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从空间开始观影万界 罗浮：狐斋志异06：犀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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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利解决了那个“输掉棋局的人要丢掉灵魂”，但实际上菜得要命的棋鬼之后，捉鬼小队再一次在绥园聚首。
如同上班打卡一般，通常来说，翻翻「罗浮杂俎」瞧瞧有什么足够怪异的事情，再去探查一番，一天便这么过去了。但今天确实发现了一点问题。
某个Id是“用牌玩命”的用户发了个帖子，说这个人在上工的时候发现大家一个个都不太对劲，整个太卜司鬼气森森的，而太卜本人又让她「照例迟到」，绝对发生了点什么——
说真的，如果连太卜司这样的机要部门也被岁阳占据，那可就麻烦了。】
#这些人聊天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好笑？
#照例迟到……
#这一看就是青雀吧。
#用牌玩命，笑死我了。
#青雀也在这个网站有账号？等一下，该不会其他人也在这个网站有账号吧。
#确实，而且岁阳逃逸在领导部门里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人关注这方面真的太有可能了！
#下面这个「持明上网」，头像完全就是白露的简笔画呀，这个是白露吧？
#这个网站里还真的是一堆熟人。
#嗨呀，果然是青雀。
#星小姐这个时候还能想起告知义务啊，还挺细心的。
【最熟悉岁阳的脾气秉性的自然是同样处在洪炉之中的岁阳。既有将军许下的对局，那么浮烟就是目前最好利用的情报来源，向它打听一下这个太卜司岁阳是什么来头。
向青雀完成了告知义务后，几人找到浮烟，再一次打败它。浮烟给出的线索是「犀焰」。
“会去往仙舟人窥测未来的地方……”浮烟冷笑一声，“我知道它最爱纠缠那些先知和预言家们，喜欢与他们诘辩命运，看他们在随机和命定间痛苦徘徊。”
对岁阳这种无形目生物来说，当它们聚在一起共振然后观测，命运就像举火照明般清晰可见。所以，聚成「燎原」的岁阳中，犀焰司掌着鉴往知来，预测休咎的职能。
它也曾经向燎原预警了失败，但燎原并未采纳而已。】
#藿藿的脑子真清楚。
#而且真的很敏锐，一下子就能透过浮烟的言语看穿它的内心。
#当了那么多年判官，毕竟不是白当的。真不得了啊。
#我发现了，仙舟这群看上去不行的人物，大多数都不是真的不行。
#是啊，藿藿看上去根本承担不起来责任，但遇到需要她上的情况，也都能完成工作；青雀看着就会摸鱼打牌，但脑子也是真好使。
#一个个的都不是简单人物——长生种好像都是这样。
#寿命长，经历得多，经验积累也积累出个人才了。这方面是真的有优势。
#也有普通人啦，有些人就是很普通，即使寿命长久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那些天才俱乐部的成员也没见到几个长生种。这也不是能一棒子打死的情况啊。
#那倒也对……
【太卜司里的情况很不对劲。
卜者们面朝穷观阵而站，口中喃喃自语，神情恍惚，甚至连符玄也是如此。但穷观阵却纹丝不动，整个空间都呈现出一种奇妙的静滞感。
“不对劲，很不对劲。”
青雀摇着头。她是知道岁阳的，「能自在幻化的星火之精，喜好操弄凡物的梦想和欲望」。
所以说，太卜就是被那种东西控制了……？】
#我就说这人其实脑子很好。
#而且知道得还挺多……有点意外啊。
#再加上星核事件的时候这个人的表现，我觉得她平时就是懒，不想多干活，而且对功名利禄也一点没追求。
#起猛了，看到青雀小姐揽活儿了。
#上班摸鱼是捡便宜，旷工不行，这道理，还……挺有道理的……？
【本打算进入岁阳所构筑的幻梦之中，符玄——也许是「犀焰」，谁知道呢——却立刻反应过来，转头呵斥，表现得十分威严。
“眼下占卜的工作正进行到重要关头，容不得他人扰乱。就算是十王司的判官，星穹列车的客人，也不得在这儿放肆！”
她说话近乎斥责，向人群中瞥过一眼后，直接冷笑出声了，怒道：“青雀！又是你，是你把这些外人带进司部的吗？你把我平日里所立的规矩都当作耳旁风了吗？”
青雀缩了一下，露出陪笑的神色。符玄上上下下看了一番，直接做出决定——
“青雀，你被开除了！”
青雀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骤然听了这么一番话，人都傻了，“我……？这……这也……”
素裳咬牙，一脸不甘，“可恶……一下子就让咱们减员一人！”
“……这也太棒了吧！”
青雀面色酡红，眸中闪星，看上去高兴得不行。
所有人都不由得去看她。】
#坏了，听懂符玄在说什么了。
#呜哇，符玄别听！是恶评！
#直接开除？好家伙，如此坚定果决啊。但如果真的被开除了，真正觉得高兴的——
#哈，果然，青雀要高兴死了。
#青雀：还有这种好事？哈哈哈，不愧是你啊！
#坏了啊，被她爽到了！
#居然自称在太卜司里是大材小用，青雀真不是飘了吗？
#我觉得不是。其实只要看看她的人生哲学就知道了，像她这样把做的事情精准控制在一定程度上，既不会过分突出，也不会被开除，相当于考试精准控分了。
