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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顶级猎手训狗法则 第416章 恶毒冒牌神女(27)

    “你们不必跟着了。”木连城让所有宫人都退下。

    盯着言清那张笑盈盈的脸,他金眸恶狠狠的像是要吃人。

    感受到他的怒意,言清挑挑眉,这家伙是气她欺骗了他?

    她勾着胸前一缕发丝翩然走近,柳叶眼含着漫溢的深情:“我也是突然发现,能够跟在君上身边,君上在哪,我便能去哪。”

    木连城阴沉瞥向她:“孤若出恭,你也跟着?”

    言清羞红着脸,媚眼轻抛:“君上需要人家递纸,直说就好。”

    “……”木连城一脸无语。

    他已经被噎得无数次不想跟这阴魂不散的女人对话。

    回到御书房,他头也不抬批阅奏折。

    本以为某人会费尽心思捣乱,抬眸却见她只是安静趴在桌旁一脸花痴的瞧着自己。

    “君上是累了吗?”言清眼眸晶亮,“要不先歇歇,让我为君上舞一曲放松放松?”

    不等男人回应,她自顾旋步到空旷位置,扬手抬脚勾裙扭臀。

    木连城视线跟随着她,眸中不掩探究,好奇她意欲何为。

    一曲舞毕,言清见他不为所动,小声嘟囔:“你以前可是最喜欢看人家跳折腰舞。”

    木连城瞳孔微缩:“你说什么?”

    言清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很快扬起妩媚笑容掩饰道:“君上莫不是幻听了,人家刚才可是什么都没说哟~”

    木连城本能伸手去抓她细腕,想将人拉到眼前,却直直穿过虚空。

    不同的是,他好像感受到了一丝温度,恍若错觉。

    他收回手拿起狼毫继续批阅奏章,想要拿场上另一魂不存在。

    “君上什么时候结束啊,人家好无聊。”

    他不肯搭理,言清就主动出击,柔着声音说。

    男人不耐烦抬头,虽没说话,眼神却明晃晃让她自己出去。

    “人家自己出不去嘛。”言清继续亲昵撒娇,自然到仿佛曾经有过不少回这样的举动。

    木连城讥笑:“又想骗孤?”

    言清眼里闪过水色,落寞抿唇,转身飘向屋外。

    不多时便听得一声惨叫,她的魂体好似受到吸力牵引般,又摔回了书房。

    木连城起身绕到桌外,蹲在她跟前:“这样很好玩?”

    言清哪里不知道,他这是以为自己是装的。

    缓缓抬起头,她明艳面容上烧灼痕迹暴露在男人眼前。

    “这是怎么回事?”木连城脸色微变,收起眸中讥诮。

    言清委屈咬着下唇:“离开君上超过五丈远,我的魂体便会消散一些。”

    “孤还有些奏章。”木连城起身,“你先消停些。”

    言清默默站在一边,不再说话,背对着他看向窗外,全程与他再无眼神交流。

    感受到背后时不时划过的视线,她眼中笑意晕开。

    午时传膳。

    言清望向桌上的菜肴,在木连城还未伸筷子时,便念出他偏好的几道。

    而后缱绻恋慕的看了他一眼,垂眸时呢喃:“口味还是没变。”

    木连城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继续若无其事的用膳,打量的目光却忍不住多次落在她所在方向。

    他思绪纷飞,这个女人对他似乎不一般的熟悉。

    可除了那次劫她入破庙,他可以断定在之前两人从未见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表现得不动声色,只心底的疑惑逐渐加重。

    正因为这份疑惑和莫名而至的熟悉感,让他对言清也不由得多了些纵容。

    似乎被他伤到,言清今日的话变得很少,一直到夜幕降临。

    她看向似乎有看不完奏折的男人:“君上若是嫌我烦,便将我送回寝宫,我保证不再跟着您。”

    说这话时,她手里凭空多出一把团扇。

    正中央绣着像鸡又像鸭的鸳鸯。

    为男人专属定制的剧本已经打造好,她偶尔提及的话,和手里多出的东西,不过是为了帮他加深印象。

    或许是疑惑于她特殊的表现,木连城反而带着她搬回了寝宫,就是见她与自己同睡一张床,也没再表现出排斥。

    他心中纠结着对言清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却不知这东西可以人为制造。

    她开始让小八通过脑电波,传输一些剧情画面,影响木连城的梦境。

    最初只会让他有模模糊糊的感觉,随着时间而慢慢加深,约莫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他仿佛亲身经历了那些故事。

