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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很忙:这小情侣可真难拆 第174章 周宗主:见鬼了、真见鬼了

    云予安闷着脸,闭上了嘴。

    云雅承起身赶人:“没其他事了吧?没有就早点回去,我今晚动身先回杨城了。”

    “行,路上注意安全。”云予安跟着起身,“我同清河还有些事要办,就不送您了。”

    云雅承:“无所谓。”

    君清河再次插话:“云前辈,清河还有一不情之请。”

    云雅承:“说。”

    君清河:“可以把傀儡送给我吗?我想试着修一修。”

    云予安:?!

    “君清河,你没完了是吧?我不同意。”

    君清河的异常较为明显,云雅承直觉他还有话不方便说。

    于是——

    云雅承干脆将云予安也吊上了房梁甩腿玩。

    君清河则被他拉去窗边说悄悄话,还设下了好几层隔音结界。

    君清河简单交代了缘由。

    云雅承半信半疑:“你的意思是……安儿往后也会有性命之忧?你怎么知道的?”

    重来一世的说法太过离谱,君清河只好开骗:“须臾宗有特殊法子能窥探未来,我苦心阿云这事许久了。”

    云雅承:“他自己知道吗?”

    君清河:“我没同他说过。”

    云雅承点点头:“继续瞒着吧,省得他徒增烦恼。

    至于修补一事,我回去翻下我姐的笔记、先找法子试试。有进展我马上通知你。

    若我也无从下手,你再把这傀儡带走,将就用。反正它傻得和安儿一模一样。”

    君清河:……

    两人商议完毕,才火速将房梁上打成一团的傀儡和云予安放下。

    云雅承抱着傀儡往空间袋里装。

    君清河则抱着云予安告别离去。

    暴怒的云予安在君清河怀里扑腾腿:“移情别恋的渣男!别碰我!”

    君清河:“不生气,没有移情别恋。”

    云予安:“才不信你的鬼话!那破娃娃都贴你身上了、你不知道躲啊?!”

    君清河:“我怕弄坏它……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云予安:“那你同我舅又聊了些什么?什么大事连我都要避开?!”

    君清河转移话题道:“我问了他什么时候有空,好去须臾宗赴宴。”

    云予安:?

    “什么宴?”

    君清河:“我们俩的酒宴。”

    “我们……俩的……酒宴?”

    云予安的脑袋开始昏沉:“摆哪儿?须臾宗?那不行、不能摆。”

    君清河微微蹙眉,不解:“阿云有什么想法?”

    云予安:“太快了……我们才刚谈……真不行……不行的。”

    ‘太快’都只是个借口,云予安觉得这酒无论如何都不能摆。

    毕竟,原发展线里的梨儿就是在婚宴上出的事。

    哪怕如今的婚宴换了人,也不能保证梨儿一定不出事……

    君清河稍加思索,道:“是我太心急,唐突阿云了。”

    云予安心中藏事,情绪便平静下来:“没事~没事,不是你的问题,咱们慢慢发展、稳打稳扎着来。”

    “好,我全听阿云的。”

    君清河抱着人到走廊拐角,放下:“前边有外人,阿云自己走吧。”

    选择性要脸的云予安赶忙挺直身,满意:“好贴心哦君哥哥~”

    方才还是移情别恋的渣男,这会儿就成贴心哥哥了……

    面对阿云这堪比翻书的骤变态度,君清河哭笑不得。

    两人心照不宣地下楼、出门。

    并且:一夜未归。

    次日清晨,温木谷带着两侍女早早候在君云二人的房门外。

    这次一次,她不好意思再敲门打扰了。

    她想着:弟弟累着了肯定起不来,只希望君长老能早些起……

    廊间响起脚步声,打断了温木谷火爆的思绪。

    “哟,谷姐姐,早啊。”

    云予安满目清明不显困意,对着一大早蹲守门外的温木谷并未多想。

    君清河径直开了门进屋,未多言语。

    云予安问道:“姐姐等很久了?等清河取完东西就能出发,很快的。”

    温木谷客气道:“我刚来,没等多久。”

    云予安:“我知姐姐爱子心切。放心吧,周宗主待他极好,不曾委屈过他。

    姐姐同周宗主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温木谷言不由衷:“有你做保,我自然安心的……”

    三两句话的功夫,君清河已出了门来。

    “阿云。”

    云予安:“好了?那出发吧。”

    为了快些同周轩羽汇合,君清河超速御剑,御坏了好几把灵剑。

    好在云予安提前备了一大筐灵剑。

    原本是给急性子的风月糟蹋的,这会儿给君清河用正好~

    ——

    午时,床上头昏脑涨的周轩羽惊坐而起。

    他反复揉着眼睛,觉得眼前这封信件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

    “抱着一起喝酒?喝完还相互脱衣服?

    嘴都亲肿了?!

    挤在窄小的船舱里睡了一夜?盖同一条被子?!”

    周轩羽直呼我他娘的真见鬼……出门才三天,师叔竟然怂包翻身把歌唱了?

    大喜事啊。

    宗里总算能摆上酒了!

    周轩羽愉悦地起了床,叠起被子。

    而屋外的温言,已经拍了一上午的门。

    “周叔,还不出发吗?太阳都把我烤成红脸了,周叔?周叔?”

    “起了起了,别叫唤。”

    周轩羽将满床的秘信全收好,独独将那份讲君清河同云予安的信捡出来,塞进怀里。

    他打开门,被横在门口的阿箬吓了一跳。

    “哎哟我去……咋躺这了?我差点踩你身上。”

    被周轩羽扶起的阿箬生无可恋:“那姓温的给我喂了药,我现在完全动不了。”

    蹲边上的‘那姓温的’:“哥,不能怪我啊,是你不配合我。”

    周轩羽:“唉,这些日子辛苦你带他了。”

    温言继续插话:“带我怎么会辛苦呢?爹说崇明宫里最乖、最可爱的小孩儿就是我~”

    阿箬和周轩羽全程无视温言。

    阿箬叹气:“我不辛苦,我纯粹命苦。今天有什么事吗?他昨晚就闹得我睡不着。

    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告诉我。”

    “啊?他没告诉你么?”

    温言:“没说,说了就不陪我去了。”

    周轩羽瞬间反水,帮起温言:“今天我要带小言出门玩儿。没啥大事,你放宽心。”

    温言:“啊对对对、千万别告诉我哥!”

    周轩羽:……

    哎。

    阿箬松了口气:“就这啊,害我提心吊胆一晚上……

    那别耽搁了,快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