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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悠闲的日子 第842章 不识趣的老阎

    “那可说不好,您知道哪块云彩下雨啊!今儿小组长,明儿就有可能当主任,甭管多小的领导,小心点总没错,您可不准出去瞎说了哈!”

    “我瞎说?”

    阎埠贵恼怒道:

    “你到底是谁儿子?怎么老帮别人说话?”

    “不是,这都哪跟哪啊?挨得着吗都?”

    阎解成懒得跟阎埠贵较劲,无奈之余,只能向三大妈嘱咐道:

    “妈,您看着点我爸,现在不是管事大爷了,就别让他掺和院里的事儿,省的得罪人。”

    说罢,便推开门跑向倒座房。

    “嘿!这兔崽子翅膀硬了,都敢管亲老子了.............”

    被无视的阎埠贵越想越气,拍着桌子就要起身去追阎解成,非要跟他掰扯掰扯。

    三大妈见状,赶紧关上房门,把阎埠贵拦屋里,拽着他胳膊吐槽道:

    “行了,唠叨两句得了,怎么着?非得让邻居们看笑话才舒坦啊?”

    “哼!”

    阎埠贵冷哼一声,坐回桌子旁,皱着眉不言语。

    三大妈见状劝道:

    “你也别怪解成胳膊肘往外拐,想想你现在的身份,你在学校是老师不假,可回了家,你就是一普通住户,操那闲心干什么?你以为你还是管事大爷啊?人人都得让着你,听你唠叨?没那好事了,你瞧瞧人家易中海,自打不当管事大爷后,他什么时候多过嘴?”

    “我.........”

    阎埠贵原本还想啰嗦几句,奈何突然发现他压根没啰嗦的底气,没了管事大爷身份,好似确实说话不管用了。

    “敢情不当管事大爷,就不能说话了?”

    “你以为呢?”

    三大妈没好气道:

    “你要是看着心烦就出去钓鱼去,自打过完年,你就没钓过几次鱼,也歇的差不多了,家里还等你进项呢!”

    “不去。”

    阎埠贵怒气冲冲的丢下俩字,然后便起身进了里屋,躺床上生闷气去了。

    ......................

    “行啊光福,你哥当组长了,那你在单位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嗐!庆有哥您别提了。”

    面对杨庆有的调侃,扫着门前胡同的光福苦笑道:

    “我宁愿他不当组长,好嘛!人家当了领导,亲戚都能占点便宜,我哥倒好,天天挑我刺,动不动就当着工友的面骂我,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哥的份上,我早跟他翻脸了。”

    杨庆有...........

    貌似剧情不对啊!

    没记得刘光天是这种性子。

    难道记错了?

    “你哥这是拿你立威?”

    “不知道。”

    刘光福摇头道:

    “反正我现在都不大跟他说话了,在单位也躲着他走,今儿要不是我爸非指派我,我才不在这瞎忙活,早溜了。”

    好嘛!

    不愧是亲兄弟。

    都是没人情味儿的冰冷机器。

    原本杨庆有还想打探打探刘光天这婚礼是什么流程,见状也不好意思问了。

    只能打着哈哈回道:

    “可能等他站稳脚就好了,亲兄弟嘛!又没什么大仇,不至于天天惦记你。”

    幸好此时阎解成跑了过来,才算解了杨庆有的尴尬。

    “光福,还有什么活要干没?”

    刘光福抡着大扫帚回道:

    “暂时没了,等我扫完门口就完事了。”

    “暂时?”

    “这不还早嘛!”

    刘光福耷拉着脸道:

    “谁知道我爸还会不会折腾?万一他一会儿觉得院里不干净,搞不好还会让大伙打扫院子。”

    杨庆有闻言纳闷道:

    “你不是说你哥不办婚礼了嘛!”

    “切..........”

    刘光福翻着白眼道:

    “说是这么说,可我没瞧出他有一点不办的意思,中午还要请领导同事来,搞不好还得去饭馆摆两桌,您觉得不办会这么折腾吗?”

    “那.........”

    阎解成看了看杨庆有,没得到回应后,便麻利转头看向光福问道:

    “那咱们呢?大伙这么多年的邻居,到时是去不去你们家啊?你哥就没说?”

    刘光福很痛快的摇头道:

    “没说。”

    杨庆有见状嘴角微翘,拍着阎解成肩膀冷笑道:

    “听见了嘛解成,人家刘组长光想着巴结领导同事,压根没把邻居们放眼里,要我说啊!你还是别瞎琢磨了,省的瞎耽误工夫,搞不好人家刘组长还嫌你碍眼。”

    杨庆有说罢,便背着手走向胡同外,给家里的娘俩买早饭去了。

    “啊?不是。”

    阎解成挠了挠头,无辜的看向光福。

    “庆有哥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刘光福在单位被骂多了,今儿有心不让光天痛快,便顺着杨庆有的意思道:

    “让您别掺和,反正我哥又没在院里大张旗鼓的说,您就当不知道得了呗!”

    说罢,丫也扛着扫帚走进了院门。

    “这叫什么事儿啊!”

    阎解成啐了口浓痰,拎起门口的凳子,气鼓鼓吐槽道:

    “没一个好东西,妈的,又被白使唤了。”

    关于结婚的事儿,虽然刘光天没大张旗鼓的宣传,刘海忠也没在院里吆喝,可通过光福的嘴,早晨洗个脸上个厕所的工夫,院里的住户们还是都知道了。

    只不过大伙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既然老刘家不说,那大伙就全当不知道。

    无他。

    主要是现在生活条件比三年困难时期不要好太多。

    万一老刘家再整一出摆席的场面儿,礼钱大伙是随还是随?

    搭进去个三五毛钱,既吃不好,还得帮忙收拾干活,那不是找罪受嘛!

    不说正好。

    大伙也乐的装不知道。

    比如说,杨庆有回家后,只是跟苏颖提了两嘴,苏颖就没少抱怨。

    “后院老刘家怎么想的?只请同事和领导,拿院里的邻居们当空气,那以后大伙还会正眼瞧他们家?”

    “那我就不知道了。”

    杨庆有给苏颖倒着豆浆,轻笑道:

    “说不定是刘海忠觉得管事大爷的差事,是大伙给罢免的,心里记恨大伙呗!”

    “不能吧!”

    苏颖诧异道:

    “平白无故骑大伙脑袋上这么多年,大伙没去街道那闹,就够给仨管事大爷留面子的了,他们还敢不满?”

    “小瞧人性了不是。”

    杨庆有撇嘴道:

    “人家好好的当着管事大爷,在院里不说作威作福吧!起码高大伙一头吧!哦,突然间,咱们说不让干就不让干了,你说他心里能没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