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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霍爷被夺舍了 第139记忆混乱

    晚上九点,m国

    “他再不济也是你的儿子,为何从来没有叫过你爸爸,难道你不知道吗?”

    杜美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以前再怎么样夫妻两个都没有大动干戈,唯独儿子是自己的底线。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谁都别想动我儿子的东西。”

    话往下再也说不出口了,声音有些哽咽,她说:“我已经没有父母了,我不能再没有儿子了。”

    天下没有一个妈妈是不爱自己的儿子的,为了儿子可以抛弃任何一切。

    “若你执意如此,那我们就离婚吧。”

    她挂断了电话,手指将眼泪往上抹去,

    “09床的家属在吗?”护士穿梭在走廊的找人,

    “我在。”

    “单子下来了。”

    “医生,我儿子到底什么时候能……。”

    “现在已经醒了。”医生说。

    十多天终于转悲为喜,杜美婷双手合十,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她原先什么都不信,可最终还是信了。

    不信,又能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如讨一个寄托。

    季未意靠在床上,脑海里如乱麻,两股记忆纠缠在一起,头好疼,仿佛下一秒就会头爆炸。

    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这些记忆都是什么?

    “妈?”她按照本能的叫了一声,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这声音谁的呀?我的吗?

    这公鸭嗓是谁的?

    本小少爷温润可爱的声音去哪了?

    “这镜子里的人是我吗?”她拉扯着自己的脸皮,我怎么瘦成这样了,引以为傲的婴儿肥呢?

    从马上摔下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医生推着眼睛询问:“你现在几岁?”

    那人一种极其傻逼的眼神去看他,伸出了中指:“大叔,你觉得我智障吗?我十五岁啊。”

    季未意突然脑袋一疼,捂住了头:“哎呀,我到底是15还是23呀?”

    “好了,不要再想了。”医生见情况立刻制止,拉来了护士在她耳边说:“赶紧去拿镇定剂。”

    “别碰我!”季未意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摸口袋:“你们是谁派来的?谁派来让你们杀我的?”

    这说话怎么是男声?

    手拿起了镜子,直接愣住了:“霍岐洲?”

    “我怎么变成他了?他呢?”

    医生:“很有可能是精神分裂,不要刺激他。”

    “我要我妈,呜呜呜呜。”

    杜美婷交完了医疗单,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儿子的哭声,慈母的心瞬间融化:“不哭不哭,你要对我儿子干什么?”

    “妈,我从骑马的时候摔下来了,屁股好疼,对不起妈妈,下次我不敢了。”

    “好好好,妈不怪你。”

    温情的时刻被阳光所包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突然怀里的人变了脸。

    “你谁啊?”

    杜美婷愣住了,也有些不知所措:“我……是妈妈呀。”

    “我没有妈,我妈早死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手抚摸着儿子的脸,声音中能听到极其的乞求:“别吓妈妈好吗?”

    医生趁着机会注射了药剂,这才有所缓解。

    镇定剂在手,就没有医生治不住的人,打了一针,消停了。

    “我的儿子怎么会这样?。”

    杜美婷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她首先埋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人总是学习去长大的,尽管荆棘太多,扛一扛就过去了。

    人不都这样吗。

    一些护士看到这一幕都失神了,果然美的人落泪都好看,更何况是女明星,自然会多瞧了两眼。

    走廊电视传出的声音,一位美女记者拿着话筒,无畏严寒站在街道上。

    《被誉为春美人的独立洲居然连续下了四天的暴雪,不少旅客困于机场,甚至没有没有保暖的衣物》

    独立洲罕见的居然下了四天的雪,下的极大,而且还极冷,在往年的冬天,不少游客来过往。

    可如今寥寥无几,被全球誉为春美人的独立洲居然变成了个无人问津的冬少年。

    金乌瑕手捧着暖炉,窗外是纷飞大雪,脸颊好歹有了点血色,是被冻的冻的通红。

    “搜到的就只有这些吗?”

    “几乎疯的疯,傻的傻,甚至有的都吓到失语。”

    金乌瑕将文件扔在了桌子上,好歹没了心头大患,这些资本家早就看着不爽了。

    “您再要不要再挑选一个秘书长?”

    “不用,孑然一身挺好的。”

    手将透明密封袋翻了个面,并没有看到想要的东西,手捏紧了几分:“没有一个黑色的U盘吗?”

    “U盘?这个没有。”

    金乌瑕眼神闪过异样,他居然偷偷的还留了一手,好在庆幸他是什么样的人。

    “把管天气的给我叫过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

    后面的四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反正这样的理由也见怪不怪。

    内部机制业务不像古代,也不打仗,也不怎么样的,多多少少难免可以懒散一些。

    能混几年,混几年。

    毕竟还有霍安呢,退位时把他的孩子抱过来,多好啊。

    “麻烦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管谁保你,解释清楚。”

    她将前后两个门都堵了起来,反正就是不给活口,解释不重要,重要的是问题人。

    她突然放缓了语气:“坐呀,别客气嘛,就当自己家。”

    气象局的局长哆嗦的坐在了椅子上,拿杯子的手抖的杯子水四溅,又想她一个女人,且还是个病秧子,自己一个男人还怕她不成。

    “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下属,播报错了天气,我在会上已经点名通报批评过了,下次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话说的这么横,金乌瑕放在桌子上的手,恨不得抠一个大窟窿。

    “一句下次不会再有了,就打发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一句话国家口碑直线下降。”

    她生气的把ipad扔在了桌子上,手用力的拍着桌:“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

    “这什么玩意?你这不叫往我脸上抹屎,你这是往头上直接倒屎。”

    “车,车不通,飞机,飞不起来,我还要管十几万人,外来客吃喝拉撒。”

    “我的钱不是钱啊,大风刮来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抽老百姓的血汗钱。”

    “一大把年纪了,实在不行回家抱孩子去吧,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行吗?”

    气象局的局长被说的没脸没皮,恨不得把头插进裤裆里,毕竟把柄在人家手里握着。

    刚刚还趾高气昂傲的鼻孔朝天,看到照片记录的那一刻立刻像蔫了的公鸡。

    金乌瑕有些口渴,喝了一口水:“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局长点了点头。

    “我期待你的表现。”

    局长又再次点头。

    甚至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来的,出了门直接双腿瘫软在了地上,司机慌忙地扶住了他。

    第二日就发了辞职新闻,他对这件事原因闭口不谈,甚至还劝导着一些好友辅佐女皇。

    很多人都好奇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把一个男人吓成这副德行,像没了魂魄的皮囊。

    不过因此这件事,不少内党收敛了许多,也还算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