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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 160.第160章(第1/2页)

    接着,他说道:“我今天还带来了两件特别的东西,想呈献给陛下和各位大人看看。”

    李德贤立刻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仿佛在期待什么宝贝。

    没过多久,两名侍卫扛着一个巨大的板子走进了大殿。这个板子被白布蒙着,看起来非常神秘。当板子被放在大殿中央时,所有人都好奇地围了上来。

    林小风轻轻掀开白布,露出了板子上的东西。那是一幅巨大的画作,上面描绘着被遗弃的婴儿们,以及他们无助的眼神和哭泣的脸庞。这幅画作逼真而生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孩子们的无助和悲伤。

    林小风指着画作说道:“这就是我今天要献给陛下的第一件东西。我希望通过这幅画作,让大家更加关注弃婴问题,共同为这些无辜的生命寻找出路。”

    靖江帝的大殿里,气氛紧绷得仿佛一根弦随时可能崩断。朝臣们虽然站得笔直,但他们的眼神总是不自主地瞟向那被巨幅画布遮掩住的秘密。特别是李德贤,他的好奇心就像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伸长脖子想要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靖江帝原本淡定地坐观林小风和蔡鹰扬的争论,但当他的视线捕捉到林小风脸上掠过的一丝异样时,也不由地打起了精神。

    “快揭开这幅画的真面目吧。”靖江帝的语气里满是急切。

    林小风深吸一口气,沉稳回应:“陛下,这不是一幅简单的画,而是一扇窗户,透过它,我们能窥见真实的世间百态。”

    “为了精准还原目击者的所见,我们汇聚了十位顶尖画师的心血,历经无数个日夜,才将这幅震撼人心的场景重现于世。”

    蔡鹰扬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不耐烦:“林都尉,画终究是画,岂能同女校、弃婴这些沉甸甸的话题相提并论?”

    林小风没等他话音落下,便猛地揭开了那层神秘的白布。刹那间,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展现在众人面前。一个羸弱的女婴,在荒草丛中瑟瑟发抖,饥饿让她几乎无法动弹。而她的身旁,一只庞大的秃鹫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她,仿佛在等待着一顿即将到来的大餐。这幅名为《饥饿的苏丹》的画作,其悲惨和冲击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灵被深深地震撼。

    靖江帝和李德贤惊愕地看着这幅画,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朝臣们的心情也异常沉重,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感受。而那些站在画板后面的人们则是心乱如麻,他们看到靖江帝的脸色骤变,心中惴惴不安,却又不明白这画中到底蕴含了怎样的深意。

    蔡鹰扬颤抖着手指向画板:“这·····这······”

    林小风静静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这幅画是他根据前世的著名摄影作品创作的,虽然画面简洁,但内容却足以惊世骇俗。猛禽与虚弱的孩童之间的鲜明对比,给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和思想冲击。在前世,这幅画一问世就迅速传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激起了全球的关注和反思。

    而现在,这幅画显然也给这些古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林小风看到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幅画不仅仅是为了展示一个悲惨的场景,更是为了唤起人们对深层次社会问题的关注和思考。

    靖江帝颤抖着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图前。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婴儿,但又在半空中停住了。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这画中的内容是真实存在的吗?”

    “臣绝不敢有半句虚言!”林小风斩钉截铁地回答,“那婴孩现在还活着吗?”

    林小风低下头,紧握拳头,语气中充满了忿怒和无奈:“这幅画描绘的场景是我报社的记者在不久前在京郊亲眼所见的。当时我们想要出手相救,但那恶鹰却误以为我们要抢夺它的食物,主动发起攻击将婴儿掳走。”说到此处,林小风的语气中透露出了深深的无力感,“我报社的记者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回来后向我描述了当时的场景便一病不起。而我则是根据他的描述寻找了画师来重现这一震撼人心的场景。”

    “这也是我为何要坚定不移地宣传弃婴新闻以及坚决要开办女校的原因。”林小风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虽然他撒了谎,但他敢打赌靖江帝不会亲自去查证。而且就算去查也没关系,因为报社里确实有一批记者因为这件事而病倒了,这足以证明他们的报道是真实的。

    靖江帝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咽了口唾沫,阴沉着脸命令群臣都过来亲自看一看这骇人听闻的事件。后面的臣子们立刻涌了过来围到画前,然而当他们看到画中的内容时都陷入了沉默。众人眼中闪烁着悲切和怜悯的光芒仿佛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那悲惨的场景,想要拯救却又无能为力。

