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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难以置信的生存方式 第102章 病房

    詹文浩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

    站在旁边的队员都看傻了,根本就没见过詹文浩对谁有发过那么大的火,毕竟他平时还是挺和善的,就算是遇到了上来找麻烦的张远,只是将他打了一顿,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有几个眼尖的队员瞟了一眼他手机上的号码,然后与旁边的人交流了一会,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詹文浩在跟韩领导打电话。

    让他们更想不通了,平时两个人都挺和善的,怎么两个人一在一起就变得这么暴躁?

    电话另外一头的喊领导也不堪重负,提前挂断了电话,只留詹文浩一个人还在那输出。

    詹文浩又输出了一会,发现手机另外一头没有发出声音,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对面几人挂断了电话,更加愤怒直接将手机丢到了一旁,开始大骂他是一个懦夫胆小鬼。

    詹文浩和张远所在的第五分区是这一整个组织所有的武装力量的集中,一共有六个大的分队,在大分队之下有许多小的分队组成。

    这其中,张远的小队是最为特殊的。

    他好像就是被人针对了一样,他队伍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刚刚进入组织的新人,再加上他平常执行任务的难度都是极高,但是由于他们是一个团队的队长,张远执行的任务,他们也有奖励,虽然说不多,但是也比其他队伍的新人要好,所以所有在他队伍里面的新人都是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而张文浩这个人为人和善,和谁都能聊得来,主要就是他并没有那么多的上进心,不会想着上位,要不然他的位置早就给他坐了。

    韩领导特别看不惯这两个人,时不时的会给他们使绊子,不过也就是平时的小打小闹,哪里会像这一次一样要他们直接去送死。

    在他的办公室内部,有一件特殊的法器,是一张巨大的地图,在这个地图上是他管辖的所有区域,在地图上有各种各样颜色的点。

    他将地图完全展开,释放了自己的魔力,找到了洛城的位置。

    他的任务就是按照地图上的能量分布来派遣适合去执行任务的人,这是一个很容易得罪人的事情,他也是经常被人骂。

    他在今天中午的时候查看过洛城周围能量的分布,发现在那周围的能量分布很零散,而且均不超过五阶。

    但他刚刚被詹文浩骂了一顿之后,他又一次将那个地图打开,看到洛城的位置。

    能量分布还是像中午的时候那样子的零散,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异常。

    但没有异常才是最恐怖的事情,因为他连代表詹文浩的能量图标都没有看见。

    按照常理来说,张文浩之前已经达到了六阶,那在地图上应该会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红点作为能量图标。

    但是在地图上的实验基地附近,连任何的能量反应图标都没有显示,这很显然,那个实验基地里面出现了更大的变故。

    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再拖沓,而是直接向上级汇报,示意疏散周围居民,并且对地下实验基地进行排查。

    很快,几道传送门就在那栋楼王里面出现,从传送门中走出了许多的人开始,对地下实验室进行封锁,并且疏散地上的居民。

    经过了一些简单的交接,詹文浩带着还在昏迷的张远一起进入了传送门,回到了组织内部。

    我打了饭,离开了那个饭馆,开着自己的那辆小车,来到了姐姐所在的医院。

    姐姐所在的是一个私人的医院和疗养院的结合,是父母的一个朋友开,在这里进行治疗的人,最少也得是个身价过亿。

    在这里治疗的主要目的是这边的药品比较齐全,大部分的药品甚至闻所未闻,还有一位炼丹师的坐镇。

    不过父母早就已经花高价买了一颗丹药喂了下去,但并没有什么作用,姐姐还是躺在那床上面,靠着仪器来维持着他的生命体征。

    当我走进里面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老者站在了床边,不停的在给姐姐把脉。

    不过看到他那皱起的眉头,想必这件事情也不容乐观。

    但我在外面敲了敲门,走进这间病房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看到他们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在我身上,不停的打量我的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一个护士走到了我的身旁。

    “你好,请问你是患者家属吗?那您过来一下,这边需要您穿一下这件衣服。”

    看了看周围的人都有穿这件衣服,我也就跟着他走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脱下了一件外套,将她递给我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在我以为这样子就结束的时候,她又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双鞋。

    还挺严谨的,在这之后又跟着他进入了消毒室,进行杀菌。

    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的步骤,我又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

    那些人又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我。

    这一次我在他们那些人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的贪婪。

    我并没有探究那些目光带来的深意,而是径直的走向了父母的身旁。

    父母在和那一个老者进行了交谈,他们好像是在交流着姐姐的治疗方案。

    “唐老,你一定要救救珊珊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母亲紧紧握着那老者的手,不断的乞求他。

    而父亲则站在他们的身旁,默默的在那抹眼泪。

    我则是一步一步的靠近。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靠近他们一步就可以感受到一股虚伪的感觉。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我心中涌动,全部成为了愤怒的燃料,但我并没有将这些表现在脸上,而全部都压抑在心里。

    我就好像被那情绪控制了,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但我的身体还在向前走。

    我开始尝试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但我发现我连我的眼睛都无法控制,只能麻木了,看着前方。

    直到余光看见了,他们旁边的那个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