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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很忙:这小情侣可真难拆 第45章 乱了套了

    白娜当即抓着扶手站起,退后好几步,不敢再坐。

    云予安茫然不解:“怎么了?”

    白娜难以置信地喃喃着:“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坐上魔座的一天,我可太有出息了。”

    白娜抬头,目光描摹起魔宫空旷的天花顶。

    “好不真实啊……你明明前几天还冷着脸告诉我,你能力不够、帮不了我,现在你告诉我你是魔尊?”

    白娜忽然低头笑起来。

    “云公子,我明白了。”

    云予安闷闷地:“你又明白啥了?别光明白呀,先给云某一个准话呗。”

    白娜渐渐止住笑,开始整理衣襟,抚平衣裙褶皱。

    云予安有些压不准白娜的态度。

    在魔界耽搁了也有好一会儿,云予安站起身来:“这样吧,你先慢慢考虑这个事儿,下次再告诉我你的选择。我得先走一步了,回去太迟君清河容易起疑心。”

    云予安看向白娜,等她应自己一声,却见白娜已理好衣衫,又挺直了背脊,后退半步向着自己的方向单膝跪立。

    白娜俯首道:“尊上。”

    云予安:?!整这么正式的?

    ——

    待云予安回到小镇时,君清河和孟梨儿已等很久了。

    孟梨儿转头看推门进来的云予安,疑惑道:“云大哥,你去哪了?”

    又到云予安胡诌的时候了:“睡太久,就出去走了会儿。”

    云予安将门关好,捏着手里的两颗玉珠径直走向君清河:“心灵手巧的君仙师~快帮阿云重新编俩小辫儿。”

    回趟魔界拆了次头发,结果是怎么绑也绑不回去。

    君清河接过玉珠,再按着云予安坐下,熟练地打理起他的发丝:“魔界已经去过了,接下来跟我回须臾宗吧。”

    云予安有些想不起来:“回须臾宗干啥来着?”

    君清河道:“带梨儿回去行拜师礼。”顺便回去了解一下阿云这半天都在魔界做些什么。

    ——

    须臾宗,掌门书房。

    身着水墨长袍的男子正奋笔疾书。桌案前已经堆满了数不清的书信,快要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后门外传来毫不收敛力道的拍门声:“师父!师父你在吗?”

    男子本就烦躁着,听到这动静就更生气了:“不在。”

    那人毫不在意师父不待见自己的态度,欣喜地喊:“师父!师叔祖回来了!”

    男子笔下一顿,墨迹晕染开来。

    讨嫌的拍门声还在继续:“师父!这次真没骗你!师叔祖刚过了护山大阵呢。”

    男子将写坏的信纸揉成一团随地丢弃,提起手边的折扇起身。

    男子黑着脸开门,让自家小徒儿不断拍门的手落了空:“昨日的功课补完了?”

    小徒弟当即心虚了:“师父,快了。”

    男子道:“半个时辰后我来检查。”

    小徒弟试图打商量:“一个时辰行不?”

    男子:“那半个时辰后我直接来揍你?”

    小徒弟惊慌离开,口中喊着:“别别别!来得及!来得及!”

    男子叹了口气,挥手给书房附上结界,抬脚离开。

    此时的君清河正控着灵剑缓慢降落。

    底下是专门建立的升降点,须臾宗的其他地方都设有阵法,不允许随意降落。

    宗主对此解释为:非常防贼。

    孟梨儿新奇地瞧着远处被云雾缭绕着的屋舍,吸了两下鼻子道:“须臾宗建得好高啊,不御剑只怕上不来吧。”

    云予安:“冻到了?”

    孟梨儿摇头:“还好。”

    谈话间,灵剑也降到了底,三人相继跳下站稳。

    “宗里确实会冷些。”君清河收回灵剑。云予安点头:“太高了。等梨儿开始修炼,体质上来后应该就能适应些了。”

    升降点实际上是块较大的圆形区域,并不算一个点。

    升降点的边缘,两个弟子挥手喊君清河:“君长老!这边来!”

    云予安看向君清河。

    君清河解释道:“出山入山都需签下名姓,阿云在此处等我一会儿。”

    云予安点头,心道须臾宗竟然还流行归回打卡。

    君清河前脚刚走远,云予安就察觉到自己身后出现一人。

    这人默不作声地走到云予安边上,忽侧头瞧,笑道:“哟!这就是师叔给我带回来的人?”

    “长得既顺眼又乖,比我那顽劣的二徒弟讨喜多了。”

    云予安幽幽地瞧回去。

    喊君清河师叔?看来是宗主本人了。

    云予安没接话这宗主也不在意,转头又看向孟梨儿,眼前一亮:“想必姑娘你,就是清河师叔的心上人吧。”

    云予安与孟梨儿同时拧紧了眉头。

    话至此,那虽走远但耳力很好的君清河也顿下了脚步。

    但此时的须臾宗宗主依旧没有意识到氛围的不对劲,他只以为是姑娘家都害羞,不好意思承认这些情啊爱啊的事。

    他甚至还想同孟梨儿多说些话,好帮自家师叔增加一些好印象。

    “清河师叔很早就给我来过信说他特别喜欢你呢,他还时不时就在信里提起你!”

    云予安沉着脸听宗主继续说,并在心底逐字分析起来。

    很早?

    时不时?

    特别喜欢?

    很好~君清河~真有你的……云予安气极反笑。

    宗主在好心办坏事的路上策马奔腾一去不返:“哎~清河师叔还专门写过一封信,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姑娘你的喜好、习惯和忌口。他还嘱咐我早些做准备,生怕哪天你来宗里住不习惯。

    他这辈子从来没对其他人这么上心过!这些你一定不知道吧?

    我和你说啊,我师叔他情感经历干净得和张白纸似的,在姑娘你之前从来就没……”

    一宗之主聊起这些闲话却越发收不住,直到被黑着脸快步折回的君清河砸下个禁言术。

    可算是清静了。

    但这些动作看在云予安眼里,更有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云予安笑意不达眼底,似有些咬牙切齿道:“怎么不让宗主继续说了,云某倒是很想听的呢。”

    君清河眼神闪烁,又有些不敢看云予安,小声辩道:“不是这样的。”

    云予安的理智已经快被怒火燎没了,此时哪里还能听进君清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