    突然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问道:“这是什么品种的鹰啊?”林小风舔了舔嘴唇回答道:“这是谢顶的鹰。”那人显然很震惊:“鹰也会谢顶?!”他的自言自语引来了周围人的怒目而视,在这个悲伤的时刻,提什么谢顶不谢顶的,真是大煞风景。但林小风没有理会他,继续引导大家关注画中的悲惨场景。

    靖江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幅画卷,仿佛被画中的情境深深吸引,纹丝不动。一旁,蔡鹰扬站立着,额头上密布冷汗,显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作为历经风雨的朝廷老臣,他对当前的微妙局势心知肚明。这幅画,已经无声地影响了许多人的立场,使他们开始倾向于支持林小风。画中的女校与那被遗弃的婴儿,触动了每个人的心弦,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女婴,更是让人心生同情。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若有人站出来反对,恐怕会显得极为不识时务。然而,蔡鹰扬也深知,不能仅仅因为一幅画就轻易让林小风如愿以偿。

    大殿中陷入了长久的沉寂,直到蔡鹰扬硬着头皮开口:“陛下,画中女婴的遭遇确实令人痛心,由此可见,遗弃婴儿确属无奈之举。但身为大臣,我们必须有更全面的考量。我们不能因为一幅画而打乱原有的计划,那样过于草率。朝廷理应出手寻找这些弃婴的父母,并给予他们必要的援助。”

    靖江帝长叹一声,感慨道:“蔡爱卿所言极是,这画中的弃婴家庭······”

    “陛下,要找到这些弃婴的家庭,恐怕难如登天。”林小风急忙插话,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无奈,“既然他们的父母选择了遗弃,必定不希望被人知晓。尽管如此,他们并未下杀手,或许内心仍存有一线希望。事已至此,我们无需再深究。”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朝廷虽有救助之心,但面对众多需要援助的家庭,我们也难以偏袒。”

    靖江帝点了点头,遗憾地说:“罢了,就将此画悬挂于乾清宫吧。”

    林小风心中暗喜,趁机进言:“陛下,如今弃婴的苦难已众所周知,开设女校不失为缓解此问题的良策。”

    “不可!”蔡鹰扬断然反驳,“林都尉,弃婴的遭遇固然令人同情,但朝廷的决策必须着眼于大局。我们不能因一幅画而做出错误的抉择。女校或许能解一时之困,但若因此引发更大的混乱,又该如何收场?”尽管他言辞犀利,但画中的情境显然也触动了他的心弦。

    林小风点点头,表示理解:“陛下,蔡大人所言不无道理,但我不能苟同。在判案时,我们往往会采取疑罪从轻,甚至疑罪从无的原则。在显而易见的利益与可能的弊端之间权衡,理应果断抉择。”

    “我知道会有人以陈规陋俗为由反对女校,所以我准备了另一样东西。”说着,林小风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大木箱,里面塞满了信笺。众人纷纷凑近观看,只见每封信上都写满了百姓的心声,还有鲜红的手印作为佐证。

    林小风高举一叠信笺,声音洪亮:“这是民间对开设女校的看法和期望,每封信都详细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更令人感动的是,他们承诺只要北廊大学每招收一名女生,就愿意资助十名弃婴。”

    靖江帝仔细阅读了其中的一封信,深切感受到了百姓对遗弃婴儿行为的悔恨与自责。信中的字字句句都透露着真挚的情感。看到皇帝动容的神情,林小风心中暗自窃喜。

    大臣们纷纷传阅了信件,无人对其真实性表示怀疑。蔡鹰扬也感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以发声。在如此强烈的民意面前,他的反对意见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林小风趁机靠近蔡鹰扬,低声劝说道:“蔡大人,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有勇气去尝试。一旦成功,将为后世带来无尽的福祉。”说完,他转向靖江帝,慷慨陈词:“朝廷与百姓本是一体,女子的不幸就是朝廷的不幸。丧乐为谁而鸣?不仅是为了陛下,也是为了蔡大人和我们每一个人。”

    蔡鹰扬汗流浃背,无言以对。靖江帝满意地点头:“身居高位,就应时刻忧虑百姓的疾苦。林小风所言极是。”

    大臣们震惊之余,对林小风充满了钦佩。他的高尚行为,无论政治立场如何,都让人由衷地折服。

    最终,无人支持蔡鹰扬的意见。靖江帝大笑称赞:“这真是我的好女婿啊!天下还有谁能比得上他?”在群臣的热烈祝贺声中,靖江帝做出了最终决定:“此事无需再议!”