    次日清晨,男人金色眸中藏着些叫人看不懂的复杂,看她的视线越发深沉。

    她只当做不知,安静待在寝宫,没再跟在他身后。

    几日过去,木连城注视她的时间愈加长,眼底疑惑、好奇、怀疑,各种情绪交织。

    “孤今日要出宫,你——”他凝视着言清,语气突然停顿。

    精神怏怏的言清猛地抬起头,颊边梨涡荡漾着欢喜:“我去!”

    “君上想我去哪,我便去哪。”女孩双眸莹润,盛载仰慕。

    似是怕他不喜,又黯然低头,绞着手指。

    木连城换了身便衣:“那就跟着。”

    脑中划过女孩笑吟吟的样子,似与梦中常见的那张脸重叠。

    世上莫不是真存在前世今生那种东西?

    他嗤之以鼻。

    南姜皇城不比北幽繁荣,但百姓不论男女个个生得高大,处处给人一种朝气蓬勃之感。

    见言清处处觉得稀奇,木连城拧眉,以扇掩唇:“你在北幽没见过这些?”

    “见过。”言清认真思考过后点头,盯着他的眼睛,“但那时候君上不在身边。”

    言外之意就是,正因为有他在,即使平凡的事物也叫人觉得精彩有趣。

    无异于告白。

    木连城停下脚步,周围人行色匆匆,而此时他因用药而变黑的眸子里,只印着女孩的身影。

    言清弯起嘴角:“君上这样看着我,可是爱上我了?”

    她以玩笑的语气问出,晶润的柳叶眼却满载藏不住的希冀。

    木连城只是冷哼一声,合起扇子扬长而去。

    言清低垂着头跟在他身后,两人均没再言语。

    进了最大的一间茶楼,木连城没有选择包间,而是坐在大厅。

    “君上果然是一位亲民近民的好皇帝。”言清坐在他对面,双手撑着脸,眼里全是他。

    只是一件小事都会被拿出来夸赞,木连城嘴角抽搐了下,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迎上女孩崇拜的视线,他又有些无奈。

    言清我行我素,连他多给店小二小费都要赞上一赞。

    反正尴尬的不是她自己就行。

    她面上维持着笑眯眯的神情,暗地却想起在街边看到的一些铺子上的标识。

    二人身处的这间茶楼也有。

    她不禁想起了,北幽城中一些店铺上,同样也有这个徽章。

    徽章由圆圈里的四瓣花组成,每一片花瓣上都有一条竖纹。

    看上去如同一个逆向风车。

    可结合花瓣的方向和中间的竖纹,言清更觉得它像一个字——

    代表佛教的“卍”字标志。

    蓦地想起一个人来,她快速低头掩藏眸中一闪而逝的精芒。

    这时说书先生登上茶楼专程设的台子,惊堂木拍桌一声响:“话说我南姜老将军座下银袍小将突然名声鹊起,将那北幽皇子吓得不敢应阵……”

    “这银袍小将是?”她疑惑看向男人。

    木连城品了口茶:“裴元帅战场上新收的义子。”

    言清捧着脸:“不愧是君上,各方贤能赶着为南姜效力。”

    木连城手里的茶水轻晃,脸上表情也跟着僵硬了下。

    回宫后,男人去御书房处理一些未尽的公事,言清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

    忽有暗报传至。

    北幽暗桩说皇城已乱,三皇子成许带着大批人马,以清君侧的名义回城逼宫。

    提前有所准备的四皇子,在背叛成许的心腹大将戚恒协助下,成功在殿前将三皇子擒拿。

    巫萨的污蔑让成许背了口大锅,还有传言称,神女沉睡也是为他所害。

    这事未了,又传出戚恒是老皇帝私生子的消息。

    挥退暗卫后,木连城看向言清:“知道北幽落得如此局面,你就没有什么特别感触?”

    言清靠近他:“我的感触,哪有君上的开心重要。”

    她扬起笑容,“这对君上来说,岂不是统一的大好机会?”

