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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堡 入驻但丁堡

    迟来雪花,伴随着月光慢慢飘落,已经下了连续一天的初雪,让但丁堡披上了今年的第一件白色婚纱。

    但丁堡街头除了偶尔奔驰而过的马车,以及找不到家的醉鬼和本就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以外没有其他人影。就连平民窟的流浪猫们也是消失不见了。

    在一些重要的路段,明显增多了的护卫兵在日夜把守。

    这些护卫穿着黑袍,蒙着脸,带着兜帽,沉默寡言,而且都是空手。

    通过前几天几个鲁莽之人的试探后,人们得知了他们都是魔法师。

    是的,以前那个禁止在城内使用魔法的法令已经不复存在,自从那一日皇宫发生巨变之后,城里一切也开始都变了。

    民众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出去打仗的亲戚们的讯息,这让他们心急如焚,还有那些偶尔会在城里大声魔法杀人事故让他们更加害怕。

    “就在这儿过夜吧,这儿暖和一点。”那着着个破旧的大毛毯来到馕点前的一个流浪汉说到。

    “这行吗,我可不想冻死。”跟在流浪汉后面的一个醉汉晃动着身子走来说到。

    “不会的,这个毛毯加上你的那一壶酒,还有馕坑的温度过个夜是没问题的。”流浪汉用手扫干净馕坑角落的积雪说到,“我可是每年冬天都是在外面过的你相信我!”

    “那,那好,我可跟你,说好了啊,要是我冻死了可就不给你酒喝。”醉汉紧紧的把酒壶贴到胸口前讲到。

    “别废话,快进吧,别让冷风吹进来了。”已经用那个巨大的毛毯做好一个小窝的流浪汉,自己开始钻进去说到。

    醉汉也别扭的跑了过来,钻进了小窝。

    两人先是咕咚了些什么,最后流浪汉把醉汉手里的酒壶抢了过来,自己喝完后递给了醉汉,醉汉也一口干了。

    醉汉和流浪汉就在但丁堡城中心的一家馕店前的馕坑旁裹在毛毯里过夜了。

    早晨的阳光,直直的刺进了两人的脸颊,冻的快要变成雕塑的两人相继睁开了眼睛。他们再颤抖着喝了两口以后,身体才稍微有了点温度,行动也开始方便了一点儿。

    “这这,睡过了呀,老板咋没来,坏不得这么坑。着他妈该死。”流浪汉厌烦的看了看周围说到。

    “就是吗,我们找个开饭了的饭店热一下身子吧,我受不了了。”醉汉说到。

    两人十分艰难的从小窝里走了出来,紧紧的贴近彼此走上了街。

    刚上街就被一股忽然吹来的冷风,吹得是呵呵叫。

    他们走到一条大街时,人慢慢变多了。看上去人群都在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流浪汉和醉汉好奇的跟上去了,就在他们走到一半时。

    “喂喂!你们两个站住!”被一个粗鲁的叫声停住了步伐。

    几个黑袍护卫在巡逻时叫住了他们,“你们两个今天这么重大的日子,既然还是这么脏兮兮的,你们这是在不尊重真皇吗?”一个黑袍护卫说着走了过来。

    醉汉和流浪汉吓得不知所措,紧紧的贴着彼此。

    黑袍走到他们身边转了一圈,道:“过来让这两个家伙冲个凉水澡,让后去参加活动!”

    “遵命!”他的话刚落完,另一个黑袍就走了过来,不知从那儿找来的一手提着一桶水。

    他直接把两桶冷水泼在了,动都不敢动的醉汉和流浪汉身上。

    “快走!去大城门!快!”黑袍在泼完水后如此喊到。

    醉汉和流浪汉虽然冻的不行了,连破旧的衣物上都起了冰雹,还是跑着离开了黑袍护卫的视线。

    吓跑了的两人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在但丁堡大门前进入了聚集在那儿的人群。

    人群都捂着鼻子嫌弃地回避了这两个落水狗模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恶臭的陌生人。

    在但丁堡主城门的两侧聚集着无数个民众,他们的前面时两排黑袍和举着长剑的士兵。

    新晋首相维尔纳跟好几十个新晋贵族们,站在接近城门的地方。全部人都望着城门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呜呜呜!”过了一会,号角声响起。

    那个流浪汉看着醉汉的肩膀,踮着脚伸着脖子看向了城门方向。

    他看到首相等人往后退了一点,在门前站成一排。

    随后又有三次号角声响起,最后在于怀的回声当中,在金光闪闪之中,威风凛凛之中,骑着白色站马的黄盔男子,出现在了流浪汉迷糊的视野当中。

    “什么人,是谁?是谁?”个子矮一点儿的醉汉好奇的问道。

    流浪汉没有回答继续傻傻的望着。

    “真皇阁下!!!”一个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前面的人都说到一一跪下了。

    慌张的两人也随着跪了下来,他们连彼此都不敢看一下,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如此持续了好久,他们除了呼吸声和心跳声什么都没听不到。

    “起身吧,真皇的子民门!”如此声音之后,他们两个跟着其他人慢慢的抬起了身子。

    这次醉汉也看到了那个被称为真皇的男子,男子站在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至高处,俯视着下方的人们。

    “不是说,国王要回来吗?这是谁呀?”醉汉好奇的问道。

    “老的不在了,这小的回来了。这不是那个安德拉王子吗?”流浪汉弄出个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到。

    “你懂个屁,你没挺清楚吗这个叫真皇,不是安德拉?”醉汉自以为是的说到。

    “呵呵,你们两个傻逼,真皇就是奥都勒,安德拉就是真皇。”站在他们前面的一个路人不耐烦的解释到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是这位干掉了父亲,当了真皇。”

    “啊!!”醉汉和流浪汉同时好奇的问道。

    “呜呜呜!”号角声又一次响起,真皇带着身后哈萨萨骑兵们高傲的向前走去。当然还有那位米尔纳首相跟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