    自从消除了病患的阴霾,北廊大学新设的女子学院终于如期开学了。这所学校待遇优渥,宣传工作也做得风生水起,引得即便是家境贫寒的父母,也都盼着能将孩子送入这所学府。

    然而,林小风却不打算随意招生,他希望在优秀的学子中,再挑选出那些更为出类拔萃的。经过一连串的严格筛选,他最终选出了一批气质非凡的女生。她们虽然家境清寒,但每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不凡的气质,心中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头,远比寻常女生要强烈得多。这正是林小风梦寐以求的学生。

    说实话,无论是在当今还是在往昔,女性在成就上普遍难以与男性相提并论。尽管存在着不平等的现象,但另一方面,即便在完全平等的环境下,女性在职场中的升职速度与竞争力,往往也不如男性。这其中,生理上的差异是一个重要原因。职场上的竞争,如同战场上的博弈,而女性的性格多半较为柔和,容易在这场博弈中失利。而那些在政治和商业领域取得辉煌成就的女性,她们的性格往往更偏向男性化,斗志昂扬,精力充沛。相较之下,男性天生就具有战斗的意志,睾酮水平高,骨子里就有着好斗的本性。因此,林小风所选的这些女学生,每一个都有着成为女中豪杰的潜力。

    女子学院开学的那天,林小风满面笑容地在校门口迎接新生的到来。他的好友李德贤也陪伴在身旁。看着新生们在新环境里显得有些羞涩拘谨,林小风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这批学生的年龄在十五到二十岁之间,正值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年纪。而这个阶段,也是她们学习能力最为出众的时候,新的知识和理念很容易就能被她们接受和吸纳。

    看到林小风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李德贤不禁有些鄙夷地说道:“你就这点出息?这里面有谁能比得上我妹妹的?”

    “我这是在精心塑造自己的形象呢。”林小风解释道,“对待学生,就应该像春风般温暖和煦,让她们觉得学校就像家一样温馨舒适,这样才能安心学习。”

    “哼!你看看那边。”李德贤抬头示意了一下远方,“还有一群猥琐的男生在偷偷窥视呢,以后恐怕少不了流言蜚语四起。你打算怎么办?难道你还能把这些女学生们全都保护起来不成?”确实,在不远处有一群北廊的老生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林小风两手一摊,显得有些无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打算在学校里定期举办商业活动,吸引京都的百姓们来参观游览。时间久了之后人们就会习以为常了,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他接着说道,“有些事情越是遮遮掩掩的反而越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倒不如坦坦荡荡地公开来得好。”

    李德贤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看着牡丹楼的招牌问道:“之前不是说校内新设了女子学院吗?我妹妹还是院长呢!怎么没见她人影啊?”

    “涵淼说她要精心准备一番,应该就快到了!”林小风话音刚落不久,李涵淼便已经从不远处款款走了过来。

    她今天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出行,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的。经过精心准备之后,李涵淼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娇艳动人。

    她走到两人面前,开口问道:“夫君、皇兄,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呵呵,老林在偷看女…”林小风急忙搂住李涵淼,打断了李德贤的话茬,“娘子,你今天怎么又变得更美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你就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来哄我开心。”李涵淼笑着反问了一句,“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又变得更美了?”

    “你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的心都摇起风铃了,这不就是你最美的证明吗?”林小风调侃着说道。

    “你又来了!你每次都想占我便宜!”李涵淼脸颊微微泛红,娇羞地瞟了你一眼,轻轻地敲了一下你的胸口,然后转过头去不再理你。

    接着,她又问道:“其他人都到了吗?”

    “都到齐了,就等学生和你见面了。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林小风回答道。今天是女子学生的入学日,也是她们直接上课的日子,所以一切都安排得非常紧凑。

    教学计划已经提前制定好了。按照林小风的构想,基本上是全科奠基,最后再以医学为主攻方向。为此,他还特地从太医院和祖师会请来了几位妇科专家进行授课!

