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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美而娇,纨绔世子他宠妻无度 第235章 不可说也

    李抒玉的脸一瞬间红了……

    “咳咳咳——!”白洛被口水呛得咳嗽不止,他一拳捶在白渊的胸前,用眼神说着‘你疯了’

    白渊闭上眼,如老僧入定。

    李抒玉抬手支额,挡住了她的眉眼。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也有些庆幸,幸好不是生了什么病。

    “你们下去吧。”

    白渊起身,对着李抒玉行了一礼,也不管白洛,立即走出门。

    白洛也不多言,转身离开,只是路过舒儿的时候,一把将布包拽走。他走出房间,追上了前头的白渊,咬牙道:“不是我说,你这还不如告诉王妃真相。”

    “这种话你都敢说?”白洛摇头,“我就不该和你搭档,老狐狸真可怕!”

    白渊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这下,王妃未必会追查王爷的药到底是什么,反而会小心翼翼只当不知。”

    “若是王妃知晓王爷有意避孕,也不知会不会失望。再说了,真相如何,也该是王爷自己亲自去说,而不是从我们口中得知。”

    “都怪那十二,那小屁孩怎么做事的?堂堂隐卫出身,居然让一个小丫头找到了药渣?”白洛捏着布包,显然气得不轻。

    “呵蠢货……”白渊冷笑一声,“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怎么会和你搭档?”白渊说完,扬长而去。

    白洛将布包打开,簌簌掉下一堆树叶……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地的叶子,后背莫名起了一层凉意。

    ……

    “啊—欠—!”南容宣刚下马车,扑面凉风就吹得他鼻尖泛痒。

    “王爷,不湛的四月份尚冷,尤其夜里。王爷千万要当心身体。”监官安福见状忍不住道。

    “嗯。”青年点头。

    宫门前的广场上,还停了一驾马车,他瞥了眼上头的“南”字,漫不经心问道:“安福公公,圣上深夜急召,可是为了太后丧仪?”

    “这…奴才不知。”安福为难道,“不过,今夜太子殿下、和天虔司几位大人都在。”

    天虔司?

    南容宣轻挑了下眉尾:“多谢公公提醒。”

    走进和光大殿,屋内站了不少人。南容宣从中间走过,朝上首一拜:“臣参见陛下、娘娘。”

    皇后站在皇帝身侧,轻声道:“陛下,荣王到了。”

    南邈放下额间的手,缓缓抬头。

    青年站在殿中,身长如玉,穿上官袍恰有几分那人的影子。南邈恍惚了片刻,才道:“免礼。”

    “容宣,金州遇刺一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南容宣垂着眸子,不在意道:“此事交给礼狱司便是,无须陛下烦忧。”

    南邈点头,看向一旁的天虔司司长,“何淳言,入皇陵尊懿使可选出来了?”

    何淳言从后方走出来,朝上首一拜:“回陛下,经微臣和司内等人的演算,皇城中能入皇陵的女眷名单都在这儿了。”何淳言将册子呈上去,“一共”

    南邈将册子打开,站在身旁的皇后微微蹙起了眉:“本宫记得,侯夫人已经身怀有孕,让侯夫人进皇陵……何司长,这是否会冲撞?”

    南珏意也有些不赞同,“如今孟小侯爷远在荔州边境抗战,孟夫人身怀有孕,你们天虔司到底如何演算?”

    “回殿下,此间其一按照星宿推演、其二乃是根据太后忌辰和各位夫人们生辰卜卦算吉凶。若是少了一位,会有损国运呐!”

    “何况,只是进皇陵参拜观礼听经,自不会让侯夫人劳累。”何淳言垂眸答道。

    “罢了,就按你说的安排。”南邈按了下眉心,“都退下吧,太子和容宣留下。”

    “是,陛下当心身子,臣妾告退。”

    “臣等告退。”

    大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南邈拢了下身上的披风,缓缓道:“朕今夜叫你们二人来,主要也不是为了尊懿使。”

    “漓朝派人来,言称找到了九皇子。”

    “九弟?”南珏意惊诧了下,“淮景在漓朝?”

    “没有直接将九皇子送回,倒是派人传话,这是将九皇子当成质子了?”南容宣挑眉也意外道:“陛下,那漓朝可还说了什么?”

    “咳咳咳……”南邈连声咳嗽,旁边的监官立即端着药走上前。南邈接过饮了一口,缓了片刻才开口:“漓朝意图联姻,让淮景成为漓朝太女的王夫。”

    “太后孝期未过,漓朝这般不是有违南圣孝道?”南珏意忍不住声线拔高,“就算不违孝道,我南圣的皇子怎可入赘他国?”

    南邈摆了摆手,南珏意瞬间敛了气势躬身道:“儿臣失礼。”

    “朕是想让容宣出使漓朝,将淮景带回。”他顿了顿,道:“并非是朕不愿联姻,只是漓朝随意拐走朕的皇子,又如土匪抢亲,将南圣置于何地?”

    “父皇,现下荔州战事未平,容宣此刻出使漓朝,若是再引起纷争,那岂不是腹背受敌?”南珏意拧眉。

    南邈的目光凝在南容宣的身上,眼底暗流涌动,“你说呢?容宣。”

    南容宣作揖行礼:“一切听从陛下吩咐。”

    南邈点点头,“宣儿是聪明人。”

    南珏意垂下视线,余光瞥了眼南容宣,慢慢拧起了眉头。

    -

    “你不该跟我来这儿的。”

    漆黑的山脚下,黑衣男子独自站在月光下,侧头看着身后的树林。

    “不过担心你的安危。”从暗处缓步走出来一个同样穿着斗篷的人,站在他面前:“连暗卫也不带,独自进了她的巢穴,本殿如何放心?”

    看不清她的神色,头顶的月光只能看见她的嫣红唇瓣,南淮景微抿了下唇:“现在的时机,她还不会动我。”

    “落衡,你说,你的父皇会怎么对付你我?”明薇和低头,伸手握住了他袖中的手。

    “他若信,必定气急攻心派人出使漓朝。若不信……”南淮景没再说下去,“反正,我们的计划也不在于这场联姻。”

    “怎会?”明薇和柔声道,“我布了这么久的局,不就是图谋你,怎么就不重要了?”

    南淮景垂下眼睫,只弯了下唇。

    明薇和眼底无波,她唇瓣轻启:“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落衡,你要信一个女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