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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大佬的小心肝 第259章 追你

    听到她前面那句话时,沈策砚的心都停跳了一拍。

    心底的愉悦丝丝缕缕的蔓延出来,缠绕了全身。

    “你还爱我?”

    “……你可以把话听全么?”

    “我知道,以后我的一切,都不会再瞒着你。”

    纪念慈觉得他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现在你的事情于我而言,无足轻重。从前我在乎的时候你没有坦诚相待,现在我也不需要了,以后也是。”

    这话纪念慈说的半真半假。

    “无足轻重?那你为什么会去找沈延之?”

    “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哦。”沈策砚点点头,没有去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纪念慈有几分来气。

    “没事,现在没关系,不代表以后也没关系。从前我们开始的不清不楚,结束的也不体面,让你受委屈了,我很抱歉。”沈策砚忽然将身子靠过来,离的及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纪念慈,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

    “让我把亏欠你的,全都弥补回来。”

    他面色苍白,眼神却清亮。

    纪念慈从病号服的领口下,看到他缠着厚厚纱布的身体。

    她很难说清楚那一瞬间的感受。

    明明是他先扛下了一切,又为她的鲁莽买了单,如今虚弱的躺在了病床上,还在说亏欠了自己。

    纪念慈并不搞同情心那一套,只不过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在告诉她,她还想和他纠缠。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最想要的确实是沈策砚的一个态度,一个能让他把自己放在同等地位的态度。

    不过他如果还是做不到,她也不会勉强,毕竟她前面那句是真心话。

    她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以后会尊重你,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

    纪念慈没说话。

    沈策砚却突然笑了。

    “没拒绝就是答应了。”

    纪念慈一记眼刀飞过去,想说话又被他打断:“拒绝也没关系,追你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的批准。”

    ……

    毕竟他是为自己受的伤,纪念慈心里过意不去,一连几天都来他的病房里照顾他。

    说是照顾,其实就是在病房里坐着。

    毕竟沈策砚的一切都不需要她操心,那些护工可比她专业的多。

    反倒是她偶尔需要沈策砚来提点她工作上的难题。

    几天下来他们的关系倒是比之前缓和的多。

    沈策砚觉得这一刀挨的挺直。

    今天纪念慈如常,坐下来就打开电脑开始办公。

    “叩叩叩。”房门敲响,下一秒被打开。

    “老板,林特助有点事走不开,让我来给你送……餐。”

    男人边走进来边说话,却在看清屋里人时声音逐渐变小。

    纪念慈也愣住了。

    这个人,她记得。

    每个月都来取走一款礼服的助理。

    “纪小姐,你好,”助理的笑容有几分不明显的苦涩:“又见面了。”

    “你好。”纪念慈朝他点头示意。

    内心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随即转过头来盯着沈策砚:“c先生?”

    沈策砚气定神闲的点点头:“嗯哼。”

    纪念慈:“……”

    她想起了工作室的第一笔订单,想起了每个月的雷打不动的支持。

    虽然他们素未谋面,但她早已将c先生当成了一个特别的好友。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他。

    心情有点复杂。

    “说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买几件礼服?”

    “每个月都来一件叫几件?找个不认识的来跟我对接?c先生?”

    纪念慈真有点生气了,把她当猴耍呢她还眼巴巴的往里跳。

    助理站在不远处两只手拎着饭眼观鼻鼻观心 。

    “我不是怕你知道我是谁就不卖给我了么?”

    纪念慈冷哼一声:“送上门的生意干什么不做?倒是你,钱多烧的慌。”

    沈策砚叹息一声:“不是钱多烧的慌,是因为喜欢你,所以喜欢你的设计,你的一切。”

    助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呛咳。

    沈策砚抬头皱眉:“有病就下去挂号。”

    “好的,老板。”助理严肃的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立刻离开了。只是离开时不自觉摸了下手上的鸡皮疙瘩。

    突如其来的一句情话,把纪念慈整的措手不及。

    她沉默半天,最终也只是蹦出来一句:“老大不小了,还学人家小年轻那一套。”

    其实她内心是有一点触动的,仔细想想,哪里会有人对一个品牌如此长情?就是再喜欢,也会有一两款不合心意的,可是沈策砚没有错过她的每一款设计。

    “是啊,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这个老东西一次机会呢?”

    “滚蛋,老娘还年轻。”

    沈策砚噗嗤一声笑了。

    真好,她还是那个有活力与朝气的姑娘。

    “好,年轻的纪设计师,打算什么时候履行我们的约定?”

    “什么?”纪念慈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忘了?”沈策砚看向她的眼神有几分幽怨:“是谁说等我和我妻子重逢了给我们设计礼服,现在我妻子回来了,衣服呢?”

    “骗了我还好意思跟我要衣服?”她气不打一处来。

    “想赖账?那封邮件现在还在邮箱里,要不要我找出来给你看看?”

    纪念慈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半晌后咂摸出几分不对劲来:“那个邮箱,是你的?”

    “咳!”沈策砚忽然就不说话了,将身子靠了回去,手虚虚扶着伤口。

    “伤口疼了?”纪念慈皱眉:“转过去我看看,有没有裂开。”沈策砚听她的话,背对她时,嘴角浅浅的弯了弯。

    又过了几天,纪念慈站在病床前,黑着脸:“就算是截肢也该长出来了吧?你还不出院?”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为自己辩解。

    “呵。”

    两天后,沈策砚终于出了院。纪念慈心里一阵轻松,早早的就来了公司,喊员工去开了个会。

    三十分钟的简短会议,她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不知道多少遍。

    她手机没有静音的习惯,因为忙起来经常会忘记回复。

    幸亏底下的同事听不见,她想。

    等人走完之后,她才拿出来看。

    发现这些信息都来自同一个人。

    沈策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