    等新生们都进入教室后,林小风径直走上讲台。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发现赵牡丹坐在第一排;而教室的最后则站着几名老医生和学校的其他教师;其余的新生则有些害羞地偷偷看着他。

    论相貌而言,林小风也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如果放在现代的话,他足以成为顶级流量明星,这一点毫无疑问。显然在亲和力这一块儿上,林小风从一开始就赢得了大家的好感和喜爱。

    见一切准备就绪后,林小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大家好!我是北廊大学的校长——林小风。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北廊大学首批女子学生的入学!”

    掌声过后,林小风继续说道:“时间有限,我尽量长话短说。在来到北廊大学之前,想必你们已经对学校和自己的使命有所了解。你们作为首批女子学院的学生,肩负着弘扬女子学院的重任。因此,你们的学习任务将会比男生更加繁重。”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将进入紧张的学习阶段。不仅要奠定各科的基础知识,还要兼修医学。为此,我特地邀请了宫中的御医来为你们授课。等你们毕业的时候,我会亲自为你们安排工作,至少可以保证你们衣食无忧。”

    听到宫中的御医竟然会亲自来授课的消息后,女子新生们惊叹连连,神情也变得兴奋起来。

    “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林小风继续说道,“那就是不论你们在外面学过什么,来到北廊大学之后,一切都要听从教师的安排,并且要学习新的知识。”说完之后,他转身面对黑板,拿起一支粉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

    “比如,我们脚下的大地其实是一个球体。这个球体又分为南北两极,而这两个地方的季节是相反的。这样的知识,在北廊大学中是很常见的。当然,你们心中可能会有很多疑惑。有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多问为什么,不要碍于面子而不去提问。”

    “否则,”林小风话音一转,“学业不达标者,我们将予以淘汰!”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名女生站了起来。

    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并不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林校长,我有一个问题。”

    林小风微笑着伸手示意她提问:“很好!这位同学,你将成为你们的榜样。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叫虞婉芬。”她回答道。

    “好的,请提出你的问题。”林小风鼓励道。

    “林校长,我也曾经跟随父亲学过一些医术。我知道冬季多发寒症,而夏季则多发热症。但是,按照林校长您所说的,如果同一种病症同时发生在南北两个半球的话,那它到底算是寒症还是热症呢?”虞婉芬疑惑地问道。

    “啊?”林小风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鬼问题啊?我又不是学医出身的!他在心中暗自嘀咕道。不过看到林小风沉默不语的样子,虞婉芬的语气中略带挑衅:“林校长无法回答吗?难道北廊大学的理论有误?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季节啊!林校长不觉得这个说法很矛盾吗?”

    好家伙!这些新生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悍!竟然敢质疑我这个校长!不过这批学生确实选对了!林小风在心中感叹道。然而他的面子上却有些挂不住,只能向教室后面的御医们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是那些御医们一个个都像痴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这些御医们心中也在犯嘀咕:你们北廊大学到底在研究什么啊?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两个季节呢?这个女生说得没错啊!但是这样又显得自相矛盾啊!不过,既然林驸马专门邀请了他们,而且宫中也有批复,他们也不好驳了林小风的面子。所以,几名御医都选择了沉默,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不愿出头。

    当林小风收回目光时,不免感到有些失望。看来医学领域还有很多漏洞需要填补啊!他心中暗叹道。早知道上辈子就应该去学医了,否则也不会被一个小姑娘问得哑口无言。而且这么多教师都回答不上来,以后还怎么为人师表呢?他感到气氛有些尴尬,不自觉地往旁边瞥了一眼,看到李涵淼正含笑看着自己。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觉得在妻子面前很没有尊严。不行!今天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否则我在她面前哪还有面子可言啊!

    心中电光火石之间,林小风突然灵感迸发。他轻轻地拍了拍桌子,伸出食指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并不矛盾!”学生们全神贯注地听着他的解释,生怕错过一个字。虞婉芬尤其紧张,因为按照她的逻辑,这两者之间必定有一个是错误的。要么是医学理论有误,要么是世界观认知有误。但是林校长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他到底能说出什么高论呢?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小风的身上。只见他开口说道:“因为一个郎中不可能同时存在于南北两个半球。”

    “······”

    “???”

