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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悠闲的日子 第870章 一个字扎

    “哎,你别着急走啊!话还没说完呐!”

    许大茂冲易中海尴尬一笑,便麻利追向秦淮如,边追还边叨叨。

    “我那不是怂,也不是埋怨你,我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想说咱们那么干不划算,你听我说啊..............”

    等俩人走进过道,傻柱便傻呵呵的走到易中海身旁,乐道:

    “易师傅,不对,一大爷,要我说,以后还得管您叫一大爷,真有您的,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愣是让您三言两语给说和了。”

    “得了吧你。”

    易中海没好气道:

    “我看你是巴不得许大茂挨揍,没见到闹起来挺遗憾的吧?”

    “瞧您这话说的。”

    傻柱嘿嘿笑道:

    “我可不是那种人,您想多了,再说了,我刚才不还夸您有本事来嘛!”

    “去去去,没工夫搭理你,都七点半了,你不上班,我还怕迟到呐!”

    说罢,易中海摆摆手,懒得再搭理傻柱,转身回了屋。

    原本还站屋门口看热闹的贾张氏,见散了场,没了热闹,很是惋惜的往门口一坐,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老娘们心思跟别人不一样,她盼着杨庆有狠狠揍许大茂一顿,打的越狠越好,最好两条腿都敲断,让他瘫床上一辈子。

    至于原因嘛!

    很简单,一切都是为了棒梗。

    棒梗这孩子学习不好,高中、中专都没戏,上完初中就得家里蹲。

    要是许大茂能瘫喽!

    那棒梗正好去轧钢厂接许大茂的班。

    虽然棒梗不是许大茂亲儿子,但如今怎么着也算一家人,都在一个户口本上,名正言顺的事儿,厂里也挑不出什么茬。

    而照顾许大茂的麻烦,自然有棒梗亲妈秦淮如忙活,又不用她这老太婆插手。

    所以她自然对杨庆有揍许大茂这事乐见其成。

    只可惜............

    只可惜易中海那老不死的又蹦了出来。

    自打易中海从亲戚那弄了个半大不大的儿子后,贾张氏瞅着他是越瞅越不顺眼,尤其是他那新儿子。

    十来岁的年纪,蔫了吧唧的,见了人张口不是叔叔婶婶就是爷爷奶奶,忒腻歪人。

    院里这么多孩子,可显着他了。

    主要是院里这帮邻居们更恶心人,没事就夸他,一个十岁的小屁孩,你们舔他干什么?

    能给你们涨工资啊?

    还是能给你们提定量?

    净干些没屁隔了嗓子眼的事儿,来恶心人。

    这就是贾张氏。

    邻里和谐的美好场景,在她眼里却变了味儿。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易平安抢了原本属于棒梗的待遇。

    .......................

    “我说庆有,你怎么回事,刚才怎么没揍许大茂那孙子一顿?”

    “去你的吧!”

    杨庆有没好气的瞪了傻柱一眼,嫌弃道:

    “想许大茂倒霉,你怎么不动手?”

    “他没惹我不是。”

    傻柱讪笑道:

    “我还等着你砸断他腿,我上面天天恶心他呢!唉.....你竟然没动手,可惜了。”

    “是啊是啊!”

    杨庆有嘿嘿冷笑道:

    “到时你不仅可以去后院恶心许大茂,还可以拎着饭盒去派出所后院栅栏里看我。”

    “呸呸呸,这叫什么话。”

    傻柱贱笑道:

    “揍了就揍了,不至于去派出所,你看哥哥我,上回也没少揍他,不也没事嘛!”

    “滚蛋,能特么一样嘛!”

    杨庆有翻着白眼道:

    “你们一个单位,有厂领导压着,压根不会闹大,我来?两家单位八竿子都打不着,不去派出所,能去哪儿?”

    “那倒也是哈!”

    傻柱挠了挠头,傻乐道:

    “敢情你也不傻,看着喊的凶,实际就没打算动手。”

    “你以为呢?”

    杨庆有语气轻松的回道:

    “你以为我还真会砸断他一条腿啊?那就是吓唬他而已,当然了,要是今儿秦淮如真出去瞎闹,我也不回轻易放过许大茂,不就是折磨人嘛!手段多着呐!我让他走一次倒座房哭一次,还不见伤,想找地儿伸冤都找不到。”

    “不见伤,还走一次哭一次?糊弄人呢吧?”

    傻柱眨着俩大眼柱子摇头道:

    “我不信。”

    “不信啊!”

    杨庆有呲着大牙,一翻手亮出两根银针,针尖泛着寒光,颤颤悠悠的晃着,然后不怀好意的盯着傻柱说道:

    “柱哥,要不您试试?”

    “别闹,别闹。”

    傻柱头皮发麻的看着十几公分长的银针,嗓音颤抖道:

    “你.....你打算拿这玩意扎许大茂?”

    “不然呢?”

    杨庆有突然靠近傻柱,握住傻柱左手腕,反手一掰,剧痛之下,傻柱不由自主的躬下身,然后杨庆有一边用力别着他的胳膊,一边拿银针在傻柱脖子上划拉。

    “制住许大茂后,想扎哪儿就扎哪儿,柱哥,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好好好,必须好。”

    傻柱脖子上起着鸡皮疙瘩,语气哆嗦道:

    “庆有啊!哥哥我该上班去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咱下回讨论,对,下回有空再讨论怎么样?”

    “嗐!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打算扎你。”

    杨庆有松开手,等傻柱扶着垂花门站稳后,才乐呵呵的把银针递到傻柱面前,说道:

    “柱哥,针送你了,要是下回许大茂再招惹你,你就拿这玩意儿扎他,既没有伤,还能让他害怕。”

    “别别别。”

    傻柱手摆的疯快,拒绝道:

    “我看着它都害怕,算了,算了吧!我怕哪天用不好,扎着我自个。”

    “唉!你这是不识货啊!”

    杨庆有叹了口气,在傻柱的目瞪口呆中,把银针塞进裤兜,然后拍了拍傻柱肩膀感慨道:

    “得,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强求了,您快点去上班吧!可别迟到喽!”

    “对对对,上班,那什么,回头聊,我先走了。”

    说罢!傻柱头也不回的就往院门外跑。

    把杨庆有乐的,真想追上去,把银针强送给他。

    当然了,他之前的话可不是瞎编,他是真打算这么对付许大茂。

    之前派出所的老同事刘全施展家传绝学时,他没少偷看。

    这么一手绝技,看了自然想找人练练。

    只不过他这人心善,不忍心贸然对陌生人施展如此毒招。

    许大茂嘛!

    自然不算陌生人,又恰好他这人耐折腾,想来扎几针,即使扎错了,也扎不出问题。

    只可惜,秦淮如怂了。

    要是秦淮如不怂,他今儿早晨绝对会拿许大茂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