#不是有这个说法吗？考满分是学霸，每次考试精准控分的是学神。
#青雀确实是本质上很聪明的人。
【想要帮助符玄走出如今的迷障是很难的。因为她如此宣告：
“从现在开始，本座将全心全灵致力于推演仙舟联盟注定的未来，并将这些未来昭告天下，让人们都活得明明白白。”
这话说得就不太清醒，哪有什么注定的未来？但符玄的言语非常尖锐。
“本座知道你要说什么。「人定胜天」、「自由意志」……但这些都不过是人类大脑产生的简单幻觉。从一开始，道路就只有一条。”
她看上去不太清醒，身边有岁阳特有的、彷如鬼火一般的幽幽明光，但说的话大概听上去还真的很有道理。
“你不过是一颗被星核猎手摆布的棋子罢了。登上列车，与谁为敌，去往何处……这些你以为自己可以听凭心意自由做出的选择，不过是命运的道路上终将汇合的支流。”
这个例子在星身上甚至是现成的：“帮助仙舟击败幻胧的这次旅行，想必你深有体会吧？所有的结果早被那位隐于幕后的奴隶书写成了剧本。就像眼下，你所有的选择不过是——「挥舞球棒，向我冲来」、「大声却徒劳地驳斥我」、「一语不发地陷入沉默」这么几种。”】
#一般来说，喝醉酒的人会宣称自己非常清醒。
#干什么干什么，影射符玄喝醉酒了是吧。
#每个人都要走向既定的未来……正是所谓觉悟者恒幸福……！是的，正是如此！
#放p。
#什么嘛，这个岁阳的说法完全就是雷区蹦迪。
#既定的未来什么的，我是真的讨厌这种说法。
【既然符玄想证明「既有命中注定，那么一切便是徒劳」，这样的邀请反而可以当作解开禁锢的钥匙。
进入太卜与岁阳犀焰共享的幻障迷境，眼前的却是「寻径指津」的游戏沙盘。
太卜用「寻径指津」喻示「命运之中」的人，纵使有着太多选择，但想要前进便只能沿着唯一的道路。
她固执地将自己置于牛角尖之中，星能做的便是用她的规则和理念打破她的固执。
正所谓“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嘛。
但是，这毕竟是个游戏。解法唯一，即使解开谜题，也并不能说服符玄（犀焰），反而能反过来证明符玄的说法。
“本座身为罗浮仙舟的太卜，身负重责。我必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地捋清纷繁复杂的命运之线，才能保全这艘巨舰。”
有些看似美好的岔路，向前望去也许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有些小径则深深没入了无法推算的黑暗。而到头来，只有踏上唯一的道路，只有奔向最优解，哪怕其中满是灰烬和苦涩。
符玄下了结论。
“道路，从来就只有一条。”】
#哎呀，不能沿着她的思路走啊。
#我觉得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不是有句话叫三岁看老吗？
#我们有时候说命运无法改变，是因为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这个性格的人遇到事情只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于是只会导向固定的结果，并不是真的“命运无法改变”呀。
#但性格本身要改变的话也很难了。
#有时候我觉得符玄说的对，但有时候我又觉得她失之绝对……哦，不是符玄，是说这个岁阳吧。
#在人家的迷宫里走，当然只能按人家的规矩来。想要彻底驳倒她，只能跳出这个游戏规则。
【青雀的做法是，重开一盘「寻径指津」，让星站在一个位置上，藿藿站到另一个位置上，改变棋盘本身，硬生生地创造出了新的解法。
她指着这个结果说：“太卜大人，谜题不止你一人可以设计，而命运的道路上也绝不只有我一个人独行。”
“你不过是在偷换概念。”符玄冷冰冰地说，“这样的路线我可以为你编织出千条万条，可它们通向的是同一个尽头，这样的选择又有什么意义？”
青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妖物，你呀你，完全不懂人类。”
她绝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事。
也许将这二者相提并论有些可笑了，但她是真的经历过：牌桌上的琼玉牌在洗牌完毕时，胜负大势往往早已注定。虽然桌上打出了什么牌，牌山上还剩什么牌，旁边的人想做什么牌型，这些统统都是能算的，但牌已注定，往往是算不出胜利的。
“如果眼前有个必输之局，我在牌桌上的「选择」就没有任何意义吗？”青雀自问自答，“不对，选择就是意义本身。”
符玄必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地捋清纷繁复杂的命运之线，才能保全这座巨舰。这也是同样的道理，在宇宙这场只有输家的牌局里，她不停选择不停挣扎，只为了能让罗浮仙舟多向前航行一秒。
“她真是我心目中最棒的牌手。”青雀笑了笑，“像太卜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为命中注定的困惑而无端自寻烦恼呢？”
这才是青雀嘲笑这岁阳并不理解人类的理由。