    教室里顿时一片寂静。女子新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就连教室后面的御医们也惊得目瞪口呆。这不是废话吗?这简直就是纯粹的诡辩啊!就连提问的虞婉芬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林小风地位如此崇高、学识渊博,她早有耳闻。他不可能公开胡说八道吧?这句话一定有深意!她在心中暗自琢磨道。

    在北廊大学的湖边,林小风和李德贤手握钓竿,安静地坐着钓鱼。这个人工湖被维护得很好,简直像个自然湖泊。林小风,这所学校的创始人,特地让人在湖里放了一些大鱼,包括色彩斑斓的锦鲤,为的就是给这校园添点生气。

    平时这儿可不让钓鱼,但今天林校长觉得自己累了,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便动用特权,拉着李德贤一起来钓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在湖边坐了四十多分钟,湖面还是一片平静,周边也没人来打扰。李德贤开始不耐烦了,他东张西望,皱着眉头说:“这湖里真的有鱼吗?我们坐了这么久,连条鱼影子都没看到,还是回去吧。”林小风笑了笑,有点长辈的慈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懂钓鱼的乐趣。”

    李德贤不以为意,就在这时,他的钓竿突然一震,脸上立马露出喜色:“哈哈,终于有大鱼上钩了!”他开始与大鱼展开拉锯战,一条黑色大鱼渐渐浮出水面。林小风见状想上前帮忙,却被李德贤拒绝了。不料,林小风一不小心,大鱼竟然挣脱鱼钩跑了。李德贤愣住了,然后瞪了林小风一眼:“你这是帮倒忙啊!”林小风也有些遗憾:“我是想帮你,没想到这鱼还挺狡猾的。”

    李德贤重新准备好钓竿,再次投入钓鱼。没过多久,又有大鱼咬钩。林小风又想插手,但李德贤早有防备,躲过了他。可惜,因为动作过大,大鱼再次逃脱。李德贤一气之下扔掉钓竿,嚷嚷着要找条小船自己钓。

    林小风见状,赶紧转移话题,和李德贤聊起了出海船队的事情。听说船队很久没回来,户部和兵部打算缩减开支,林小风心里一紧。好在皇上英明,决定继续支持船队出海。林小风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编的关于西方的故事,现在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吸引人了。

    正在他走神的时候,李德贤突然大喊一声:“又钓到鱼了!”林小风回过神来,只见李德贤已经把一条锦鲤拉上了岸。那是湖里的珍宝啊!林小风慌忙喊道:“快放回去!”但李德贤已经把锦鲤背在背上,得意地说:“没事,我们先在学校里逛逛再放它回去。”

    天色渐暗,两人在暮色中漫步校园。林小风有些心不在焉地走着,鼻子里充斥着淡淡的鱼腥味。他看着前面兴高采烈的李德贤和他背上那条活蹦乱跳的锦鲤,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在开普敦的海港里,浑浊的海水轻轻摇曳着大船,仿佛是在哄着一个巨大的婴儿入睡。船长仲安春,这位经历过风浪的航海家,此刻正手持望远镜,从船头远眺港口。虽然海面辽阔,但港口太远,灯塔的影子在视线里若隐若现,像一个害羞的少女。

    他的身旁,狗尾巴草儿——这个得力的助手,与两位来自远方的朋友,佛伯乐和卡乐咪,还有一群皮肤被太阳和海风磨砺得粗糙的水手们站立着。长时间的航行,让他们的脸庞都刻上了风霜的痕迹。

    他们曾经历过狂风巨浪,走过曲折的航线,但这次的航行成果颇丰。他们游历了诸多国家,建立了广泛的联系,记录下了五彩斑斓的民俗风情。原本从靖江带来的货物,大多换成了璀璨的金银财宝,堆满了船舱。

    水手们偶尔会怀念家乡,仲安春便用这些宝贵的收获来慰藉他们的思乡之情。此刻,众人都举着望远镜,怀揣着期待和好奇。仲安春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再次向佛伯乐确认:“我们真的抵达了费列罗国吗?”

    佛伯乐肯定地点点头:“没错,这里就是。我对这片土地了如指掌。”卡乐咪也伸手指向远方:“看那个灯塔,这就是开普敦海港的标志。”

    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怀念,虽然对靖江颇有好感,但这里毕竟是他们心中的家,有温暖的亲情和友情。这次航行是受林小风的嘱托,船员们的照顾让他们甚至胖了些,长时间的相处也让他们染上了靖江人的语言习惯。

    这次帮助靖江人处理完西方的事务后,他们便能踏上归途。一想到回国后还能被委以重任,他们就感到热血沸腾。即便不提俸禄,光是帮助京都的百姓寻找失物,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仲安春察觉到他们的情绪,笑着询问:“是不是想家了?”两人坦言:“确实有点,但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会立刻返回靖江。”仲安春感到意外:“你们真的打算留在靖江?费列罗国难道就这么不吸引你们?”