    木连城皱紧的眉头舒缓开,不明意味的笑了笑。

    翌日他再去御书房,言清便没跟着,主动留在寝宫回避他跟众大臣的商讨。

    直到更深露重,男人才回来。

    言清立刻迎了上去:“君上再不归来,我就要担心了。”

    她温柔的目光,像灯火中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木连城眸光闪动,简单应了声:“嗯。”

    这几日的梦境越发清晰,恍若身临其境般,令他对眼前的观感也越来越复杂。

    为了不让自己陷进莫名其妙的梦境,他甚至试过不肯闭眼睡觉,可精神放松后,仍会有片段偶尔从脑海中划过。

    为了探究言清的目的,他反而不再抵抗。

    从前些日子到今天,梦里的场景变了又变,不同的是他总扮演着强取豪夺的恶人角色。

    或是君夺臣妻,或是兄夺弟妻,或是父夺子妻。

    他不顾女人反抗与哭泣,将她从心爱之人身边抢走。

    横刀夺爱的事做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她从开始的反抗到之后的顺从,再到无法自拔的爱上自己。

    木连城觉得这些故事荒诞无比。

    却又让人上瘾。

    尤其是将她一次次按倒在不同地方,听着她柔媚的莺啼时,那种欲望汹涌于全身的快感,只叫他感同身受。

    他蓦地睁开眼,怀中触及的柔软却令他一顿。

    红着眼掐住身旁睡得香甜安稳的女孩脖颈,他狂野难驯的面容泛着凶狠的恶意。

    “说,你到底给孤使了什么妖法?”他额上太阳穴鼓起,手臂上青筋盘旋。

    见他这般,言清面上露出惊恐和痛苦神情,内心却一阵安定。

    男人要是再与她“经历”那么多剧情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才该让她担心是否前功尽弃。

    现下他的表现,却足以说明他受到了极大影响。

    眼见她满脸涨红快要喘不过气,木连城松开了手,起身下床盯着她。

    言清咳嗽几声,不顾自己刚还差点死在他手上,一脸担忧的抬头望向他:“君上可是受噩梦惊扰而影响神智?”

    她关切凝望自己的模样,与梦中人重合。

    木连城神色恢复平静,目光凌厉扫过她的脸:“你如何有了实体?”

    言清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是一脸诧异加茫然:“我、我也不知道。”

    木连城招了人来,仍无一人能看见她。

    言清也试着去拿桌上茶盏,手依旧穿透而过。

    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拉了拉男人衣角,有了触碰到实物的感觉,她惊喜出声:“我能触摸到君上。”

    男人向她靠近一步,她却惶恐后退。

    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粗暴的举动吓着了她,木连城拢了拢眉,收回脚步穿好衣服后径直出了殿门。

    直到夜时才归。

    木连城放轻脚步,进入内殿时便见女孩翘首以盼看着窗外,似在期盼他的归来。

    “你在等谁?”他明知故问。

    言清看见他时眼睛一亮,失落低头咬住下唇,小声道了声:“君上。”

    木连城走到床边,转身面向她:“伺候孤宽衣。”

    她欣喜靠近,又有所顾忌般缩了缩肩膀,摸向自己脖颈上尚未消失的红痕。

    见她这般怯懦模样,木连城眸中掠过一抹柔光:“过来,孤不伤你。”

    言清鼓起勇气走向他,手指落在他腰间玉带时不争气的红了脸。

    木连城勾起唇角,打趣道:“你之前可不是这般胆小?”

    给他下针的时候,可没见她脸红。

    言清瞪他一眼:“那不一样。”

    “一张嘴比任何地方都硬。”木连城哼笑了声。

    将外袍随手甩至屏风,他忽然将言清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身体随之覆盖。

    “婉娘。”木连城试着叫出梦中自己对她的称呼。

    言清小脸一怔,水眸因欢喜而莹润,一滴清泪划过眼角:“夫君,你终于记起我了吗?”

    木连城金眸微闪,二人梦里颠鸾倒凤不知春秋几何的画面倏尔闯入脑海。

    身下竟也快速做出了反应。

    言清一把抱住他,哭得不能自已:“夫君,夫君……”

    埋在男人颈窝的脸微抬,她眯了眯眼。

    比演技,她可没输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