在城墙里瑟瑟发抖,根本没敢出去骚扰,青龙河上施工的燕山山民。

    台下第一排的几位老大人,捋着胡子兴奋的直拍大腿:“军心可用、军心可用啊。”

    重头戏来了,不会消费就不会打仗。

    看在混编明军缴获二十四万白银的份上,“战地服务社”扩充人员本钱后,马上卷土重来。

    与上次在交通不便的燕山深处不同,这回小衙内的妾室,河北地头蛇冯铨的女儿,亲自躲在冯小富后面监督工作。

    “什么?有附近老百姓,过来卖桑葚和樱桃?”

    “这里是军事禁地,给个两成价格留下东西,我们自己卖。”

    “好嘞。我这就去办。”

    “等一下,夫君心软,最看不得那帮穷鬼,给五成价格吧。”

    “记住,这片几万大军的生意,只有我们垄断性经营,才能挣大钱,懂了没有?”

    “请大小姐放心,这回请的几位当铺师爷,各个都是砍价高手。”

    “那帮子丘八,就是拿着皇后娘娘的玉簪子来,也就给个针头线脑的钱。”

    “这还差不多……”

    冯小富一走,历史上嫁给周延儒儿子的冯铨女儿,就贪婪的把玩起,被士卒送进,战地服务社换钱的羊脂玉手镯。

    “王月、王节和王满,你们把姑娘带来没有?”

    最看不得别人发财的小衙内,又开始动歪主意。

    “放心,小爷,个保个的漂亮干净。”

    “好,趁将士们吃了一肚子,壮阳补肾的海参、牡蛎、干贝和鲍鱼,赶紧把姑娘们送过去。”

    “每人都要带上,榆林工坊生产的硫磺皂,事前事后都要洗干净……”

    夕阳西下,光着膀子,喊着号子,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牛拉人推红夷大炮的关宁废物军,突然听到纵马经过的传令兵大喊:“喜报,攻克迁安城!喜报,攻克迁安城……”

    “别听他们胡咧咧,麻溜干活,否则今晚都别吃饭。”祖大寿之子祖泽洪,四仰八叉的躺在竹轿子里,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刚睡着一会,又一骑传令兵经过:“喜报!全歼迁安贱奴八百人,活捉守将白格和鲍承先。喜报……”

    看着被车轱辘经年累月,压出深深沟槽的官道,还有贱奴撤退时,故意破坏的路面,祖泽洪气的把手中扇子,都扔出去了。

    北京城到滦州县,有四百八十多里的路。就算每天都是大晴天,且日行五十里,也要十天才能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