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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702章 大方原谅

    罗妤不急伤怀,先作提醒。

    “夫君白天答允,回来之后,愿说一句,她们不如我。”

    “这么快,你就忘记?”

    鄢坞一脸无谓。

    “我没忘,只是不愿违心说辞。”

    罗妤接受不了现实,满以为深陷噩梦。

    鄢坞有条不紊,一顿分析,试图说服罗妤。

    “你该明白,她们既然可以入行、有机会陪伴贵客,必有本事在身,足以谋利。”

    “吸引无数贵客临门,车马络绎不绝,她们原本,就比寻常女子,更美好些。”

    “这个行当,你做不下去,转而选择成婚,其中,定有缘故。同理,她们做得下去,没有选择成婚,其中,定有高超之处。”

    “另外,我今日玩亵之女,年方二十,并且,是今日刚满二十。”

    “你别以为,比你年轻,她什么都不懂。虽是初尝花趣,但她该有长处,一分不少。妙龄羞情之状,纯熟老练之术,她可谓样样精通,服侍我,极为妥帖。”

    “到现在,我仍是回味无穷。”

    “你想想,这般情况,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她不如你?”

    心痛迭起,罗妤阵阵苦笑。

    “呵呵……”

    鄢坞不以为意。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刚满二十、初尝花趣之女,究竟有多美妙,不必我逐一赘述,你应该懂得。”

    罗妤收起笑容,和颜悦色,与之谈话。

    “夫君是否发现,但凡花楼新买来的女子,全是刚满二十、花羞含苞?”

    经她一说,鄢坞惊觉。

    “好像,确实。”

    罗妤深问。

    “夫君可知,何来这些凑巧?”

    鄢坞道出猜想。

    “兴许他们,特意只挑年岁、身姿合适的女子,买入苑中。过了二十岁,或是丢失身节,他们便拒之门外。”

    罗妤慨爽诉知。

    “夫君岂不知,花楼常有一种手段?新买来的女子,不管青春几何,俱称今日刚满二十;服下一种药,便可做出初雨之状。”

    鄢坞怔住。

    “啊?这……”

    罗妤继续诉知。

    “花楼女子,多从外县远方挑选而来,是为尽可能不遇旧客,巧以纯洁,卖一次高价。”

    “之后,她们再服侍其他贵客,亦可称作,入行不久。”

    事实太过震撼,鄢坞不敢相信。

    “啊?怎么会……”

    罗妤惑然。

    “夫君经验老到,竟然不知?”

    鄢坞神情,反应不及,还余一丝愣滞。

    “你们内部之事,我从何得知?”

    他千思万想,反复斟酌。

    “这事,不甚对吧。”

    “这些新买来的女子,总不能,都不干净。她们之中,该有一些,初出闺阁,纯情尚在。”

    罗妤点头。

    “确有一些人,买来之时,含苞未放。”

    鄢坞释然一笑。

    “这就对了。”

    “我今日相会女子,便是如此,她一定淳然清妙。”

    罗妤见怪不怪,一派从容。

    “真正清妙女子,不会登台竞价,而侍贵客。”

    “妙女入苑之前,掌柜通常另作住处,安置她们。”

    鄢坞惊奇不已,满目诧异。

    “安置,何用?”

    罗妤语调,不紧不慢。

    “先由权贵显赫之人,挑选喜爱女子,圆成良宵。花楼东家,不仅赚得不菲之数,且能得到一定倚仗。”

    “而后,妙女服药,假以单纯之名,登台竞价。其数,不及权贵出手阔绰,却也能让东家,小赚一笔。”

    “因此,你能在花楼相会的女子,绝不可能明净。”

    鄢坞只觉大开眼界。

    “你以前历事,就是这般?”

    罗妤语气笃定。

    “嗯。”

    “除我之外,其他共事女子,皆是这般。”

    鄢坞若有所思,试探一问。

    “看上你的权贵,是谁?”

    罗妤作答。

    “他们会戴面具,且有侍从看守,我们不晓他们长相,也不能探知对方是谁。”

    鄢坞隐有感觉,那位权贵,便是鄢恪。

    仅是胡思臆想,并无定论,他没有宣之于口。

    “你说这些,是何用意?”

    罗妤温恭直谅,抱诚守真。

    “我想劝说夫君,切莫上当。”

    “初次登台的女子,服药之前,需要经过许多训练。她们历经无数,与花楼其他女子没有区别,你不用多花银两,寻求凭空捏造之趣。”

    鄢坞随口曲解其意。

    “你这么说,便是嫉妒她,得我青睐,意图破坏她在我心里的地位。”

    罗妤一分焦心。

    “我与她,争什么长短?”

    “夫君,我是好意相劝。”

    “花楼规矩,就是这样。”

    鄢坞自以为是,高傲陈词。

    “唯你所在花楼,是这个规矩,或者,唯你所在县城之人,不择手段。”

    “我县,人人善良,不怀此恶。”

    “她,肯定是明净女子。只要我愿意出银子,她可以不陪别人,只跟着我。”

    “你妒忌她,比你干净。”

    “对么?”

    解释不清,罗妤有些急切。

    “不对。”

    “夫君,我言之俱实,没有骗你。”

    “全天下的花楼,包括盛京花楼,都是这个规矩。”

    鄢坞哄话搪塞。

    “我明白,你吃醋,不想我再找她。”

    罗妤一阵急躁。

    “不是……”

    鄢坞止住她的话。

    “娘子勿忧,我不找她。”

    罗妤做刚做柔,好说歹说。

    “我是劝你,休做登台竞价,免得受骗。”

    鄢坞骤然,大发雷霆。

    “这也不行,那也不许,你所谓‘夫君可以去’,意义何在?!”

    “罗妤,没有容人之量,你尽可直言,何必假惺惺,说什么不怀介意?”

    罗妤无措。

    “我已然直言,的确不怀介意。”

    鄢坞瞋目,发上指冠。

    “不怀介意,你闹什么脾气?”

    罗妤心苦。

    “我没有。”

    “我直言直劝,不希望夫君受骗。”

    鄢坞雷嗔电怒,大肆咆哮。

    “强词夺理!”

    “你与二弟乱来,我大方原谅,只字不再提过,那才叫做真正的不怀介意!”

    罗妤忍不住反驳。

    “夫君怎就只字不提?你每日,起码提及十次。”

    鄢坞义正词严,像是掌握正理。

    “罗妤,你无理取闹,合该有个限度。”

    “这次花楼,是你,诱我去逛,若非你处心积虑,我根本不会去!”

    “难道,你所谓‘夫君可以去’,实为等我回府,大吵一架?亦或,借题发挥,以此为由,提出离婚?”

    “好,离婚,如你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