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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大佬的小心肝 第229章 我们离婚吧

    炫耀完了的时叙白立马走了,下一秒就打开了购物软件。

    他已经两个月没有给他家宝贝儿买东西了,他自个过得糙点无所谓,可不能委屈了他家知知。

    在网上买了一堆之后他还是不够满意,干脆拿了条车钥匙出去各大商场扫荡了。

    ……

    当洛凡霜再次出现在沈氏集团总部的前台时,前台小姐姐很眼尖的认出了她。

    “洛小姐是吗?你这是又来看沈总了?”

    洛凡霜微微一笑,这笑容里有着些许掩盖不住的春风得意:“那请问,我这次能够直接进去了吗?”

    “嗯嗯,”前台小姐姐生怕她这份工作不保:“您请。”

    洛凡霜走后,前台小姐姐连忙给林成拔去了电话。

    “洛小姐?”洛凡霜一出电梯,便听见了林成略带疑惑的询问。

    洛凡霜心下当即就有些不爽。

    这些人,应该对她的到来理所当然才是。

    一个接一个的询问,简直耗尽了她的耐心。

    罢了,等日后和阿砚结婚了,她就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了。

    “我来找阿砚。”她的脸色稍许冷淡了几分。

    “找沈总?”林成的表情更疑惑了:“沈总今天下午不在公司啊,他回去陪夫人……额,洛小姐,沈总难道……没有告诉你?”

    洛凡霜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十分精彩。

    “他说了,我忘记了而已。”洛凡霜匆匆撂下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看你那一脸得意样我就来气,还真以为自己能取代夫人的位置?气死你。”林成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嘀咕了一句。

    ……

    傍晚的时候,纪念慈正在后花园里浇花。

    反正出也出不去了,倒不如好好享受这个所谓的“假期”。

    这些漂亮名贵的花朵,日后也轮不到自己来料理了。

    “夫人,该吃晚餐了。”管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出声提醒。

    “嗯,知道了,”纪念慈手中动作未停,“一会儿就去。”

    “先生也回来了。”管家又补充道。

    浇花的动作一顿,纪念慈沉默两秒,随手将勺子丢回了水桶里。

    “那走吧。”

    走到餐厅时,早上的那一群佣人早已一个不见,身后的管家也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偌大的餐厅里就只剩下她和沈策砚二人。

    纪念慈常坐的那个位置的椅子已经被人拉开了,她也没太注意,直接坐下了。

    而沈策砚照常坐在了她对面。

    两人一时之间相对无言。

    纪念慈就好像没看见他这个人似得,直接吃了起来。

    沈策砚静静地看着她,倒也没说什么。

    在沈策砚第三次给她夹菜时,纪念慈“啪”的一下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沈策砚看了一眼她身前那个已经吃的差不多的碗,慢条斯理的开口:“终于忍不住了?”

    纪念慈没说话。

    “你想走哪去,这儿就是你家。”

    “你见过谁在自己家连门都出不去的?”纪念慈面无表情的反驳。

    “还是说,你怕我走出这个门,会再一次撞破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或许是在心里做过太多次的预设吧,当她再次把这件事摆到明面上说的时候,内心里似乎并不如她预设那般有波澜。

    沈策砚的手紧了紧,他慢慢的将筷子放回筷托,“随你这么想吧,反正这些时日,你就给我乖乖的在这里待着。那也别想去,最好连这个想法也不要有。”

    说完,沈策砚像是不想再听到她说话那般,一刻也没停留,转身离开了。

    纪念慈:“……”

    她发现,比起事情本身,沈策砚这种不咸不淡的,不解决不解释的态度更让她冒火。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既然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自己离开?

    非得这样纠缠着,何必呢?

    纪念慈回到卧室时,发现沈策砚并不在内。

    罢了,她叹了口气,要是他在,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她洗了澡,早早就和衣躺下了。

    夜已深,万籁寂静,卧室的窗帘严丝合缝的遮挡住外界的光亮,黑暗如同无尽的虚空包裹住整个房间。

    她慢慢闭上了眼,呼吸逐渐沉稳。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传来了一丝塌陷。

    下一秒,一只温热而又有力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似乎还传来一丝似有若无的叹息。

    ——纪念慈睁开了眼。

    那只手明显的一顿,随后便收了回去。

    她双手撑着起身,拉下了一旁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也露出了她那一张无比清醒的脸,

    哪里像睡着过的样子?

    沈策砚定定的看了她几眼,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纪念慈拉住了他的手。

    “沈策砚,我们谈谈。”

    十分钟后——

    纪念慈披了个披肩,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

    “我们离婚吧。”

    她没有过多的前缀,单刀直入的开口。

    沈策砚原本深邃平静的眼眸倏然间放大,平日里的淡然已然消失,瞳孔急剧收缩,像是被一道强光刺中。

    只可惜纪念慈说出那句话时就已经把头扭到了别处,否则她一定能看见沈策砚眼里那一抹痛惜。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沈策砚一口否决,尾音里竟带了些许的颤意。

    “你何必呢?”纪念慈总感觉自己在跟一头倔牛讲道理。

    “既然你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我也不想再和你计较什么,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你何必总是揪着我不放呢?”

    “有意思吗?”

    纪念慈一连串的质问都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里。

    可痛的其实又何止他一人。

    不过是把双刃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他垂眸,手掌紧紧搭在膝盖处,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青,面上的情绪却很好的隐去了。

    沈策砚忽而抬眼一笑:“你想知道为什么?”

    看着他的笑容,纪念慈心里忽然一慌,本来想说的话也忘记了。

    “那我就告诉你。”沈策砚突然就站了起来,随后俯下身来,用指尖挑起了她的脸——

    “你知道在我看到你和周安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