——你被囚禁在了命定论的幻觉中无法解脱，所以你希望每一个窥探未来的人都要承受和你相同的痛苦。
一句话落定，犀焰惨叫起来：“别动摇，符玄！不要抗拒我！不要被这个丫头的花言巧语骗了！”】
#哇……这句话说得真好啊！
#没有直接反驳命定论，而是在命定论的基础上，强调了选择的意义……
#这相当于承认了对方观念的同时指出盲点。这个辩驳方式太优秀了！
如同上班打卡一般，通常来说，翻翻「罗浮杂俎」瞧瞧有什么足够怪异的事情，再去探查一番，一天便这么过去了。但今天确实发现了一点问题。
某个Id是“用牌玩命”的用户发了个帖子，说这个人在上工的时候发现大家一个个都不太对劲，整个太卜司鬼气森森的，而太卜本人又让她「照例迟到」，绝对发生了点什么——
说真的，如果连太卜司这样的机要部门也被岁阳占据，那可就麻烦了。】
#这些人聊天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好笑？
#照例迟到……
#这一看就是青雀吧。
#用牌玩命，笑死我了。
#青雀也在这个网站有账号？等一下，该不会其他人也在这个网站有账号吧。
#确实，而且岁阳逃逸在领导部门里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人关注这方面真的太有可能了！
#下面这个「持明上网」，头像完全就是白露的简笔画呀，这个是白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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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果然是青雀。
#星小姐这个时候还能想起告知义务啊，还挺细心的。
【最熟悉岁阳的脾气秉性的自然是同样处在洪炉之中的岁阳。既有将军许下的对局，那么浮烟就是目前最好利用的情报来源，向它打听一下这个太卜司岁阳是什么来头。
向青雀完成了告知义务后，几人找到浮烟，再一次打败它。浮烟给出的线索是「犀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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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岁阳这种无形目生物来说，当它们聚在一起共振然后观测，命运就像举火照明般清晰可见。所以，聚成「燎原」的岁阳中，犀焰司掌着鉴往知来，预测休咎的职能。
它也曾经向燎原预警了失败，但燎原并未采纳而已。】
#藿藿的脑子真清楚。
#而且真的很敏锐，一下子就能透过浮烟的言语看穿它的内心。
#当了那么多年判官，毕竟不是白当的。真不得了啊。
#我发现了，仙舟这群看上去不行的人物，大多数都不是真的不行。
#是啊，藿藿看上去根本承担不起来责任，但遇到需要她上的情况，也都能完成工作；青雀看着就会摸鱼打牌，但脑子也是真好使。
#一个个的都不是简单人物——长生种好像都是这样。
#寿命长，经历得多，经验积累也积累出个人才了。这方面是真的有优势。
#也有普通人啦，有些人就是很普通，即使寿命长久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那些天才俱乐部的成员也没见到几个长生种。这也不是能一棒子打死的情况啊。
#那倒也对……
【太卜司里的情况很不对劲。
卜者们面朝穷观阵而站，口中喃喃自语，神情恍惚，甚至连符玄也是如此。但穷观阵却纹丝不动，整个空间都呈现出一种奇妙的静滞感。
“不对劲，很不对劲。”
青雀摇着头。她是知道岁阳的，「能自在幻化的星火之精，喜好操弄凡物的梦想和欲望」。
所以说，太卜就是被那种东西控制了……？】
#我就说这人其实脑子很好。
#而且知道得还挺多……有点意外啊。
#再加上星核事件的时候这个人的表现，我觉得她平时就是懒，不想多干活，而且对功名利禄也一点没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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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由得去看她。】
#坏了，听懂符玄在说什么了。
#呜哇，符玄别听！是恶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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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果然，青雀要高兴死了。
#青雀：还有这种好事？哈哈哈，不愧是你啊！
#坏了啊，被她爽到了！
#居然自称在太卜司里是大材小用，青雀真不是飘了吗？
#我觉得不是。其实只要看看她的人生哲学就知道了，像她这样把做的事情精准控制在一定程度上，既不会过分突出，也不会被开除，相当于考试精准控分了。
#不是有这个说法吗？考满分是学霸，每次考试精准控分的是学神。
#青雀确实是本质上很聪明的人。