    佛伯乐解释道:“那倒不是,费列罗国虽然小了点,也有些许不足,比不上靖江的一个州。靖江的美食、淑女都是一流的。只是这里的女子更加风情万种。仲大人,要不我请客,带大家去放松一下?”

    仲安春不屑地反驳:“你们根本不懂靖江的美!女子的含蓄之美,你们能懂吗?你们想找乐子就自己去吧。我的船员们还有任务在身,在陌生的地方不宜放纵。”

    佛伯乐尴尬地笑了:“含蓄?我们不懂这个,我们只知道最后都是风情的。”这两个外国人流氓的本性越来越明显了!仲安春无奈地说:“说正事吧,我们离开这么久了,情况不明。你和卡乐咪下船后分头行动。你去民间收集民情和特产信息,卡乐咪跟我一起去见你们的皇帝。先去准备一下吧。”

    两人同时抱拳应答:“遵命。”说完便转身进入船舱。狗尾巴草儿询问:“仲大哥,我们这次探访还需要深入内陆吗?”他与仲安春情同手足。

    仲安春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次航行已经走了不少弯路,浪费了很多时间。时间拖得越久,变故就越多。我们的探索任务已经完成,建立外交关系后应该尽快回航。”

    狗尾巴草儿感慨:“终于可以回家了。可怜那些在海外丧命的兄弟们。”仲安春也感到难过。这次航行历经天灾人祸,船队损失惨重。然而回家的路线已经明朗,应该会更加顺利。只可惜那些牺牲的将士们无法享受人间的美好。

    仲安春深吸几口气,强装笑容鼓舞士气:“最大的困难已经过去了,大家要打起精神来!”“我们这次收获颇丰,一定会让朝廷震惊。到时候弟兄们都会飞黄腾达!”

    狗尾巴草儿迎着海风笑着说:“没错!我们都会大富大贵的!”“这次航行真是让人受益匪浅!世界上有这么多国家,各有各的风俗习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大开眼界。大海真是一个无尽的宝藏啊!”

    仲安春自豪地说:“虽然世界上有那么多国家,但哪个国家的实力能比得上靖江呢?我只觉得那些蛮夷之地还没有开化。不过他们的钱财确实很诱人。他们看到我们靖江的物产都趋之若鹜。”

    狗尾巴草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倒不这么认为。仲大哥,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哦?没听你说过。”仲安春好奇地问。

    “我以前是个彻头彻尾的乞丐!后来遇到了大哥林小风,他教我勤奋上进才有了今天。”“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所以只能拼命学习。我总是看自己的缺点,看别人的优点,每天都在进步,才有了今天这点微不足道的成就。”“我想国家之间也是这样,海外之国可能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也许他们的优点比金银更有价值。”“更何况世界这么大,还有很多我们没探索过的东西。”仲安春被震撼到了,他没想到狗尾巴草儿曾经是个乞丐,还和林小风有过那样的偶遇。

    在这次航行中,狗尾巴草儿没有忘记初心,他依然勤奋学习,像海绵一样吸收新知识。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深入了解当地的文化习俗,变得越来越自信强壮。如今,他的本领和见识可能已经超过了仲安春,但他依然保持着谦逊的态度,还在不断地学习。

    一个乞丐固然因为遇到了林小风而改变了一些命运,但显然更重要的是靠他个人的奋斗和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仲安春由衷地钦佩道:“草儿,不管你出身如何,你都是天生的将帅之才,将来你的成就一定会远远超过我。”

    狗尾巴草儿却谦虚地回答:“仲大哥,我这一身本领都是跟你学的,还差得远呢。船马上就要靠岸了,我先让下面的人去准备一下。”说完,他便转身去安排了。这时,一个水手凑到仲安春身边,带着讨好的笑容说:“仲大人,兄弟们下船后能不能······”

    仲安春微微蹙眉,看着手下这副嘴脸,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主意。水手接着说:“能不能找点乐子······”仲安春顿时勃然大怒:“他妈的!正事还没办完,天天就想这个!老子治不了老外,还治不了你?都给我滚去干活!!”

    船队缓缓地朝着开普敦港口驶去。那艘庞大的舰船宛如一座移动的小山,引得港口旁边的老外们目瞪口呆。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奇特的船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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