【想要帮助符玄走出如今的迷障是很难的。因为她如此宣告：
“从现在开始，本座将全心全灵致力于推演仙舟联盟注定的未来，并将这些未来昭告天下，让人们都活得明明白白。”
这话说得就不太清醒，哪有什么注定的未来？但符玄的言语非常尖锐。
“本座知道你要说什么。「人定胜天」、「自由意志」……但这些都不过是人类大脑产生的简单幻觉。从一开始，道路就只有一条。”
她看上去不太清醒，身边有岁阳特有的、彷如鬼火一般的幽幽明光，但说的话大概听上去还真的很有道理。
“你不过是一颗被星核猎手摆布的棋子罢了。登上列车，与谁为敌，去往何处……这些你以为自己可以听凭心意自由做出的选择，不过是命运的道路上终将汇合的支流。”
这个例子在星身上甚至是现成的：“帮助仙舟击败幻胧的这次旅行，想必你深有体会吧？所有的结果早被那位隐于幕后的奴隶书写成了剧本。就像眼下，你所有的选择不过是——「挥舞球棒，向我冲来」、「大声却徒劳地驳斥我」、「一语不发地陷入沉默」这么几种。”】
#一般来说，喝醉酒的人会宣称自己非常清醒。
#干什么干什么，影射符玄喝醉酒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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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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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定的未来什么的，我是真的讨厌这种说法。
【既然符玄想证明「既有命中注定，那么一切便是徒劳」，这样的邀请反而可以当作解开禁锢的钥匙。
进入太卜与岁阳犀焰共享的幻障迷境，眼前的却是「寻径指津」的游戏沙盘。
太卜用「寻径指津」喻示「命运之中」的人，纵使有着太多选择，但想要前进便只能沿着唯一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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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毕竟是个游戏。解法唯一，即使解开谜题，也并不能说服符玄（犀焰），反而能反过来证明符玄的说法。
“本座身为罗浮仙舟的太卜，身负重责。我必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地捋清纷繁复杂的命运之线，才能保全这艘巨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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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性格本身要改变的话也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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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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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将这二者相提并论有些可笑了，但她是真的经历过：牌桌上的琼玉牌在洗牌完毕时，胜负大势往往早已注定。虽然桌上打出了什么牌，牌山上还剩什么牌，旁边的人想做什么牌型，这些统统都是能算的，但牌已注定，往往是算不出胜利的。
“如果眼前有个必输之局，我在牌桌上的「选择」就没有任何意义吗？”青雀自问自答，“不对，选择就是意义本身。”
符玄必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地捋清纷繁复杂的命运之线，才能保全这座巨舰。这也是同样的道理，在宇宙这场只有输家的牌局里，她不停选择不停挣扎，只为了能让罗浮仙舟多向前航行一秒。
“她真是我心目中最棒的牌手。”青雀笑了笑，“像太卜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为命中注定的困惑而无端自寻烦恼呢？”
这才是青雀嘲笑这岁阳并不理解人类的理由。
——你被囚禁在了命定论的幻觉中无法解脱，所以你希望每一个窥探未来的人都要承受和你相同的痛苦。
一句话落定，犀焰惨叫起来：“别动摇，符玄！不要抗拒我！不要被这个丫头的花言巧语骗了！”】
#哇……这句话说得真好啊！
#没有直接反驳命定论，而是在命定论的基础上，强调了选择的意义……
#这相当于承认了对方观念的同时指出盲点。这个辩驳方式太优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